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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定北侯府,张夫人立马哭着控诉。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呀,陆静怡不见那是他们侯府自己的事,说不定是她自己作恶多端,得罪的人太多,被报复了,可我们思雅何错之有,难道就白白受了这屈辱不成?”

张大人眯着眼,沉声道:“此事我自有定论,你就别管了。”

“不管?我如何不管,那可是咱们的女儿啊,现在她一辈子都毁了,你让我如何不管?”张夫人怒吼。

张大人不悦皱眉:“闭嘴,你吼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话落,他一甩袖子,自顾上了马车。

张夫人满心不甘,却又毫无办法,只得跟着上车。

……

陆延骁派出全府家丁去找陆静怡,都没找到。

时间一点点过去,夜越来越深,平时早已休息的老夫人,此时是毫无睡意,已经哭得没力气了。

离桑和柳轻雪都来了,两人一个安慰老夫人,一个故作担心的坐在一边,都等着家丁们的消息。

众人就这样生生坐了一夜,直到卯时,终于有了消息。

“侯爷,侯爷,找到了,找到了。”

管家急匆匆跑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顶着风雪的家丁。

老夫人急忙起身迎过去,起身的瞬间,苍老的身子还晃了下。

“快说,人在哪?”

等了一晚上,哭了大半宿,她的眼睛早已红肿不已。

其他人也都起身过来。

“回来的人说,他们在城门口看见了三小姐,三小姐冻了一宿,此时已经……”

管家满脸为难,欲言又止。

老夫人身子一个趔趄,瞪着眼睛问:“已经怎么了,说呀!”

“已经昏迷不醒了。”管家道。

离桑眸子微动,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

老夫人则轻舒一口气。

不是最坏的结果,还好。

“快,快带我去看她!”

老夫人着急的往外走。

管家急忙拦住:“老夫人别急,人还没回来呢,是他先回来报信的。”

他身后的家丁也赶紧道:“对对,其他人找了马车,已经拉着三小姐在回来的路上了,奴才是先回来报信的。”

老夫人顿住,转瞬又道:“那快,快叫府医,叫他去门口候着。”

“呜呜我的静怡呀,这是遭了什么罪呀,怎么好端端的跑去城外了,这冻了一宿,可别出个好歹呀。”

老夫人又开始哭起来。

柳轻雪轻声安慰她。

离桑也意思意思的安慰了两句。

陆延骁则一言不发,只阴沉着脸。

陆静怡很快被送了回来,当真是冻得浑身僵硬,昏迷不醒。

老夫人看见,当场便哭得晕死过去。

一时间府医又是治陆静怡,又是看老夫人的,忙得团团转。

陆延骁只好又让人出去请了两个大夫回来。

最后老夫人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陆静怡怎么样了。

府医以及外面来的两个大夫都是一脸难色,叹息摇头。

老夫人见状,越发着急。

“说啊,到底怎么样了!”

众人半晌不说话,最后陆延骁抿唇,沉声道:“大夫说,能不能醒过来,就看造化了。”

老夫人脸色惨白:“什么意思,什么叫能不能醒过来就看造化?”

她环视一圈,没人给她作答,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陆静怡冻了一宿,身子已经冻坏,此时就剩一口气吊着,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的造化了。

老夫人浑身一软,大哭起来。

“静怡啊,我的儿啊,怎么会这样啊!”

哭着哭着她又恨恨的看向陆延骁问:“到底是谁,是谁要这么害她?”

陆延骁道:“已经问过了,昨日她从茶馆离开后,坐上马车准备回府,可不知为何,马车却去了城外,今早他们在城门口看见静怡,应是她被车夫拉出了很远,然后自己走回来,走到城门口时不知已是何时,城门已经关闭,所以她才在城门口冻了一夜。”

老夫人越听心越凉,继而大怒:“那那车夫呢,还有她的贴身丫鬟彩棠呢?”

陆延骁脸色更难看了:“车夫已经不见了,而且我问了,那车夫是除夕那日,被她制止回去接离氏的那个,第二日还被我下令打了二十大板,我怀疑他是怀恨在心,觉得是静怡害他被打,故意报复。”

“至于彩棠……”陆延骁抿唇,深深呼吸一口气,道:“也不见了,应该是被他带走了。”

老夫人听完,只觉五雷轰顶,脑袋嗡嗡作响。

“混账,混账啊!”

“他一个下人,主子不过打他二十大板,他就敢报复!”

“骁儿,你一定要将他找回来,为你妹妹报仇啊!”

老夫人哭着道。

陆延骁点头:“母亲放心,已经派人去找了。”

说着他一顿,面露难色:“只是他出了城,外面天大地大,寻找起来怕是有些困难。”

老夫人恨道:“那也得找,不然静怡的仇找谁报!”

一说陆静怡,她老泪又落了下来。

“不行,我得去看看她,我可怜的静怡呀。”

老夫人挣扎着下床,来到陆静怡身边,看着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如刀绞,再次哭嚎起来。

其他人在旁边看着,神色各异。

离桑退出房间,来到外面,冬日的寒风从脸上吹过,她却一点也感觉冷,反而心里暖暖的。

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夫人对静怡这事,如何看?”

陆延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身后。

离桑不动声色,回头,脸上的表情早已换为了担心和忧愁。

她叹息道:“侯爷,我能如何看,只盼着能早日将那车夫抓回来,为三小姐报仇。”

陆延骁静静看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神色。

“听说昨日上午,你曾把那车夫叫到扶风院过?”

离桑眉头微蹙,略显不悦的看着陆延骁。

“侯爷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怀疑是我指使的?”

陆延骁张了张嘴,想说不是这个意思。

但他确实心有怀疑。

离桑继续道:“我昨日找那车夫,只是责问前日他没回去接我一事,但他已经被侯爷责罚,我便也不好在做什么,警告几句便让他回去了,侯爷若不信,大可去问扶风院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