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家人长久未见,几人相谈许久。
“你是说,这都是林骁打拼来的?”许流明十分惊讶开口。
“是啊,要不是林骁有本事,我们哪有这本事啊。”林母开口道。
许流明两人看了林骁一眼,这和他之前和自己说的可是不一样啊。
“情况不一样,有些不好多说。”林骁笑道。
“算了,林骁也没别的意思。”许文昌道,兴家之子,定然是有些秘密不会多说的。
“外公舅舅,这段时间你们就在这建州吧,省城我还要去有些事情。”林骁道。
将众人安排在这里,他能无后顾无忧,到时候就算周家那些人跑了过来,有林梦琪在,也绝对不会有问题。
许流明打拼这么多年,从林骁这些动作他能看出来,林骁这去恐怕是有些危险。
他将自己一家转移来建州,恐怕不是单纯探亲。
许流明拉过林骁,走到一旁安静的地方,看着许文昌在和许昕谈话,没有注意这边,才开口。
“外甥,你好好和我说,你这次去省城是不是有危险?”
他虽然对于林骁那些门门道道不清楚,但是他自己也是非常敏感的。
“放心吧,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事情,只是有些担心你们而已。”林骁道。
林骁这话虽然是没有直接说什么,但是其实也是告诉许流明确实会有危险的。
“你家里知道吗?”许流明道,自己妹妹不像是为了钱就让自己儿子冒险的人。
“不知道,希望舅舅帮我保密,这些不要让他们白担心。”林骁道。
他做生意,自然知道利益越高风险越大的道理,林骁能搏到这些东西,风险也不知道有多高。
但是他也不好和林骁多说什么,毕竟林骁已经踏进了,想要抽身恐怕是不太现实啊。
“你这,太危险了。”许流明无奈摇头,虽然见面不久,但是他对自己这外甥还是很关心。
林骁估计自己要是不给对方露上一手,许流明恐怕是会每天担心,未必就能和林母保密。
“舅舅,你在这省城这么久,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宗师?”林骁道。
许流明当然知道,那些大家族背后,都会有宗师,他虽然无力供奉,但是有见识过宗师之能。
他也不知道林骁为什么突然会说起这件事,难道林骁背后也有宗师?总不能,林骁是宗师吧?
许流明确实把这个想法第一时间就排除掉了,他所见识过的宗师,不说都是上年纪的,至少也是步入中年,哪有林骁这般年轻的?
林骁将许流明拉出别墅,指了指不远处的紫云湖,只见原本平静的湖面掀起一道道波涛,似是一条水龙在其中遨游。
许流明自然知道,自己这外甥让自己出来看,这动静恐怕是林骁弄出来的。
“这是,你弄出来的?”许流明道,他见过宗师,但没见过宗师出手啊,但林骁闹出这手段,恐怕不简单啊。
“这能放心了吧。”林骁道,自己展示出这一手,应该是能让他安心不少。
果然,许流明见此,哪怕自己再怎么不信,他也只能选择相信林骁是宗师。
这样的话,林骁一家现在的情况也能解释的清楚,一位宗师,有家族供奉,那得些好处是很简单的。
“艺高人胆大,但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万事小心一些。”
“我知道的。”
林骁又陪了众人几天,才去了省城。
许流明曾问他什么时候能回去,林骁也不确定,只是让他等消息。
这两天,杨家和周家针对李雷两家采取了不少的措施,让他们在省城几乎是寸步难行。
这也让他们见识到了四大家族的底蕴。他们与之相比还是差了许多的。
不过,周家的损失也不小,为了赶走两家,他们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而李家和雷家,这些年的准备,他们还能继续拖下去,坚持一段时间,但是周家是绝对不能拖的。
周行拉来杨家,就是想要分担一些压力,现在的确也起了一些效果,让周家的损失小了一些,可是如果继续拖下去,周家的损失还是会很大。
到时候就算另外三家再出手,对于周家来说,损失也太大了。
周行原本是想要通过正规途径踢开两家,现在看来是做不到了。
“那李欣然也是林骁弟子,自己本身也是武者,对他出手,就算是善恶堂,也说不得什么。”周行喃喃道。
这般手段虽然令人不齿,但是四大家族发展到现在,哪个是干净的。
李欣然晚上回到酒店,只觉得这暗处似乎是有些不对。
她突破炼气一层后,比那些宗师并不差,只是神识用的不多,现在还有些不适应。
但是她也察觉到了这里的危险。
“滚出来。”对于来自周家的某些手段,李欣然早就有了准备,不说她自己实力,之前联系林骁时,便从林骁那里得了一些手段。
暗处一点寒芒迅速靠近李欣然,被她闪身躲过。
她能察觉到,这个宗师,气息与她相差不大。
不过倒也正常,宗师数量毕竟稀少,就算有家族供奉,想要成就宗师也是极为苦难,哪能随便一人就是皓月宗师。
“能躲过,你很不错了。”周家派来那人道。
他隐匿在暗处居然还能被察觉,他有些想不通,况且对方一看似乎还只是内劲而已。
“还有更不错的。”李欣然若是全力,也能与眼前人过几招,最后打个平分秋色,只是现在毕竟不在建州,迟则生变。
李欣然自背后取出几张符纸,这是林骁给她的,虽然她并不能察觉其中奥妙,但是林骁给的,总不能是玩具吧。
李欣然甩出符纸,原本周家那位还严肃以待,但是看见李欣然丢出来的居然是一张黄纸,心思放松了不少,一张黄纸,能给他造成什么威胁。
若是几个飞镖,他也许还慎重些。
周家宗师伸出手,想要接下符纸,但还不等他手指靠近,便发生了意外。
一道攻击自符纸而出,将他直接击昏在地,然后符纸迅速变长,将他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