萧诚立马抱着苏映雪出来,苏映雪挣扎着:“别怕,我是萧诚,没事儿了。”
苏映雪的手里紧紧的抓着珠钗,手掌已经被刺出了血,听到萧诚的声音才缓缓放下:“萧诚···”
萧诚带着苏映雪上了马车:“殿下,另外一个房间是季北天和苏大小姐。”
“看着,明日一早,孤要好好清算这件事情。”
“是。”
苏映雪被萧诚带回了东宫,当时年轻的陈宇峰已经是太子的得力太医,立马进行医治,两个时辰后。
“殿下,姑娘没事儿了,不过姑娘的手臂和手掌的伤要仔细养着,这女娃太狠了,为了保持清醒,针针刺骨。”
萧诚听完之后懊悔不已,他怎么就没有看那封信,不管怎么样,苏映雪已经朝他走了一大步,为什么?
“出去····”萧诚守着苏映雪一夜,快到五更天,苏映雪缓缓睁开眼睛,她吓坏了,抱着被子尖叫。
“映雪,没事儿了,不怕,我在··我在。”萧诚把她抱在怀里,“我是萧诚,我在···”
“萧··诚····”苏映雪缓缓放松下来,大声的哭着:“萧诚···呜呜呜····”
“没事儿了,那些人孤都去了势,再也不在伤害你了。”安抚了很久,苏映雪终于平复了情绪,看着周围陌生却又威严的装扮。
“这里是···”
还没等萧诚说话,外面就有人回禀:“太子殿下,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该出发了。”
萧诚看了一眼门口:“你先到宫里和父皇说一声,这几天孤有要事处理,所有政事都在东宫处理。”
“属下知道了。”
“太子,你是太子殿下?”苏映雪瞪着眼睛,立马掀开被子跪在地上:“臣女不知道是太子殿下,多有冒犯。”
萧诚是太子···萧诚竟然是太子,萧诚看着地上的苏映雪,这就是为什么一开始他不表露身份的原因,你看看,这礼数就这样来了。
“映雪,不管孤是不是太子,在你面前,我只是萧诚。”萧诚伸手让她起来,苏映雪看着她的手,愣了很久。
萧诚也不催她:“映雪,把手给我,起来。”
苏映雪犹豫了良久,还是伸出了手,萧诚把她一拉把她抱在怀里:“都是我不好,那天没有去赴约,我就是拉不下脸面,明明你当时都说了,你对季北天有意思。”
“我,我那个时候是气话。”
“我知道,是我太笨了,我把信放在自己的书房,我想着只要我不看,我们就这样熬着,如果你一直不议亲,我就让父皇下旨赐婚。”
“可是我没想到,季北天竟然用了如此拙劣的手段,差点···”
苏映雪手还伤着,被他抱得太紧了:“疼····”萧诚才反应过来,立马放开她。
“对不起,我让太医过来瞧瞧。”
苏映雪摇摇头:“昨晚的事情,是季北天的主意?”
“是的,也许不止季北天,苏澜也逃不了干系。”如果不是苏澜,季北天不可能得手。
“不会的,澜姐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不会是她。”
“他们现在还在那个院子里,那些人也还在,我们过去瞧瞧。”萧诚让宫女给苏映雪换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