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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枝,怎么了?”

“没事的停云,等会可能有个朋友来找我。可能需要离开一会到时候你和傅总说一下哈!”

白枝收回了手机,揣进来口袋。转过目光和旁边的同事说道。

“这倒是没啥事,可能等会大傅总和小傅总会过来敬酒。”

“哦好吧。”白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先等和小傅总敬完酒再走。”

包厢里,绚丽的灯球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的变化着。人们也在自我陶醉着,在前面哼着歌。

白枝和陆停云是公司的中上层主播,还有两三个男生乐乐,辰辰和秦轩。

辰辰和乐乐在公司有对象的,所以团建都跟在对象身旁。包厢内也就只有秦轩,白枝和停云。

白枝抱着沙发上的抱枕,手指不停的拨动着心弦。

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林知晚那么着急。还有昨天林知晚有些举动让白枝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可能人都是会变的,这两年也没见几次。没说过几句话,发生一些变化也是在意料之内的。

“傅总,您来了。”停云坐在白枝身旁,拽了拽她的衣袖:“看,傅总来了。”

“停云,白枝怎么不多吃点啊,上个月公司业绩那么好,可多亏了你们啊!”

说话的人是傅砚清,他缓缓走来。一对透明干净的镜片反射出锐气的光芒,一对透明的镜片下又是一双深邃的眼睛。

“哪里哪里,都是应该做的。”停云脸上一红,娇嗔道。

白枝淡淡的说道:“多亏了上个月,傅总谈妥了饮料厂和乐我零食公司的项目,我们才会有那么好的业绩。”

傅砚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唇角一勾,含笑道:“那都是哥你的功劳,白枝是意有所指啊!”

说完,还瞥了眼身旁傅砚辞,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

“都是一家人,什么功劳不功劳的。”

“是啊,大傅总说的对。”停云附和道:“要不然什么来玩扔骰子吧,输的人喝酒。”

“行啊,正好也没事就和你们玩一把。”傅砚辞坐在沙发上,指着桌上的东西。

游戏方法是,由两人及以上人数进行开局。一人一个骰盅,每个骰盅里面有五个骰子。开局后玩家们进行摇晃骰盅,玩家扔完之后查看骰盅里的数字。

例如,你的里面是2个1,三个6,那么你就猜测酒桌上有六个六。下一个就要在这个基础上增加,比如说八个六。最后到你可以选择开她,查看到底有几个六。

若是有八个六,则你喝酒。若是没有则她喝。

“秦轩也来的话,就正好五个人。”停云指着桌子上的五个骰盅,不多不少正好五个。

傅砚辞没料到停云会把自己算上,原本是没想过加入。后来想想也算是自己的同事,玩玩也就罢了。

游戏开始了,开局是傅砚清起头。他看了看自己骰盅里的五个骰子:三个四,两个一,还有一个六。

“三个四”

傅砚辞:“六个四”

停云默默地看了眼底下的数字,两个四,三个三。沉思道:“八个四。”

“十个四。”秦轩说。

最后到了白枝这里,已经有十个四了。首先可以断定傅砚清手底有四,傅砚辞不清楚。停云那边那么笃定的说八个,那么他肯定也有。

而秦轩…白枝抬头看了眼旁边的秦轩,在看自己的骰盅。忐忑道:“十一个四。”

“开。”傅砚辞想都没想就说道,并且率先打开了自己的骰盅。

上面赫然摆着三个六,三个二。

其他人也默默地打开了骰盅,傅砚清三个四,停云和秦轩分别有两个,而白枝手底下也有三个四。

“喝酒喝酒,白枝喝酒。”停云拍手起哄道:“但凡傅砚辞有一个四,你都不用喝。”

桌子上水果,零食一堆。因为酒都罗在一旁,傅砚辞起身,拿了一瓶酒递给白枝。

正在两人双双起身时,半开半掩的包厢门被推开了。

也许是路上林知晚越想越气,自己没有保护好艾蓓果。反而让事情变得更加棘手,林知晚也管不了那么多,推门便看见了这样的一幕。

白枝穿着黑色抹胸小吊带,一手捂胸口另一只手正准备接过傅砚辞手里的酒杯。可能是刚开始吃的有些多,加上和同事喝了酒,白枝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白枝。”

“林知晚,你怎么来啦?”

林知晚对上了白枝那双略微无辜的眼神,并且带着略微尴尬的后退了几步。林知晚一个箭步冲过来,夺走了傅砚辞手里端着的酒,泼在了傅砚辞身上。

“啪...”

“你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啊?”停云惊呼道。

林知晚的举动,惊呆了众人,也惊呆了受害者傅砚辞。

“林知晚,你怎么可以这样啊?”白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唇微微张大,过了半响才下意识的拦住林知晚的动作。

可是现在却已经是为时已晚,林知晚的酒已经泼在了傅砚辞的身上。白枝也无力回天,只能一个劲的向傅砚辞道歉。

“不好意思啊傅总,这是我朋友她不是有意的。这肯定是误会,误会。”

停云抽了给傅砚辞抽了两张纸巾擦去衣服上的酒,颐指气使道:“什么误会啊,我看她就是故意的吧。”

“停云,你少说两句。”秦轩在一旁,拉了拉停云的衣袖,出言拉架。

“啧。”停云巧妙的躲开了身旁人的劝解,怒目圆睁的瞪着林知晚。

越看越不对劲,眼前这个人怎么...那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但是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林知晚,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傅砚辞咬牙切齿的说道。

白枝在一旁拽着林知晚的手,一边替她辩解:“傅总,她不是故意的。我在这边给你赔不是了。”

“白枝,你别,这不是你的错。”林知晚眉眼冷了几分,淡淡道:“傅砚辞,我不知道你们的酒桌文化,但是我今天看到我朋友受欺负,我就不能忍。”

林知晚说话时,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寒利似的光,大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