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一周岁时皇帝送上了一块蟠龙佩,上面雕着恒昭二字,第二天傅恒和皇帝密谈过后,在族谱上记下了富察恒昭的名字,并不随富察家的字。
大臣们但凡说起就是富察家的小子深受帝宠,流言传的多了皇后又行了,带着人就去劝诫皇帝,“皇上如此溺爱大臣家的孩子,恐会滋生流言,还请皇上莫要误导他人。”主要是她生的嫡子皇帝不管,去充个身边婢女生的,这人还是之前凌云彻的妻子。
“皇后思想如此龌龊,富察家为大清流血奋战,怎得朕给些尊荣倒让皇后说道?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你要这么说朕只能昭告天下,进忠,去,就说朕要认恒昭为义子,不知所谓,皇后禁足翊坤宫,想不明白就别出来了,你自己与侍卫暗通款曲就以为所有人跟你们一样,朕是为了你的面子没有废后。”现在后宫高位就剩纯贵妃和魏燕婉几人,不需要一个天天找事的皇后。
“皇上是为了臣妾的面子还是为了皇上自己的面子,您自是清楚。”
“呵,合着朕这个皇帝还要为你这个皇后让位是吧,去,乌拉那拉家意图谋反,好好查查,能教出这样的女子,难怪会出个废后。”弘历经过私生子的事情,心理素质强大了很多,毕竟没几个能去找亡妻家的大舅子接盘的人,但是离得远了他又觉得委屈孩子。
“皇上如此是非不分,可还记得这个皇后是你求着臣妾做的?”如懿不敢置信,她觉得自己跟弘历一路走来就是他们的爱情,结果她现在什么都没了,所有还要来指责她,“年少情深终究是错付了。”说完转身就走。
弘历只感觉到莫名其妙,但是他还真让人去抓了乌拉那拉家的人,几个老弱妇孺,又将族长带走查问,一些人进宫找如懿求情,一些人发现是皇后母家先出的事,从宫里眼线处了解事情经过后劝说如懿去服软。
结果皇后觉得这是皇帝逼迫她的诡计,她是不会服输的,不仅如此她还训斥了族里的长辈,“清者自清,平日里若是没做什么坏事如今更不需要去着急,皇上查完自会放了你们,到时洗清冤屈本宫自有补偿。”
在场众人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就被赶出去了,主要吧,乌拉那拉家的族长确实没人去对他做什么,不过是问些事情,反倒是皇后的生母和妹妹,魏燕婉找准机会就买通人下手了。
等事情查清后,乌拉那拉家朝堂上的人直接被肃清,一个不剩,族长被所有人迎回去,倒是皇后生母没几日将女儿嫁给一个狱中侍卫后病逝,皇后认为是皇帝无理取闹造成的一切。
但是皇帝此时已经得知了之前废后与乌拉那拉家的谋划,他现在一言难尽,本就是无心之举还真查出来她如今的皇后是被刻意养成这个性子的,因着在先帝那里成功的经历,他们照着两任皇后培养出了四不像。
宜修坏在自己动手所以青樱总是培养自己的狗腿子,柔则好在白月光清高自信,所以她们给青樱造了个环境培养,结果好像是过于自信了,加上柔则太过善良,宜修太过狠毒,这养成了个下手狠毒但是觉得自己善良的。
弘历看完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摔了茶盏,见鬼的白月光,见鬼的青梅竹马,连竹马之事都是她们自己宣扬的,本意是说的多了弘历心里自会觉得他俩与常人不同,对青樱也会多些宽容,这可以解决很多算计。
结果碰见个傻的,说的多了弘历自己信了,你说你连记忆都没有吗?弘历下意识不想回忆他在圆明园备受苦楚长大的那些年,直到他回宫后,选秀前有了青梅竹马之说他 只是开心没人再提起圆明园那个被抛弃的皇子,他是和皇后侄女青梅竹马长大的四皇子。
“皇后狂悖,,算了,你出去吧。”他想到了个更稳妥的方法,那日之后江与彬因着摔断腿直接拿了笔钱出宫了,而皇后自从她的心腹太医离开后就三天一小病,十天一大病。
等收到魏燕婉的传信时运和直接笑喷了,凌云彻的事情给了魏燕婉启发,纯贵妃掌管宫务期间有人进入颖妃宫里进行苟且,侍女听到不对劲找来侍卫,当众捉奸,颖妃拼死了辩解,还拿蒙古四十九部施压,但是皇帝对于绿帽零容忍,何况傅恒带兵攻打玉氏三个多月就完成了,这让他有了底气。
“所以蒙古派你来就是搅乱朕的后宫?四十九部这是有了不臣之心?”弘历死死盯着颖妃,之前如懿与凌云彻是因为查更多是出凌云彻一厢情愿,所以他能忍,何况皇后轻易不能出事,但是这个颖妃是凭什么?
“皇上,四十九部对皇上忠心耿耿啊,臣妾真是被人陷害,当日是炩妃,如今就是臣妾,皇上明察啊!”她看向周围关系好的,只是因着弘历所言,她们都不敢插嘴。
“皇上,此事还未查明,,”纯贵妃还没说完就被茶杯砸到了。
“滚,这就是你管的后宫,呵,纯贵妃德不配位,降位为妃,即是无能就回宫反省。”他看到这人自以为是的站出来,又想到她当日妄图争夺后位的样子,真的有了点权力就成了这副嘴脸,皇后无能,所以下面妃子的心都养大了。
魏燕婉面上虽有担心但是眼里全是笑意,蒙古妃嫔都猜测这是皇后或者魏燕婉的局,如今魏燕婉的嫌疑更大,“皇上,怎么看炩妃姐姐这么开心啊。”
弘历视线转了过来,魏燕婉直接不掩饰了,“皇上,臣妾只是想到颖妃多次说羡慕皇后娘娘与您的墙头马上,臣妾专门去找人演了这场戏,”又看向颖妃,“臣妾那时才知戏里讲得竟然是私定终身当外室的事情,这如今这,,”
“够了,颖妃私德不修将为贵人,禁足三年,公主不能在此人膝下长大,璟婳去恪嫔处,璟芸去炩妃处。”看了眼炩妃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