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见过皇上!”
面色苍白的婉嫔,看见皇上就下地给皇上见礼。
“爱妃躺着别动,都说过多少次了,不用给朕见礼了。
爱妃现在该是好好养着才是。”
皇上亲自上前扶着婉嫔又继续躺下。
婉嫔脸上感动的不行,实际上她眼中一点温度都没有。
“爱妃今日可好些了?”
“谢皇上关心,臣妾今日好多了,咳咳……”
婉嫔说着咳嗽起来,皇上又是一阵关心,还亲自给婉嫔顺气。
婉嫔见皇上的手抚在自己心口,觉得指望太子让白家落罪被皇上厌弃,不如直接给皇上下蛊。
万一要是成了,无尽荣华将等着她。
只她的手刚要抚上皇上的大手,皇上立即抽开了手。
婉嫔心里想骂娘,皇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对任何人都是那么防备,除非侍寝,否则很难跟人肢体接触。
就是侍寝的时候,所有人也都是被剥的精光检查了又检查,才被送到皇上那边,根本就不能携带些什么私藏。
皇上自身也是个武艺高强的人警觉性特别高。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久以来,她没有得手的原因。
不然也不会选择对太子下手。
“咳咳……”
婉嫔一气之下真气咳嗽了。
“快宣太医!”
皇上见婉嫔咳成这样身上还有伤,这一咳嗽不是又得牵扯伤口,那得多疼。
白槿桐一家都到了新宅子之前,并没有进去,四辆马车和十匹马都在门口停着。
现在在他们家门口的这条巷,宽的可容两辆马车并排走,都还有的余,比街上也不窄。
白孟尚下马,亲自点燃了一串早就准备好的鞭炮,同时扯下新宅子门匾上的红绸,露出黑底金色的磅礴大气书有白府二字的门匾!
这字也是白孟尚自己写的。
一家人看着这新宅子,都很自豪,这可是他们自己凭本事挣来的。
“母亲先进!”
白孟尚觉得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而且太夫人对他们一家人确实不薄,让她先进门。
“这孩子,你的孝心母亲知道了,但你才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这个家门自当是你先进。”
她个老婆子怎么能先进,要是坏了家里的风水就不好了。
白孟尚见太夫人不愿意,和媳妇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上前扶着太夫人的胳膊,直接把人给架起来,夫妻俩和太夫人三个是同时进门的。
这架势不说太夫人如何感动了,就是陶妈妈也都感动的红了眼眶。
不过今日是大喜的日子,见不得一点不吉利,她又忙想开心的事,满脸都是笑容。
这一幕也被因鞭炮声而进出来的左右邻居家的门房,出来看得清清楚楚。
这白大人还真是孝顺啊!
随后跟着的是并排的白槿桉和白槿桐。
白槿桐挎着洪文初的胳膊,“表姐我们也进去吧!”
“嗯。”
不过洪文初姐弟俩还记着自己是亲戚,并没有越俎代庖,而是慢白槿桐和白槿桉半步进的门。
白槿桐无奈的笑笑也没说什么,她不能总是把自己的什么思想,都强加给别人。
主子们都进去之后,就是所有的下人们依次进府。
左右邻居被门房禀报了新邻居来了,都派来管家送来乔迁礼。
白孟尚并没有在这节骨眼上弄什么乔迁宴,但还是有不少人都知道了,送来贺礼。
其中就有祺郡王府,南笙亲自带着她自己的贺礼上门。
大长公主也让管家备来厚礼送过来。
祺郡王府知道是因为南笙,南笙知道是因为多嘴的玄瑞跟她说的。
付府自然也来了,白槿妍带着儿子还有她公婆一起过来的。
付风远在大理寺一直忙的很,几乎每天都是天黑才到家,想来也来不了,在大理寺处理公事都心不在焉的。
本来以为只有这些人,没想到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了,直到下午都有人不停的送来贺礼,齐家博家也都送来贺礼。
“看来还是得找个机会邀请那些送礼来的人,不然不像话啊。”
洪天巧看着新库房里又添了不少东西,跟白孟尚说着。
“都行,不过不要弄的太铺张浪费,现在盯着我的人可不少。”
“嗯,知道了 。”
白槿桐正在吩咐丫鬟按照自己喜欢的样子收拾院子。
这可是自己的院子,当然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
“姑娘河汉有事求见。”
院外有婆子禀报。
“知道了,我就来。”
河汉是下人,也不能随便进姑娘的院子的,所以白槿桐得出去见他。
白槿桐刚出来就见河汉手里拿着一张被折过的纸,上面都是字。
“姑娘,这是凤临国太子的来信。”
白槿桐伸手接过河汉手里的那张信纸,想着那凤冥是用什么办法寄信给自己的,就听河汉给解释了。
“这是飞鸽传书。
属下誓死效忠姑娘,不会背叛,否则不得好死!”
“咕咕咕……咕咕咕……”
河汉刚说完,就见玄瑞爪子上抓着一只灰色的信鸽来邀功了。
信鸽被玄瑞吓的惊慌的咕咕叫。
“主人,这是本玄瑞抓住的,是奸细国的!”
“玄瑞真棒,一会让弯弯奖励你两根肉条。
先别把它弄死了。”
“嘎嘎——好的主人!”
玄瑞高兴的不行。
白槿桐也把信上内容看明白了,也知道河汉好端端的为什么又表忠心了。
原是那凤冥回去后好几天都不见河汉回去,以为他要么遭遇不测了,不过最多的还是以为他中毒后,被白槿桐挟持留下来。
飞鸽传信就是想看看他还自由不,还活着不,如果还活着就将计就计想办法留下,给凤临国那边收集打探信息。
这信鸽也是特殊训练的识得人,要是河汉死了,它会把信再带回去的。
“那你将计就计,时不时传点无关紧要的消息给凤临国太子,顺便套点有用的消息就更好了。”
反正他们是敌对的,就看谁更棋高一招了。
河汉严肃脸。
“是!属下一定不负所望!”
白槿桐看着要吓死的信鸽。
“玄瑞你跟它说别害怕,让它好好干活,有好吃的。”
“没问题!”
玄瑞好好的跟信鸽沟通了一番,只见放开它后,信鸽信赖的飞到白槿桐肩上。
又策反一个,虽然是鸽子。
保险起见白槿桐还是给喂了一颗忠心丸才放心。
当即河汉就去回信了,回完还拿来让白槿桐看。
“你写上我家因为上次的事,现在被皇家不喜厌恶。”
河汉把内容加上,没问题后直接当着她面绑上信鸽的爪子,然后放飞信鸽。
都忙好后,躺在崭新的两米大床上,白槿桐想起太子中蛊毒已经有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发作?
妨碍她赚积分啊,要不明天来个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