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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童玉女命。

用俗话说,通常被认为具有某种天赋或特殊能力,

因此,身怀金童玉女命格之人具有一定的超凡脱俗之处。

而在在民间传说中,金童玉女在凡间的婚姻往往多波折。

他们可能面临恋爱对象难谈成、每逢定婚或结婚就出伤病、婚后不幸福等问题。

从容悠所在的道门角度去看,童玉女的命格通常符合特定的八字组合或口诀。

如“春秋寅子贵,冬夏卯未辰”等。

拥有这种命格之人,很容易被有心之人惦记。

因为在婚姻配对中,金童玉女命格的人与某些特定命格的人可能更为适配。

如“男金女水”或“男水女金”等组合,被认为能够带来更好的婚姻运势。

歇脚婆怕是想利用这一点,将无特别本领的容舟变成堂叔堂婶心中的奇能异者。

但是。

这样做的下场也很明显。

容舟的命数被更改,女方婚后很容易不被男方家里待见,金童玉女命成了旁人眼里的踏脚石。

女方不闹,上吊自杀还好。

一旦女方出了点意外,容舟“偷来”的本领容易遭到反噬不说,家中很有可能出现各种问题。

如食物中毒,出门被车撞。

容悠目光落在堂弟容舟的脸庞上,透过对方的面相,她推算出了最清晰的未来。

幸福的一家,因此劫难再无翻身之地。

到那时,就算老父亲容渊于心不忍,开口让容悠帮帮他的亲弟弟,容悠也没有任何补救的办法。

因为私改命格是违反天条,是要担风险责任的。

结什么因,种什么果。

不过好在容舟人小鬼大,不愿过早接纳所谓的童养媳进家门,主动跑到容悠这里寻求帮助。

他的举动成功让这条清晰的因果线变得模糊,晦暗。

这意味着容悠百分百要插手此事,去找容舟不着调的父母说清楚。

堂叔和堂婶也真是的。

容悠觉得很是无语,家中明明有她这个道门弟子坐镇,抽个空问她要些保平安的符纸,是很难开口的事吗?

近的人不找,非要找些歪门邪道的野路子。

容悠抬手掐算堂叔堂婶现在的位置,对容舟说道:“我唤人来给你洗个澡,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屋子里,哪都别去。”

容舟被堂姐无形中散发的强大气场所折服,连忙保证道:“堂姐放心,就算我爹娘来了,我也不会跟他们出门的!我一定老老实实等堂姐你回来。”

容悠摸了摸堂弟的头:“嗯,我一定替你把这件事情摆平。”

在容悠眼里,堂弟容舟印堂并未发黑,只是眉眼间略微带点青紫色罢了。

在玄学中,眉眼青紫被视为一种不祥之兆,暗示着个人的运势可能正在下滑,或者身体健康方面存在问题。

导致小孩运势下滑的根本原因,不就是堂叔堂婶听从外人的话,想用童养媳的损招获取利益吗?

越想越气的容悠,走起路来都带着寻常人难以做到的风声,脸上的表情从晴转阴。

随着容悠掐算的越深,知晓坡脚婆的信息越多,她就越恨堂婶堂叔的举动。

他们怎么敢给坡脚婆买下童养媳的定金啊!

这钱一给,因果报应立即缠身。

老天爷不会思考你到底被没被人骗,它只会认为你在做恶,随即将业力降下。

心中着急无比的容悠,路过下人,自然没心情跟府里下人打招呼。

弄的下人胆战心惊,疯狂回忆自己做没做什么对不起容家的事儿。

没办法,谁让他们的小主子是道门神算呢。

*

到了后花园。

未等容悠出声,站在那儿听到动静的堂婶扭过头,满脸惊喜:“这不是容儿吗?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快来给我看看。”

容家长辈私下常常以我自称,所以堂婶这番话非但没有引起容悠父母的反感。

相反,他们还很乐意一大家相处的如此融洽。

容悠点点头,算是打了一声招呼。

她愣着点,站到父母身边,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中年夫妇。

堂叔和堂婶面上顿时有些尴尬。

容悠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容舟那小子招惹她了?

堂叔打了个哈哈,将话题转移到了容悠在朝廷当女官,给家族狠狠涨了波脸。

容悠非但没有领情,反倒看了眼盛开的花:“堂叔,堂婶,你们还有心情在这赏花?难道就没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容夫人满头雾水:“好端端的怎么用这副态度跟亲戚说话,我要训你了!”

容渊通过只言片语猜测弟妹肯定有事瞒着他们,而且这件事看起来很严重,足以让容悠当众提醒对方。

堂婶面上尴尬极了,慌乱地解释:“这话说的我不爱听,什么叫有事瞒着你们。”

堂叔紧随其后:“没错,话不能乱说,当了官就不把我们这些亲戚放在眼里了?”

容夫人上下打量弟妹,转头看向容悠:“女儿,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容悠见两人没有说真话的想法,立即答道:“他们想给容舟找童养媳。”

此言一出,容夫人发出高音尖叫:“什么?”

容夫人的尖叫声吸引来了不少下人。

下人拿着手里打扫后花园的工具,满脸紧张地巡视四周:“夫人,老爷,是哪儿有问题吗?”

反应过来自己做出失礼举动的容夫人摆手:“无妨,你们下去吧。”

说完,容夫人一双明亮的眼睛恶狠狠看着弟妹二人:“容舟才多大,你们就要给他找童养媳?这事,老爷子他们知道吗?”

二人一时语塞。

率先从震惊中走出来的堂叔,立马反驳道:“没有的事,孩子还小,做父母的怎会这么早就给他找童养媳!”

说着谎话,堂叔眼睛忍不住往容悠身上瞟,拿着花的手也跟着微微颤抖。

堂婶连忙跟了一句:“夫君说的是,我们像是这种人吗,容儿是从哪听到的荒唐话?”

容悠的目光落在两人脸上,随着谎话脱口而出,印堂上盘旋的黑气也越发明显。

她下意识摸了摸衣袖上的银丝线花纹,轻轻回道:“我掐算到的,难不成是我的问题?”

堂叔顿时后怕不已。

他忘了容悠是道门弟子,能掐会算,怎会听信他夫妻二人的搪塞?

“我,我是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