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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光芒四射,凤染歌下意识的闭眼并袖口拂面。

不知过了多久,她这才缓缓放下袖口,抬眼,只见一枚通身泛着金光的玉佩正悬浮在她面前。

凤染歌疑惑的伸手接过仔细看了看,又抬眼扫视一圈四周,刚刚的珠子呢?怎么只有玉佩?

“咦?这是什么?”手指摸到微微凸起的地方,她垂眸凝视,只见玉佩后方一旁有一小篆字。

“万象轮回生盘,终有归期故里,”这不就是薛昀之前对她说的那两句话吗?

就在她沉思之际,指腹突然传来一道刺痛感,低头,顿时瞪大双眼,这玉佩……在吸食她的血液。

忽然,一阵刺痛感袭向大脑,凤染歌紧皱眉心,用力的甩掉手里的玉佩。

玉佩唰的就被她给甩到了一旁,玉佩一离手,刺痛感赫然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她秀眉紧蹙,盯着悬浮的玉佩少顷,便挥出一道藤蔓包裹住玉佩,瞬间就收回了空间。

痛感又消失了?想了想又拿出玉佩,顷刻间,熟悉的痛感袭来,她连忙又扔进空间。

“果然是这样,”凤染歌眉头紧锁,不过眼下并不是探寻真相的时刻,抬眼看向上方,得尽快上去才行。

“妻主?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上方突然传来夙洐的声音。

凤染歌身形一动,转瞬就消失在原地。

只是,在她的身影刚消失时,一只黑色的铁甲虫子艰难的自灰烬里爬出,它浑身颤抖的望了望上空,一个箭步就朝着另一边的小洞口爬去。

回到上方,夙洐,厉沉慕笙正站在巨大的深坑上方。

见她身影,三人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随后来到她面前上下打量一番。

“妻主,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凤染歌摇头说了句后转头看向身后的大坑。

“妻主,这下方究竟是什么东西啊?”夙洐顺着她的视线俯视开口。

“一个长得有些像树根的庞然大物,那些触须便是它故意发出来的。”

“那……那怪物还活着吗?”慕笙也在一旁询问。

“已经被我烧了。”

“那就好,只是好奇怪,这些难道也是那些突然冒出来的魔吗?”

凤染歌不再说话,因为,她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更厉害的东西来到了这片大陆,只是还没有出现而已。

还有刚刚她的玉佩与那诡异的珠子,为何会相互交缠,这又代表着什么?看来不能在这里继续逗留了,得尽快找到她父亲才行。

这样想着,四人也不再多做停留,而是离开了这里。

……

冬去春来,到处长满了初春的嫩芽,一道山间的小路上,一辆宽敞的黑色马车缓缓行驶其中。

驾车的是一位长相冷酷的俊美男子,刚毅的俊脸认真的盯着前方的道路,手里的马鞭还时不时的甩动。

马车内,夙洐靠在凤染歌怀里,嘴里正咔嚓咔嚓的咬着苹果,云澈则是搂着凤染歌的另一只胳膊,将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闭目养神。

唯有慕笙独自一人坐在对面的软榻上,先是一脸不爽的看了眼霸占妻主的两个男人,随后无奈的又拿起一本法术典籍认真的观看了起来,而凤染歌,则是一直闭目休憩。

入春后便开始多了许多的雨水,正如此刻,明明上一刻还是晴朗的天空,下一秒就下起了大雨。

厉沉进入车厢内,利用灵力将身上打湿的衣料与发丝烘干,随后拉起凤染歌没有被占据的右手。

“妻主,已经离了桃花镇,快要路过甘城了,要停下来休息吗?。”

“凤染歌睁开双眼:“不用停,直接赶路。”

厉沉点头:“好,不过鎏金岛路途遥远,妻主要不我们直接御剑而行即可,为何还要舟车劳顿呢?”

“御剑飞行你们现在尚且在初段,运用起来时,也不是很熟练,这要是在一直御剑,对你们并不好,所以,需要慢慢来,待你们能够意念熟练了后,就能肆无忌惮的使用了。”

还有一点,御剑是要激活灵力的,若只是一个两个使用,或许还不会发生什么,若几人同时使用,难保不会又被那狗屁规则给探寻到。

她现在还不够强大,一旦待她飞升后,看她不将这破规则给撕成粉碎。

小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马车停在就这样停在山间的小径上,凤染歌掀开窗帘,看了看外面,思索片刻后意念一动。

顷刻间,连人带整个马车街北她收进了空间。

“嗯?”环境突然一变,不只厉沉几人愣了愣,就连马儿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意识到自己可能来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两匹马儿嘴里不断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凤染歌牵着云澈与夙洐下了马车,来到一旁的花园草坪上坐下。

夙洐舒服的张开双手躺下,云澈则是拉着凤染歌也一并躺在了绿油油的草坪上。

慕笙,厉沉纷纷来到三人身边,就地而坐。

“主人主人?你来了!”毛毛与小彩飞了过来,不远处,银狼夫妇与自家两儿砸也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过来。

白闫自是不必多说,唯有一个扎着两个包包头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探出个脑袋,想过来又害怕。

凤染歌没理会几只,只是安静的闭上双眼难得的享受着这份宁静。

“看来,这雨要下很久呢,”云澈侧着身子,双眼盯着外面幽幽开口。

“妻主,老三与老六他们怎么样了?”慕笙转头看向凤染歌询问。

“在峡谷处,你们可以去看看,”凤染歌闭着眼睛语气淡然。

慕笙“哦”了句,来到她身边躺下又问:“妻主,你很疲惫吗?”

凤染歌睁开双眼:“并没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而已。”

“想什么?”

凤染歌正要开口,蓦的就感觉到身上传来的重量,她转眸,只见夙洐趴在她身上将头埋进她胸口:“还是这样舒服呀,”

云澈翻了翻白眼,一挥手就将趴在妻主身上的男人掀开:“你倒是舒服了,也不管有没有压着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