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之时,兵荒马乱之间,师查南已经尖叫出了声。
“啊啊啊啊你这个傻子还不给我把她拉开?”
师查南被女人搂的紧紧的,死死地攀附在了他身上。一丝一毫也扒拉不开,只能求助身旁的领班。
正在此时,披头散发的女人却独自转身跑了。连师查南都没看见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喂喂喂,那人谁啊。”
“有病吧。”
师查南一边冲她喊,一边看着身上的呕泄物发愁。踌躇之时用力的拍了一下旁边人的头:“看着干嘛,还不快追?”
“噢噢噢噢。”领班这才反应过来,上前追赶那名女子。可是女子转身跑入另一条走廊,消失不见了。
林知晚穿着高跟鞋不好跑,中途高跟鞋一脱拎着鞋跑因此还慢了几步。回头想看一眼后面追上没,却不曾想撞进了一个陌生男人怀里。
我擦......
“别说话。”
林知晚正想开口,就被男人低沉的声音打断。随之而来的便是被紧紧的捂住了嘴,拖拽进了包厢。
林知晚第一反应是,自己被人绑架了。并且还是被一个酒气包围的男人,谁能保证这个男人会被自己美丽的外表所迷惑。
“你放开我,你妈的谁敢绑老娘。”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男人的手很大,捂住了林知晚大半张脸。而且因为林知晚头发散乱,屋子里灯光黯淡,一瞬间林知晚感觉像是走进了小黑屋一样。
慌乱之间,林知晚一咬牙咬住了男人的手。
“草,你属狗的啊?”男人吃痛,一把把林知晚推到了沙发上。
林知晚终于解脱了,拨开挡在前面的刘海,咬牙切齿道:“兔子急了......”
这一撩头发,林知晚也看清楚了包厢的全貌。
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的灯光扑朔迷离。眼前是一个像A110一样的巨大显示屏,桌子上横七竖八的躺着百来瓶啤酒,几盘瓜子花生,还有一模一样的水果拼盘。
不一样的是,四周围绕着四五个彪形大汉,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这个被自己老大绑来的女生。
而他们的老大,就是刚刚在大厅里碰到的傅砚辞。
“兔子急了不咬人,不咬人嘿嘿嘿。”林知晚转眼间,又换了一副口吻:“大哥,是我走错包厢了麻烦让一下谢谢。”
说完,重新捂住了脸准备绕过傅砚辞灰溜溜的走,没想到几个大汉团团围住,脚都迈不开。
“老大,这是......”其中一个人开口道。
“哪绑来的妞,怪好看的哎。”
距离林知晚最近的男人伸出了魔爪,但下一秒就被身旁的一个小脸男拦住了动作。
“虎子,你别动这个人,万一有病?”小脸男扬声道:“来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唉,这位大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哈,什么叫做这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林知晚一听这话就有点不开心了,手环胸像是准备干架似的:“麻烦你们注意点言辞。”
“什么叫注意言辞...”
“就是...”
“我和她有点私人恩怨,你们出去抽根烟。”傅砚辞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几个人也没法,立即勾着肩离开了包厢。
林知晚见危机解除了,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了一半。转头坐在沙发上缓缓道:“这你小跟班?”
“嗯。”
“你想干啥,我搁外面走的好好的你把我拽进来?”
傅砚辞没说话,而是逐步向她靠近:“我劝你你在说一次?”
“你别过来。”
昏暗妩媚的灯光下,林知晚被男人呼之欲出的烟酒气息包围住,渐渐地红了耳尖。
“我我我...刚刚可能没说明白。”林知晚声音有些打颤,语调也有点软绵绵的感觉。
“行,你在说一遍。”
傅砚辞似乎明白了林知晚的弱点,把她逼的退无可退,一字一顿道:“说啊。”
“咚咚咚。”
“您好,来送水果拼盘的。”
外面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傅砚辞眼眸闪烁了几下,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精光,随即吻上了林知晚的唇。
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是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唇齿缠绕之间。林知晚大脑一片空白,但理智让她瞪大了双眼,手也在不停的挣扎起来。
“救...”
“不想被他们发现就闭嘴。”傅砚辞松开了林知晚的唇,在她耳旁亲启。
下一秒,领班打开了房门。
昏暗的灯光下,林知晚被傅砚辞死死的固定在沙发一角。挣扎夺取之间,林知晚还是顺意的闭上了眼。
“这...我就是来送果盘的,我马上走。”打断傅砚辞好事的领班并没有为此善罢甘休,而是走进了些把果盘放在了桌子的中间。
“还不快滚。”傅砚辞声音嘶哑转头,嘴上都沾上了一抹靓丽的色彩。
领班还是没看到,那个女子的样子。听见傅砚辞的斥色,灰溜溜的离开了包厢。
听见外面重重的关门声,下一秒林知晚一把便推开了眼前的男人。
傅砚辞踉跄后退了两步,在桌前站住了脚。
“呸呸呸,yue。”
林知晚随地唾了几口,抽了几张纸巾擦嘴:“你是不是有毛病啊,果然来这里的没一个好人。”
“没好人,你干嘛要来?”傅砚辞问:“而且刚刚那个是你仇家吧,叫什么师查南?”
“什么仇家,我一辈子光明磊落没有仇家好吧。”林知晚一听师查南的名字,脸色微微一沉,但嘴上还是不依不饶的。
“那你干嘛跑?”
“与你无关。”
“那我带你去找领班,和他说你和我没关系。”傅砚辞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一抹似笑非笑的味道。
骤然,傅砚辞拽着林知晚的手准备往外走,林知晚一见此情形也慌了神。
“别别,大哥我不去。”林知晚一手抱着傅砚辞的胳膊肘,一只脚死死的勾在桌角。
“去。”
“我不去。”林知晚奋起抵抗,眼看着有了松动的痕迹。脑瓜子一转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一口咬在了傅砚辞的胳膊上。
“啊...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