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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目睹了村长的冷血杀戮之后,风展云终于爆发。他的身影如同幻影般消失,瞬息间便出现在了村长面前,这就是他精通的九天星辰步,速度之快令人眼花缭乱。

就在村长准备再次抬手向那无助的女子施暴时,风展云已经迅速介入,他的手如同钢铁般坚硬,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村长即将挥出的手腕。

这一刻,整个场景仿佛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突如其来的英雄和暴君之间。风展云的目光冰冷,如利剑一般直指村长,那充满杀气的眼神让村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一时之间竟忘了如何抵抗。

“你这个,禽兽!”风展云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穿透力,他一字一句吐出,声音中充满了对村长深深的蔑视和愤怒。

接着,风展云不再多言,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展现了他作为一名杀手的恐怖实力。一出手就直逼对方弱点而去!

他运用了许久未用地白虎拳,一拳狠狠地打在村长的腹部弱点上。这一拳,集中了风展云所有的力量和怒气,只有贯通境的村长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随后他的眼神中逐渐失去了光彩,整个人软弱无力地倒了下去。

风展云并没有给予村长任何的怜悯或犹豫,他轻轻一挥手,便将村长的尸体扔到了一旁,如同丢弃一件毫无价值的废物。在这一刻,他不仅是为那无辜的生命报仇,也为这个被黑暗笼罩的村子带来了一线光明。

全场寂静无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风展云的身上。

风展云站立在村民们的中央,他的眼神冷冽如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他的怒气而凝结。

他缓缓地抬起手臂,随着他手掌的轻轻摊开,一股强大而无形的灵力从他体内涌出,如同潮水般扩散开来。这股力量无形中带着压迫感,使得周围的村民们一个个如同重压之下的蚂蚁,艰难地喘息着,连站立都显得格外吃力。

风展云的声音,冰冷而淡漠,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这群人,所犯的罪恶,难以用言语来形容。每一个生命都是宝贵的,你们却将她们当作商品,这种行为,罪无可赦。”

“你们压迫妇女,甚至妇女都是买来的,抢来的!你们欺诈路人,不管他做过什么!你们和园区狼狈为奸,压迫着这个星球的每一个人!你们都该死!”

村民们,面对风展云的强大力量,表情复杂。风展云以为他们会露出恐惧的神色,眼神游离不定,因为内心有愧,而不敢直面自己的罪行,最后只能承认求饶,祈求风展云放过自己。

但风展云没想到,这里所有的男子却是一脸的不解和愤怒,他们中的一个壮年男子,强忍着灵力的压迫,挺直了腰板,反驳道:“我们错在哪里?这是我们的传统,是我们生存的方式。你凭什么来指责我们?!”

风展云的目光如炬,扫视着这些挑战他权威的村民们。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灵力的波动更加剧烈,仿佛在他的掌控之下,每一丝空气都能成为刀剑,随时准备惩罚这些无知之人。然而,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传统?生存方式?难道这就是你们对生命的尊重?如果连最基本的尊重和同情都做不到,那么,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谈生存?”

风展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显示了他不仅拥有压倒性的力量,更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而村民们,在这种强大的精神和力量面前,显得那么的渺小和无力。他们的反抗和质疑,仿佛都是徒劳的,无法撼动风展云分毫。

但他们却不怕,却依然要和风展云叫板:“我们不明白,我们祖祖辈辈都是这么做的,我们怎么可能会错?”

“当他们说出这些话地时候,十分理直气壮。因为他们不懂什么法律不法律的,他们是真的认为自己做的都是理所当然。你和这种未开化的人将什么道理呢?”

不知何时,涛哥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用着满是哲理的话,对着风展云阴阳怪气道。

随着涛哥的挑拨,风展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但他的神情依旧保持着冷静与决绝。

他面对着这群固执己见的村民,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所以,你们认为,只要付出了金钱,就可以对一个无辜的生命为所欲为?你们认为,生命可以像商品一样买卖,可以任意剥夺?”

村民们面对风展云的质问,却显得毫不退缩随着风展云的气场越发强大,他恶狠狠地逐一列举出村民们的罪行,每一个字都像是刻在他们心上的烙印:“将女性视为交易的商品,这不是错吗?无辜的生命,就这样被你们任意剥夺,这难道不是罪恶吗?无辜的人送往园区,让他们被压迫欺凌,难道这不是帮凶吗?”

风展云的话语充满了控诉,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却遭到了村民们更加猖狂的反驳。

一名看上去颇有威严的中年男子挺身而出,面对风展云的质问,他不仅不退缩,反而声音更高:

“所谓的‘罪恶’,不过是你一己之见!我们付出了代价,那些女人自然属于我们。我们的孩子,我们有权决定他们的命运。这些规矩,是我们祖祖辈辈的生活方式,你又怎能一来就指手画脚,说我们错了?”

“买媳妇花了钱了,那这媳妇就是自己的,不存在什么强暴;杀死的孩子是自己的,那自己便有权任意处置;这里除了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园区的,我们将他们送回园区,有什么错?”

另一位村妇也跟着叫嚣起来,她的语气带有一种歪理:“是啊,自古以来我们就是这么过来的,祖宗的法则怎会错?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来评断我们的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