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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难以言喻的事情被说出来后。

乔淑的精气神明显要比之前好了不少。

整个人都显得自信了。

容悠立刻拉住了乔淑的手,沉声道:“无妨,我知道你家老人被人蒙蔽了眼睛,回去照我说的做,保证他们明日就要被赶出家门。”

乔淑神色亢奋,反握着容悠的手:“真的吗,容姑娘,太谢谢你了。”

实际上。

经历过远房表哥夜袭事件,差点被人得逞的乔淑。

第二天一大早。

她第一时间就告知了父亲。

谁曾想父亲为了家丑不能外扬,考虑母亲跟老一辈子的身体,选择让她沉默。

只要远房表哥不再来,她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算了。

一家子,要和气生财。

再说这远房表哥大晚上想进她的房间,也不一定有着那种念想呢?

被父亲震惊到的乔淑,最终选择沉默不语。

她没敢继续宣扬这件事情。

私底下,乔淑只敢悄悄跟关系好的贾芳芳说了些真心话。

贾芳芳听在耳里,既是担心又是生气乔淑拿她们这一众姐妹当外人看待。

父亲不作为,找她们啊!

她们父亲虽说不敢轻易在朝廷上替人说话求情。

但私底下派人去乔家恐吓极品亲戚和不作为的家长,还是可以做到的。

退一万步讲。

即便父亲们没有办法去帮乔淑。

严酒的生母作为被皇帝亲封的京师命妇,也是有资格提携教训一番京师官员家中的女眷,有关作风上的问题。

乔淑见众人诚心愿意帮她,眼中并无讥笑嘲讽。

心里很是感动。

眼泪跟不要钱似的,花花往下落。

严酒顺了顺人的后背,替众人找回思路:“莫慌,容姑娘作为朝堂第一女官,定能为你讨回公道,狠狠争执一番不作为的远房亲戚,令人作呕的远房表哥。”

亲族结合,有伤风化,且生出来的孩儿大多数残疾。

先天比别人笨。

早在先帝时期就被明确勒令禁止发生的事情,竟在当今天子脚下,又要重新上演了。

原本期待婚姻、桃花的姑娘们瞬间没了雅兴。

众人的目光再次齐聚容悠身上。

容悠没有含糊。

她虽然是道门弟子,擅长易经八卦,但西域的小手段她其实也略微懂些。

乔淑家的亲戚不是想要族内通婚,意图在京师内有一个稳定的吃白饭地盘吗?

乔淑的父亲不是完全不作为吗?

以大男子的角度去注视着心理受到伤害的女儿。

完全不去安抚女儿。

摆出息事宁人的态度给谁看。

受害者无罪,加害者必须有罪!

容悠用愤怒的心情去画符。

符的威力自然提升了好几个等级。

这还没完呢。

她眼都不带眨下,光速用银针戳破手指,利落的在符上填了血痕。

“呀!容姑娘你这是要干嘛!”

胆小的姑娘们被容悠胆大妄为的操作吓坏了。

众人接连后退了两三步。

怕疼的姑娘更是用手捂着眼,从指缝观察容悠面无表情地在符上写着看不懂呢的咒。

“这是为了给符咒加把火候,免得乔家有关公等神灵庇佑,符咒很容易被正气冲散,没了我想要的作用。”

利落画完三张符咒的容悠将拇指放在嘴中捂了捂。

等到血液凝固,伤口不再流血时。

她把符咒递给了身旁的乔淑。

“想办法把这符烧了,兑水或兑菜给你的父亲,你的远房亲戚,还有家中老人们服用。”

乔淑看着容悠递来的三张血符,咬紧了牙关。

犹豫片刻,她接过符,塞在了腰包里。

塞符的过程中。

乔淑丝毫没有问容悠,这个符咒到底有何用,对家人是否有后遗症的念想。

察觉到这一点的容悠主动替大家说了出来。

“此符有梦魇的效果,还能让心怀恶意者在睡梦中,无知无觉的行夜梦。”

夜梦就是处在睡眠状态下的人,身体会不自觉地扭动,口中发出噪音。

更严重一点的夜梦患者,甚至可以自由地下床走路,做一些不太高难度的动作。

这种符咒对乔淑而言,无疑是一种非常有利的反击手段。

至于具体如何报复。

如何让远房亲戚被老一辈的人赶出家门。

容悠神秘一笑,暂且卖了个关子,没有主动告诉众人。

比起讲给众人听。

她更希望明日过后,开开心心没了压力的乔淑会主动告知大家。

告知大家昨日乔家大院发生了什么。

极品远房表亲又是因为什么被家中老人扫地出门。

姑娘们被容悠钓成了翘嘴。

一副想知道答案,但又怕从容悠口中知晓的结果,没乔淑亲自说出口的畅快。

压抑的氛围随着众人的猜想一扫而空。

整理吃食的严酒倒是从容悠那推算出了一个大概的结论。

但她同样没有声张。

随着话题目标转移到最后一位从江南烟雨之乡,一路进京做生意买卖的安姑娘身上。

众人目光显得更加热切、关怀。

她们深怕安姑娘的坏姻缘也是来自家中。

比乔淑还过分的那种。

被众人注视的安姑娘有些胆怯。

好不容易提起说话的自信,又被远处匆匆赶来的下人出声打断了。

“严小姐,不好了,严少爷他找不到了!”

慌乱中。

丫鬟一不小心崴了脚,跌在了地上。

纵使严酒心性锻炼的再好。

突然一听自家小弟好端端的消失在了府里,手上握着的茶壶拿不稳了。

温热的茶水混杂着碎片落在鞋袜上。

严酒却没有任何感觉。

她满脸震惊,苍白着一张脸,大声道:“好端端的一个活人怎么就没了?是不是孙奶娘带人去假山玩了?”

丫鬟皱着脸,边抽着冷气,一边回答严酒的话。

“小姐,千真万确啊!严少爷说是要去假山放风筝,命下人们去拿。”

“孙奶娘想着去拿风筝也要不了多久,顺带去了一趟就近的茅厕。”

“谁曾想,谁曾想下人们回来后,严少爷就不见了,唯有一只鞋落在了假山旁。”

丫鬟哭的真情实意,悔不当初。

若是严少爷被人拐走了。

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要被杀头的啊!

闻言。

严酒一身的气血止不住地往头上涌。

下一秒。

只听左书然喊道:“不好,严酒她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