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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轻雪满心苦楚与无奈。

她如今和陆延骁感情才稍稍和缓了些,府里又要再多一人。

到时侯府还不得鸡飞狗跳。

离桑拍拍她的手,微微叹息,苦口婆心道:“轻雪,同为女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也想跟你说句体己话,不要轻易把自己的心交出去,爱别人之前,我们要先学会爱自己,只有自己爱自己了,别人才会爱你,明白吗?”

柳轻雪愣愣看着她,半晌之后,轻轻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了,谢谢夫人。”

离桑欣慰一笑:“明白就好,你要记得,你虽是妾室,却是相府小姐,哪怕是庶出,那张小姐也是比不上的,所以你不必担心她入了侯府后会怎么样,我们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至于旁的,安静看着便是。”

柳轻雪闻言,心口好似被什么敲了一般,豁然开朗。

是啊,她为什么要担心一个连门都还没进的妾室呢?

那于馨儿之前跟陆延骁爱得死去活来,她都满不在乎的嫁进来了,现在多一个又能如何?

柳轻雪释然的笑了。

“嗯,我知晓了,谢谢夫人!”

看她是彻底想通了,离桑才放心下来。

两人又闲聊几句,柳轻雪便回去了。

离桑猜想,张家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晚饭之前,又来了。

张夫人一路哭着到侯府,不停的控诉着陆静怡的罪行,直引得无数百姓围观。

离桑和陆延骁同时得到消息赶来,听见的便是张夫人的哭丧。

“定北侯府欺人太甚啊,大家都来评评理啊,侯府三小姐将我女儿害成那样,如今他们却一点说法也不给我们,这让我们张家日后如何在京中立足啊!”

她这一路走来,已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基本说清了。

当然,说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控诉陆静怡和侯府的恶行,以及他们张家如何委屈。

人向来都是同情弱者的。

那日的事早已传遍京城,更是京城这几日的热闻,几乎大街小巷都在议论。

张夫人刚刚出现哭诉时,路边不少人就都立马明白了,此时来到侯府门口,又听了一路的哭诉,众人心中对侯府早已没了好影响。

本来之前侯府闹出的那些事,百姓们对侯府的印象就不是很好,如今可谓是嫌恶至极,只是碍于陆延骁的功勋,没有表现出来,但也不停的对着侯府指指点点。

陆延骁看见这一幕,脸色霎时比锅底还黑。

离桑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

“侯爷。”

陆延骁颔首,沉着脸走出大门,环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张夫人身上,居高临下的问:“张夫人,上午我已经将话跟张大人说得很明白了,你现下又是何意?真当我们侯府好欺负不成?”

张夫人看他出来的那一瞬便噤了声,此时听见他说的话,又哭了出来。

“定北侯,你扪心自问,到底是谁欺负谁,你妹妹把我女儿害成那样,一点说法都不给,如今却说我们欺负侯府,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张夫人失声控诉。

百姓们也跟着指指点点,话里话外都是指责侯府。

陆延骁脸色越发难看。

张夫人继续道:“如今我女儿被陆三小姐害成那般,日后想要在这京中立足都难,更别说嫁人了,今日侯府若是再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便吊死在这侯府门前!”

说罢,她便从丫鬟手里接过白绫。

众人见状,皆是大惊。

陆延骁心中怒火更盛:“张夫人,你莫要在这里装腔作势,你口口声声说静怡害了你女儿,怎么不说是你女儿害人在先?”

“若不是她对静怡的衣裳动了手脚,害静怡在宫宴上失仪,她又怎会气怒之下对你女儿做那种事,你不好好管教自己女儿,却在这里撒泼耍赖,妄图逼迫本侯就范!”

张夫人一听,手中的白绫顿了下,随即哭喊道:“侯爷,你口口声声说我家思雅对陆三小姐的衣裳动了手脚,可证据呢?难道仅凭你们一面之词,就能给人定罪吗?”

陆延骁顿住,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回怼。

因为他没有证据。

那日陆静怡究竟是如何探出张思雅话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她扒了张思雅的衣服,把人扔大街上。

而他们只是想着,陆静怡既然这么做了,肯定衣服就是张思雅动的手脚。

可如今陆静怡昏迷不醒,他们根本无从问起,这也不过是他们的猜想而已。

现在张夫人这样一质问,他反倒不知该如何反驳了。

张夫人看他沉默,又继续哭诉道:“我家思雅一直都把陆三小姐当做好友,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反倒是她,不过发生点口角,就那般羞辱我家思雅,如今把我家思雅害成这般,你们侯府却还要包庇她,这是根本不给我们留活路呀!”

张夫人说着,摊开白绫,一副立刻要吊死在侯府门前的模样。

围观的百姓们于心不忍,赶忙劝解。

“张夫人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就是啊,活着还能讨公道,要是死了,就真的是亲者痛仇者快了。”

劝解她的同时,还有不少人指责侯府,声音也比刚才大了起来。

“这侯府也忒欺人太甚了,难道身份高就可以这般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吗?

“还以为定北侯只是在儿女私情上糊涂,没想到真真是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亏我之前还崇拜他,真是瞎了眼了!”

听着这一声声的指责,陆延骁烦躁不已

他下意识看向离桑,想让离桑来解围。

可离桑也一脸为难相,似乎跟他一样,也被眼前的状况弄得没了法子。

陆延骁最终深吸口气,黑着脸问:“那张夫人,你说,究竟要侯府如何给说法?”

张夫人哭声一顿,双眼红肿,哽咽却坚定道:“侯爷,上午我家老爷已经来说过了,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女儿思雅的一辈子算是毁了,除非侯爷纳她为妾,不然她便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