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你不知道的事多了。”
“叶先生都能带着咱们穿越时空,还能够呼风唤雨,这个世界上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存在,只不过是隐藏起来了。”
“自从大唐的所有时空完了之后,朕感觉仿佛年轻了几十岁,甚至能一拳打死一头牛,这就是神力啊!”
李世民微眯着双眼,看着自己紧紧握着的拳头,仿佛充满了力量。
不支持李世民,现在有哪些朝代,包括大秦,大汉,大隋,以及朱元璋的大明,同样获得了这种奇特的力量,甚至于境内的普通百姓也有了体质上的提升。
“那倒也是,叶先生身上还藏着一头神龙呢,”朱元璋点了点头,虽然他是皇帝,但是现在他觉得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还不到万分之一。
听着几人的讨论,叶天策也开始深思了起来。
他所拥有的系统,肯定不是某种科技力量,再加上从可以穿越时空到现在为止,也碰到过很多奇怪的事情。
在现代就可以上天,但是在平行的世界,以他的实力就上不去,每次到大气层,就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他阻隔了下来。
再加上当初和杨坚他们一块,在隧道里看到的那一双眼睛,一双充满了魔气的眼睛。
很让叶天策怀疑,在完成了每个时空的开辟之后,会有其他的大事发生,说不定世界上的的确确的存在着仙神。
只不过是因为某些缘故隐匿了起来。
特别是刚才和张守真交流,他基本可以确定,这位道长没有说谎,他真的见过超脱于凡人的存在。
其实每次完成一个大朝代的时空穿越之后。
不光是那个时代的人的体质会得到增强。
叶天策自己也会受到不小的反馈。
他现在的身体可谓是刀枪不入,徒手接炮弹都是轻而易举之事,上天入地也在呼吸之间,而且也能感受到这些时空对自己的亲和力越来越大。
天地之间仿佛有一种庞大的意志在逐渐的苏醒。
“快让开,快让开,闲杂人等速速退避!!!”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正在街道上急速的行驶着,街道上的行人见状连忙躲避,而在马车上还插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呼延二字。
“叶先生,前面有马车,你走神了,”嬴政连忙扯了一下叶天策的衣袖。
“啊?”
叶天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经过嬴政的提醒,才注意到前方那疾驰而来的马车。
只不过这个时候,马车都快怼到叶天策的脸上了。
不过嬴政,朱元璋他们却没有丝毫的慌张。
这东西别说叶先生了,哪怕对于他们这些皇帝而言,都不算什么事,他们身上虽然没有万斤之力,但是爆发上千斤的力量还是轻轻松松的。
路边那些观望的行人,见到马车即将撞上叶天策一伙人,不由得心中一紧,甚至不敢再去看那血腥的场面。
马车上驾驶的人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仿佛几条人命对他们而言,如同碾死几只蚂蚁一样。
这让原本想要躲避的叶天策眉头一皱,干脆也不躲了,直接伸手把这马车掀飞了出去。
“哎呦!这人居然这么大的力气,晓得你完了,难道看不到这旗子吗?里面坐的可是我们呼延家的呼延赞将军,”马夫从地上爬了起来,此刻他的眼中满是惶恐之色,若是呼延赞摔出点事,怕是他的全家都要和他一起共赴黄泉了。
“呼延赞?怪不得如此无礼,”叶天策冷哼一声。
而马车里的那人,明显也愤怒了,幸亏这马车足够结实,不然就叶天策那一下子,这马车估计要散架。
马车里的呼延赞,手持一把铁鞭,直接将马车捅出了一个窟窿,而他本人则是从这窟窿里爬了出来,这呼延赞可不只是一个猛将这么简单,更是猛将里的疯子,是一个为了上阵杀敌,不惜自残的狠人。
“小子有点意思,居然是天生神力!有胆量的就和本将军过过招,若是能在本将军手中撑过30回合,今日之事便不追究了,不然就成为本将的鞭下亡魂吧,”呼延赞大喝一声,如今是北宋初年,武人还是有不小的地位的,更何况是这位呼延家的将军。
“这人这么勇的吗?居然敢出言挑战叶先生,”李世民顿时起了吃瓜的心态,连忙退到了一边,给两人留开了位置。
对于这个呼延赞,张守真是认识他的,正准备上前去劝阻,并且表明身份,却直接被朱元璋一把抓住,拉到了后面,小声说道:“别上去捣乱,看戏就行了,放心吧,叶先生不会打死他的。”
“这,好吧,当是呼延将军此生有此一劫,”张守真苦笑着点了点头,要是呼延赞真出了什么事,他还能给呼延赞超度超度。
叶天策人狠话不多,他很久没有遇到过敢挑衅他的人了,直接赤手空拳的朝着呼延赞走了过去。
而呼延赞刚举起铁鞭,准备打在叶天策的身上,下一刻就被叶天策一把抓住铁鞭,骂骂咧咧地说道:“拿根棍子吓唬谁呢,这玩意儿当烧火棍我都嫌弃。”
叶天策一边说着,一边两只手抓住铁鞭,硬生生的将这一把铁鞭当着呼延赞的面掰成了两段,随后一只手握着一截断鞭,硬生生的用手掌搓成了铁粉。
这一幕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呼延赞整个人跟傻了一般,不由得狠狠咽下一口唾沫,暗自震惊道:“这这这……,我不是在做梦吧?这还是人能做到的吗?”
“刚才是谁骂我来着?要不是我有点实力在身上,怕是要被你们家的马车撞死。”
叶天策往周围看了一眼,看到那个驾车的马夫正准备跑路,叶天策伸出手,朝着他的方向紧紧一握。
那马夫立刻倒在了地上,仿佛一只手掌抓住了他的心脏一般,令他整个人痛苦无比,不断的倒在地上抽搐着。
“呼延将军,你这次可是捅破天了,这位仙师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张守真苦笑着从后面走了出来,他看向呼延赞的目光之中,甚至还带着些许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