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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对容悠掐算出的结果不满意。

哪有变着花样咒人姑娘此生嫁不出去,找不到如意郎君的事呢。

反应过来的左书然忍不住点头。

“是啊!论容貌、家里条件,本姑娘不敢称第一,好歹也能进个京师前几,怎会找不到对象!”

“你不懂。”

容悠叹了口气。

用小二端上来的蟹粉糕举例。

“你的姻缘就如这盘蟹粉糕,对食材和火候要求极为苛刻,稍有失误,就容易遭食客厌弃。”

“因此整个京城里,也就只有这一家店常年有蟹粉糕。”

左书然眨巴眼睛:“那我放低要求呢?”

容悠秒答:“若是主动放低要求,食楼会不会觉得你好糊弄?连带日后其他菜品也难以下咽,而价格却保持不变?”

食客们被说动了。

左书然愿意为婚姻,放低姿态?

绝不可能。

况且,侍卫长吸食阿片之事。

从左书然面上反应来看,绝对做不了假。

想明白这一点的京城探子。

起身离开食楼。

左书然欲张嘴反驳,但又说不出什么大道理。

她眼里含着泪,直勾勾盯着容悠看。

心软的容悠认命地敲了敲桌子,给出一个改命的法子。

“若是你相信逆天改命,愿反其道而行之,先找医者去了唇边的痣,再让家里给你些银两,你用这笔钱帮助那些有可能考上官的穷苦书生。”

左书然不可置信地看着容悠:“这就是逆天改命的法子?”

容悠点了点头,又说道:“你的脾性也要改改,做人做事不要那么急躁,尽量不要生气,容易伤及脾胃,影响面貌。”

“既然这样,我们现在就回去!”

说完。

左书然起身要拉着容悠走。

旁边形体神似弥勒佛的年轻男子站起身,笑着道:“这就要走了?”

左书然停下步伐:“何事?”

年轻男子继续道:“左姑娘,听我一句劝,这如山寺大师的话不能不听啊!”

容悠皱眉道:“如山寺的大师?”

男子笑着点头:“这如山寺的大师,可是帮不少达官贵人家的后院女眷算准了何时才能怀有子嗣。”

“就连当今齐王府里头的侧福晋,也是跟随齐王去过寺庙,拜过佛祖后,方才怀上了孩子。”

众人点头,觉得男人说的很有道理。

“我记得的确有此事,如山寺在姻缘和生子这一块,十分的准啊!”

“对啊!大师说的话,可不能不听。”

左书然咬了咬牙,扭头看向容悠:“我信你!”

容悠一愣,随后开心的笑了笑。

她果然没看错人。

容悠指尖点了点桌子,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你信如山寺的佛,在于你房中的妾室留在寺庙礼佛过夜,没过多久就怀了孩子,并顺利诞下了一名男婴。”

众人目光顺着容悠的话,落在男人身上。

男人摸了摸脑袋,眼里闪过惊讶,随即笑道:“既然你知道,为何不让左姑娘信大师的话?非要人点痣改命?”

闻言。

容悠怜悯地望着男人,幽幽道:“难道你没发现小妾诞下的男婴,无论从肤色,还是外貌都不像你吗?”

“就算你房中的小妾再容易怀有身孕,也不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有了身孕吧。”

男人拍桌,朝容悠喊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容悠摇头叹气:“命中注定难有子嗣,非房中女人的过错,还请您多注意调理身子,不要操之过急。”

男人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

容悠抬眸,语气毫无波澜:“觉得这话熟悉吗?”

笑容从男人脸上转移到众食客脸上。

“这小妾怕不是给男人戴绿帽呢。”

“真可怜。”

大胖男人顿时又惊又怒:“你,你这江湖女骗子!休要胡说!”

他下意识抄起手边放着的瓷筷,朝容悠脸上甩去。

容悠见筷子朝她甩来。

空无一物的指尖凭空多出两枚铜钱。

容悠正打算将筷子反打回去。

耳边突然冒出男人的轻笑声。

“食楼不得吵架动粗,这是规矩。”

宛如鬼魅的白袍公子,不知从何时靠了过来。

他轻而易举捏住了瓷筷。

食楼主人忘忧做了个请的手势:“客人,慢走,我楼不欢迎粗鲁的食客。”

当众丢了面子,又被楼主“威胁”的男人灰溜溜的走了。

临走前。

男人特意扫了眼容悠,像是要把容悠的容貌死死记在闹好礼。

解决闹事之人。

忘忧眯着一双狐狸眼,笑着对各位食客道:“今日各位饭钱减半,就当本楼主给大家的一点心意。”

得了好处的食客坐回原位,开口道:“哪里哪里,忘老板客气了。”

“忘老板怎么今日不去赌钱,老老实实在这看店了?”

“莫非是钱输光,等着我们掏钱好再去呢?”

被说中心思的忘忧摸了摸鼻子,没有搭话。

他转过身子,笑眯眯地盯着容悠看。

心中有些发毛的左书然偏过头,小声问容悠。

“喂,这家伙是不是看上你了,怎么一直盯着你看。”

容悠:“……”

不。

他只是想着如何把我两变成银票,用来赌钱。

容悠无奈道:“忘公子,有事直说,莫要直勾勾望着我们。”

“姑娘好上道!”

忘忧自顾自坐在容悠左侧,搓了搓手:“对待救命恩人,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饶是容悠气性好,也不禁被楼主的话气笑了。

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可以向皇家揭发寺庙之事,或者找齐王领赏,我相信那笔钱足够你去赌场玩赌石。”

闻言,忘忧眼波流转,嘴角笑容越发真诚。

“寺庙之事是什么事?姑娘又是如何推算出我跟皇家有关联?还有找那齐王领赏,更是无稽之谈。”

“楼主是聪明人,从我谈起小妾之事就该清楚,寺庙为何如此灵验,那些求子之人的子嗣从何而来。”

“至于为何跟皇家有联系,从你袖口露出的纹路就不难推断出,这是宫中绣娘独有的手艺。”

容悠每说一句,忘忧脸上的笑容越加灿烂。

这宣王的王妃果然是个宝贝。

他没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