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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暂时风平浪静的时间,这学期也到了结束的尾端。

苏牧等人安稳地考完了期末考试,也迎来了暑假。

在暑假各自分别前,苏牧、高阳、沈从和刘明决定进行最后一次聚餐。

还是学校旁边那家火锅店,几人煮着火锅谈着未来。

沸腾的火锅蒸腾着热气,刘明的镜片瞬间蒙上了一层白雾,他摘下眼镜,拿纸巾擦了擦,稍稍远离了火锅。

“这大三总算是结束了,下学期就没什么课了,你们都找好实习了吗?”

旁边的沈从用筷子搅了搅拌好的花生酱,说着:“我爸已经给我找好实习单位了,暑假我就直接过去了。你们呢?”

刘明接道:“我暑假里要帮我爸妈点忙,等开学了再找。苏牧你和高阳呢?”

牛肉和羊肉卷刚端上来,高阳迫不及待的烫了一片,肉片被切得很薄,筷子夹着往沸水里一滚就熟。

高阳迅速捞起来,摆在嘴边,呼呼吹着气,然后嗷呜一口,被烫得舌尖翻滚,说话时语调有些含糊不清的。

“我的话应该还是会在月光酒吧里兼职,反正福利蛮不错的,可以长干。况且做一休一,我还能有时间找另一份兼职,这样就能拿两份工资了。”

“苏牧,你毕业后打算去哪里?”沈从好奇地问。

要说他们中最不愁未来发展的人就是苏牧了。

毕竟一个青少年杯钢琴赛的第一名,含金量足够高,是各个地方协会以及乐团的重点招揽对象。

如果说他们是被公司挑,那苏牧就是各大公司排排坐由他挑选。

“暂时不打算绑定,有比赛就参加,有能上台演奏的机会就去。”

他现在能接触到的等级太低,经验和名气也不够,所以还是选择以自由身,去见识过更广阔的天地,在经历过更多的大型演奏后,再去做决定之后要走的路。

况且目前他和褚寒庭身边的危机也尚未解决,还不是能安定下来的状态。

几人大吃大喝了一顿后,就在火锅店门口依依不舍地散了。

苏牧没有直接回褚宅,时间还早,他先打车去了蓝山苑,看望下苏诺康。

“这老不死的去哪里了”,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不耐烦的说着。

而且有一阵浓郁且刺鼻的香水味直冲苏牧鼻尖,熏得他不由蹙眉。

看到女人站在自家门口前,苏牧有些不解。

而戴着圆顶高帽的女子注意到身后有人站着,语气不虞:“看什么看。”

苏牧:……不是我要看你,是你堵我家门口了。

苏牧不知此人来意,或许是他父亲认识的人?

对方不礼貌,他不能不礼貌。

“你是找我爸吗?”

“你爸?什么你……”女人话语一顿,转过身来看向苏牧。

那双尖细的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苏牧,将他从头发丝看到脚,最后停留在苏牧的脸上半晌。

“长得倒是不错,难怪能勾引男人。”

苏牧眯眼,他给人礼貌,不意味着纵容人侮辱自己。

给了对方脸,对方不要,那不管这是不是他老爸的熟人,他也不客气了。

“我长得帅我知道,不用你夸。我能不能勾引到男人与你无关,倒是你,就你这样的,想勾引还勾引不到呢。”

“你你你……”,戴帽女人气得胸膛起伏,“你寡廉鲜耻,简直不要脸。”

“呵”,苏牧勾嘴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你站在我家门外,肆意对他人容貌评价,并且无缘无故诋毁我人格,难道你有脸了?”

“苏诺康怎么把你养成这个样子!你就这么对我说话?”

“别人对我有礼,我以礼报之,别人对我无礼,我亦无礼还之。”

戴帽女人看着牙尖嘴利的苏牧,伸出做了长美甲的手指,指着人。

“有你这么对亲妈说话的吗!”

苏牧对这女子原本不以为意,但是这突然的一句话把他打懵了。

‘什么东西?你说什么东西?’

“我妈不是早死了吗?”

苏牧条件反射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哪知女人听了,顷刻间神情剧烈波动,情绪异常激动,跺了下脚,“你诅咒我?”

“是不是苏诺康那个老东西跟你这么说的!说我死了?”

苏牧的神情比她还懵逼,他还真不是故意诅咒,而是两世都从未出现过他妈的角色,苏诺康又只字未提过,所以苏牧早已心里默认他母亲已经逝世。

他还想过可能他妈的死是病死或者意外身亡,总之死得比较痛苦,故而他爸才刻意不提起。

他便一直不追问。

反正他母亲都已经不在了,说什么也无用。

所以在苏牧的印象中他母亲就是个死人。

不是诅咒或者骂人的意思,而是他本身就这么认为。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牧的脑海乱成一团,思绪纷乱无比,他感觉自己似乎猜到了什么,却不愿直面猜测。

“呵,那死鬼竟然没跟你说起过我,我是你亲妈王娟。”

苏牧霎那间石化在原地。

“你是……我妈?”他禁不住重复了一句。

所以他亲妈没死,他两世的妈都还在!!!

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苏牧转念就想到:如果他妈还在,苏诺康却避而不谈的原因只有一个,两人离异了或者发生了不愉快,甚至可能他妈不是个好东西。

“是啊!不然呢?你看我俩长得多像。”

苏牧:……一点不觉得。

不过仔细一看,这女子的眼睛也是一双凤眼,不过许是眼中的精光让她看上去更多像是吊梢眼。

而苏牧的眼睛则是一双温柔似水的桃花眼。

随后苏牧提出了那个切中要害的问题:“既然你是我妈,为什么离开?现在又回来找我们做什么?”

“我和苏诺康是正常离婚,你跟着他,我从小未来看过你确实是我的失责,但我也已经组建了新的家庭,我不欠你。”

要按这么说,确实没问题,那既然已经断干净了,二十年没找过他和苏诺康,这次突然上门又是为什么呢?

“你怎么在这儿?”

楼梯间传来苏诺康的声音。

苏诺康听到儿子要过来看他,着急地从公司赶回来,就看到苏牧和王娟竟然都站在门口。

他皱起了眉,王娟的事他还没来得及和苏牧说,本来想等接了苏牧回苏家以后,再告诉他王娟的事的。

“王娟,你怎么会来这里。”苏诺康对这个女人的情分早已了断,语气也很冷。

本以为他们不会再见到,时隔二十年再次看到人,已如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