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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塑造液?”凤染歌伸手接过仔细的观察一番后看向他:“能改变任何体质的药剂吗?”

米歇尔思索片刻后道:“差不多,不过比起你的那仙水还是要逊色不少。”

“塑造液在萨尔帝国很珍贵,但也并不是万能的,它能改变一些从小身体羸弱的人,强化他们的体质,使他们不受病痛折磨,甚至能如正常人一样觉醒异能。”

“但是此药剂也有一定的弊端,那就是,饮用此药剂之人,必须要每隔半年就要服用一次,一直到体质完全被塑造才能断药。”

“可这种药剂,一小支的价格就要一亿星币,所以,一般的家庭只能仰望,而且,这塑造液一旦使用了,就不能停。”

“若是中途断药,则会起到反效果,所以,一般情况下,不是顶级贵族家庭,很少有人会使用这个。”

“说白了,就是个烧钱的玩意吗?”凤染歌把玩着这手里的透明药剂管。

放下手里的药剂,她右手一晃,一枚洗髓丹出现在手里。

“给!服下,忍过痛后洗干净再来找我,”凤染歌将洗髓丹递给他道。

米歇尔伸手接过,惊奇的看了看,毫不犹豫的就扔进嘴里。

“喂!”慕笙与厉沉大惊,想要伸手阻止已然来不及。

“这混蛋竟然就这样给吃了!”月洵云澈与蓝浔也是错愕的盯着他。

“好小子,敬你是条汉子!”夙洐对他竖了竖大拇指。

“有什么问题吗?”米歇尔疑惑的迎上众人那奇怪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愣神。

“没什么,”凤染歌面无表情的站起身,随后又淡淡的说了句:“希望你待会儿也如现在这般淡定。”

言罢,转身就要朝着楼梯口走去。

“等等!”米歇尔连忙唤住她离去的背影。

“嗯?”凤染歌转身,便见他站起身缓步来到她面前,闭上双眼,不一会儿,手里便多了两个金属小盒。

“这个送给你吧!”

“什么?”凤染歌疑惑的接过来刚要打开,倏地就听见一声闷哼,抬眼看去,就见米歇尔俊脸苍白,额间迅速冒出细密的汗珠,他难受的捂住腹部微弯着身子,眼见就要跪下去。

一旁的慕笙厉沉连忙伸手将他扶住:“开始了吗?”

“怎……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肚子好痛。”

“阿沉,把他扶去房间。”

厉沉点头,与慕笙合力将他扶起来向着楼梯步去。

收回视线,凤染歌打开上方的金属盒,五小支塑造液静静的躺在里面,她秀眉微挑:“竟然有这么多?那家伙不是说这东西很珍贵吗?”

紧接着,又打开第二个小金属盒,六枚晶莹剔透的晶石蓦的映入她眼帘。

“好漂亮的石头,”月洵走了过来盯着盒子里面的晶石惊叹。

“你喜欢?”凤染歌转眸。

月洵先是一愣,随后摇头:“只是觉得很漂亮,况且,这是米歇尔公子送给妻主的。”

凤染歌狐疑的盯着他好半晌才将其与塑造液一同扔进空间里。

“哦对了,”月洵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从纳戒里拿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递给她:“妻主,这是山珍阁的半年多的红利。”

“山珍阁?”凤染歌愣了愣,满脸的问号。

月洵好笑的看向她:“妻主忘记了吗?我们之前合作开的酒楼,名字就叫山珍阁,”

凤染歌:“……”

面露尴尬之色,她能说,她全忘记了吗?

“就知道你已经忘记了,”仿佛看穿了她的心声,月洵温柔的拉起她的手将银票放在她手里。

“半年就这么多?”瞧着这厚度,应该不低于十万两吧,毕竟每一张面额都是一千两的。

“不多,”月洵笑了笑,又拿出一沓放在她手里:“这个是我的,送给妻主。”

凤染歌微怔,反应过来连忙将银票又塞回到他手里,“你自己的就别给我了,再说,我要那么多银票作甚,你自己拿好,万一遇到什么紧急情况……。”

“妻主,这是我唯一能拿得出手送给你的了,妻主是嫌少吗?你放心,待有时间回神龙一趟时,我再给你补上。”

“……”

望着手里厚重的银票,凤染歌嘴角微抽,突然有种暴富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见他殷勤的表情,凤染歌无奈,随手就扔进了空间。

一个时辰后。

米歇尔面色苍白的来到众人面前,“那什么丹的究竟是什么东西?简直就要了我半条命。”

蓝浔嘿嘿一笑:“怎么样?爽翻了吧!我们当初也是这样过来的呢!”

“这样,真的就能修仙了?”米歇尔狐疑的盯着众人询问。

“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不做便是,”夙洐整个身子靠在凤染歌身上幽幽开口。

“阿沉,那本问仙录在你们谁手里?”

厉沉摇头:“我之前给慕笙了。”

慕笙:“我给老三了。”

蓝浔:“我给老六了。”

凤染歌:“……”

月洵:“我后来又给老四了。”

“……”

“啊对,在我这里,等等,我找找看,”云澈说完,意识进入纳戒里寻找一番,终于在一堆物品下方找到了这本问仙录。

“找到了,”他连忙递给旁侧的凤染歌。

凤染歌伸手接过又递给对面的米歇尔:“给你,待会我让阿沉与慕笙几人轮流教你如何修炼,如何引气入体。”

“哦,好,”米歇尔愣愣的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紧盯着手里的书籍。

是夜。

皓月当空,整个山岭就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天空繁星点点,四周不断传来不知名的虫鸣声。

凤染歌静静的站在移动堡屋顶,抬眸仰望苍穹,淡淡清风拂过,带起她泼墨长发翩然起舞,火红的长裙衣袂飘飘。

不知不觉中,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

虽说,她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世界之人,但始终有种飘浮不定的感觉。

缓缓坐在琉璃瓦上,双手环膝,脑海里突然就想起近日里那总是频频出现的噩梦。

那个梦……究竟预示着什么?那个挖出心脏的人又是谁?还有慕笙为何会自爆,又是因何而自爆?其他人呢?为什么又没有他们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