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我走了。”
“别啊!”见她是真的要走了,空无连忙伸出尔康手,“你等等我啊!”
如今这一波的妖兽,让空无也大概知道了她的实力,虽说没灵力,可那符箓的威力也是杠杠的,跟着她,肯定安全!
空无看着底下的高度,一咬牙就直接往下跳去,虽摔了个屁股墩,可他有金刚之体,倒没啥事,也就屁股有些麻了。
他慌忙追了上去,在瑰云开口拒绝时抢先,“我给你一千上品灵石,你让我跟着你。”
“别跟着......行,成交。”
瑰云松了口气,好险,差点到手的钱就没了。
她笑嘻嘻的接住空无递过来的袋子,在他苦哈哈的想缩回去的时候,一把抢了过来。
“你放心,今天你就是上帝,我定会好好保护你!”
秘境外的众人也没有想到,在秘境之中,居然还有如此的肮脏交易,纷纷唾弃起来。
金刚宗长老和林长老眼观鼻鼻观心,嗯,那是弟子们的想法,可不关他们的事,骂了他们可就不能骂我们了喔。
......
唐砚初刚走出瘴气,指尖捏着的符箓恰好消散不见。
他松了口气,还好小师妹有先见之明,给他们分了些符箓,否则,就单纯走出这个瘴气,还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灵力。
正欲继续往前走,耳边骤然响起飒飒风声,紧接着一道剑气袭来。
他转身躲避,拔出破虚也朝着袭来的方向挥出剑气。
剑气扫过之处,草丛皆被削断,接着从旁边走出一个白色服饰的人来。
是苏屿。
“呵,许久没过招了,你的实力倒是有点长进。”
“你倒是没什么长进。”
上一次的小比,两人对过招,那个时候唐砚初只是金丹初期,虽说没有被苏屿给压着打,但也差不多,至少当时的他不是苏屿对手。
如今一年时间过去,他已经金丹中期,而苏屿却还是金丹中期,也不知道是谁该有长进了。
两人对视瞬间,目光如剑,火花四溅。
苏屿率先发难,冷声道:“即便如此,你也不是我对手。”
说罢,他手中长剑一挥,一道凌厉的剑气如长虹贯日,携着地面的尘土直逼唐砚初的面门。
唐砚初直接就用破虚将这剑气给砍成两半,而后脚尖轻点地面,身形腾空而起,剑势翻转,自上而下,朝着苏屿攻过去。
“铛!”
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可知,我这剑为何叫寸雪?”
苏屿勾起嘴角,相碰的剑中突然冒出了寒气,紧接着这股寒气迅速蔓延,直接就将唐砚初的破虚给冻住。
且这寒气还在不断往上蔓延,甚至于快要触碰到他握剑的手。
唐砚初却没有慌张,握剑的手腕一转,将剑给收回,随后剑身一震,将上面的寒冰给轻易的震碎。
紧接着,他挽出一个绚丽的剑花,剑法如云,剑影重重,身边幻化出几十道剑身的幻影,随着他的剑尖指出,一同朝着苏屿攻去。
面前的招式让人眼花缭乱,难以捉摸,苏屿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也使出剑法,毫不退缩的迎了上去。
他要让唐砚初知道,这第一名,只能是他们青云剑宗的。
两人身形一闪,瞬间交织在一起,剑气纵横交错,周围的树林在这激烈的战斗中也不免为之震动。
这番才算是正式的战斗,水镜之外的观众也终于是热血沸腾起来,纷纷猜测着谁才是这最后的赢家。
“我赌五十颗上品灵石,肯定是苏屿赢!毕竟上一次小比就是他赢了。”
“什么啊,我一百颗赌唐砚初,上次他明明都没有使出全力。”
“嘿?我加价,两百!反正苏屿一定会赢!”
“我也加!三百!”
“你们不要再吵了!我觉得这次应该是苏屿赢了,你们看那是谁?”
两人往水镜看去,果然见草丛里还躲着一个少女。
看那服饰,不正是苏屿的小师妹叶晚清吗?
叶晚清此刻正屏气凝神地躲着,娇小的身躯隐蔽在茂密的草丛里,只露出一双紧张的眼睛。
她不是一直躲在这的,而是恰好碰见了,没想到二师兄居然和九幽门的人打起来了。
九幽门的人啊......那就是叶瑰云的师兄了。
她紧握着手中的剑,心中有些纠结。
她知道此刻出手偷袭并非光明之举,但如今本就是在宗门比试中,她也不过为了能让青云剑宗获得胜利罢了,她一点都没错。
如此安慰了几句,叶晚清下定决心,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只等着时机到来,再冲上去。
就在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对方身上时,叶晚清猛地从草丛中跃出,手中长剑直击向唐砚初的背后。
但唐砚初好歹也是个金丹中期,一下就察觉到,手中长剑在将苏屿击退后,反身又是一剑将她的攻击给拦下。
“小师妹?”苏屿惊喜一喊,随即再次加入战斗中,一个金丹中期与一个金丹初期一同打唐砚初这个金丹中期。
苏屿和叶晚清的剑法师出同一门,苏屿手腕一抖,剑身舞动,剑气如风,呼啸着朝唐砚初攻去,叶晚清也紧随其后。
但她的速度稍慢些,剑法也有些不够凌厉,只能造成一半的伤害,两人合起来却也是足够的。
唐砚初看起来却游刃有余的,他的剑法如行云流水,看似轻盈飘逸,实则每一招都出其不意的暗藏玄机,将两人给耍得团团转。
见状,苏屿喊道:“小师妹,青云剑诀第二式!”
叶晚清了然点头,随即步伐挪移,剑式变换,整个人如同踏着月光而行,剑影如幻,苏屿亦步亦趋,同步施展此招。
两人动作整齐划一,配合默契,剑影交织,让唐砚初难以辨别攻击的方向,只好运转踏风行先行闪开。
但苏屿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一个转弯,长剑调转方向,忽而朝他心口刺去。
唐砚初及时躲开,但剑尖还是划破了他肩膀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