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去给你们拿过来。”
镇长这么说着,全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个小鬼正悄咪咪的往那灵牌去,还伸出了罪恶之手。
等他回过头,那个说好有结界的灵牌,此刻就被那个小修士抓在手里,无事发生。
“欸?”镇长也懵了,不是说有结界吗?怎么这个修士碰就没事呢?
莫非那设结界的人是骗他的?那他的钱?!
而拿着灵牌的瑰云将其翻来覆去地看了个遍,嘴里还在嘀咕着:“何氏先祖莫怪罪,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喔。”
最后发现这灵牌之后居然有个小暗格。
她将暗格打开,一瞬间,一股浓郁的灵气便扑面而来。
“你们看!这里有个小玉佩诶。”
其余四人也凑了过来,就见瑰云的小手从那灵牌之后,扒拉出来了一个红色的小小的勾玉。
勾玉很小,大概才拇指大,摸上去的手感冰冰凉凉,很是舒服。
镇长疑惑道:“这是什么?”
慕风瞥他,“你不知道?”
镇长摇头,他扶着自己方才扭伤了的腰:“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当初制作灵牌的时候,可没有这个东西的,如今在这灵牌之后,居然还多了个暗格!”
说到这,他内心隐隐约约有个猜测,“不会是别人想害我们禾镇,所以才把这东西放进来的吧?”
就连褚浔之都不相信,“你真的不知道这东西哪来的?这可是你们禾镇的先祖灵牌啊?”
见几人都不相信,镇长那是急得都要哭了:“几位修士,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说起来这放东西进去的人也是无耻!这可是我们先祖的灵牌,居然还被人挖了个洞!实在是大不敬啊,还希望先祖能原谅我们。”
看他那诚恳的模样,想必他是真的不知道,瑰云忙把灵牌还给他。
“可能他是真的不知道,师兄们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褚浔之看着那勾玉,摇头,“从未见过这东西,这是有什么好的吗?还能引来魔兽?”除了灵气浓郁了些,也没见到有什么好的地方。
魔兽总不能是因为这灵气才来找的吧。
慕风也是一头雾水,在他见到过的宝物里,从未有长这模样的。
“管它什么东西,总归是好东西。”唐砚初将勾玉抢过,放在镇长面前,“既然你说这东西不是你们的,那我们带走的话,不介意吧?”
镇长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介意不介意,这东西随你们处理。”快拿走吧快拿走吧,把那魔兽也给带走吧。
勾玉到手,瑰云也不管了,只要不是在女主手里,在谁手里都行。
但下一秒,一个东西朝她飞了过来,瑰云下意识接着,是那枚勾玉。
她看过去,就见唐砚初正收回扔东西的手,道:
“你找到的,便先在你那放着,等解决了那魔兽,这东西随你怎么样。”
“好嘞。”瑰云喜滋滋的摸着这勾玉。
剧情可是说了,这宝贝吃了便能增加一大段的修为,能毫无副作用地突破修为。
想必那魔兽也是临近突破,便想得到这勾玉。
只可惜她如今还没有灵根,吃了应该也没多大的作用,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不如卖了算了,还能得到一大笔灵石。
瑰云正在畅想着美好未来,脑门突然被人给拍了一下。
就见唐砚初越过她走在前方,“还愣着干嘛,回去了,难道你真的想在这拜别人的先祖?”
瑰云摇头,将那勾玉收好,然后跑上前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心虚道:“那倒没有,只是我饿了。”
唐砚初震惊地看向她,眼神中流露出不可置信,“你不是才吃了几个包子,又吃了几根糖人吗?”
他从未与瑰云一同吃过饭,自然是不知道她的胃口有多大。
但别的师妹每次只吃那么几小口就说饱了,如今还是他第一次真的见识到吃这么多的师妹。
“大师兄,小师妹这不是在长身体嘛。”作为瑰云饭搭子的褚浔之,早就见怪不怪,“你等着哈,烧饼还是肉包?”
瑰云小手指一绕,还没回答,褚浔之就已经明白。
“烧饼和包子都要对吧,加上一份桂花糕,再来一份豆花免得你吃噎着了。”
瑰云立马点头,笑颜如花,“嗯嗯嗯!还是三师兄最懂我心!”
唐砚初看着两人这模样,嫌弃脸,“啧,以后还是不能叫你小土豆子了,该叫小猪了。”
……
夜晚再次降临,这一次,镇民们都按照他们的意思,早早就聚集在镇长的家中,如若挤不下,便在隔壁两间屋子里也挤了挤。
总归是给他们留了大片的空处用来制作陷阱。
原本唐砚初是想直接与褚浔之联手将这魔兽给除了,可瑰云偏偏说有个好玩的游戏想玩玩。
叫什么‘狼人杀’。
而褚浔之本身也是个爱玩的,两人就这么‘同流合污’开始密谋,他是一点话都插不进去,只能这么看着。
“你不管管?”他试图拉拢慕风,可人家慕风对这也有些感兴趣,微笑着拒绝,“大师兄不如试试,我们这小师妹鬼点子可多着呢。”
唐砚初当即抱胸靠在旁边,眼皮都懒得掀了。
管不了一点。
这夜,如同昨晚一样,狼人再次潜入禾镇。
不一样的事,今夜的它似乎是饿了,没有第一时间去寻找勾玉,而是闯入了一户人家家中,想着饱餐一顿。
结果自然令它失望,别说人了,连只鸡都没见着。
它再闯入另外一户人家中,可结果依旧,别说鸡了,老鼠都没见到。
狼人一下就察觉到不对劲,它冲出屋外,走到街上,试图用敏锐的嗅觉来寻找人的踪迹,可一抬头就看到了屋顶上的四人。
瑰云站在屋顶上,微笑着和它打招呼:“你好呀,小狼人~”
狼人只对褚浔之还有印象,一下便知道他们是来抓自己的,转身便想着逃跑。
下一秒,脚下突然爆发出强烈的光来,一条锁链猛然间缠住了它的脚,让它动弹不得。
紧接着,地上符文显露出来,逐渐形成了一个阵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