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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染歌一愣,注视了他好一会儿,动了动手臂,示意他起来。

男子坐直身子,认真地看了她好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个圆形的长筒递给她:“打开看看。”

凤染歌狐疑地瞥了他一眼,打开筒盖,从里面掏出一幅折叠的画卷,直接展开。

画上面是一个男人,一个非常俊美的男人,身姿挺拔如松,一袭白衣胜雪,气质出尘,宛若谪仙临凡一般飘然若仙,只是那双黑眸里却泛起淡淡的哀愁与漠然,仔细看还能看得出凤染歌与他有几分相似。

只一瞬间,她便猜到了画上男子的身份。

“你是何人?”凤染歌收好画卷搁置一旁。

男子剑眉微挑:“你都不好奇画卷上的人吗?”

凤染歌冷冷的注视着他不吭声,见状,男人轻叹:“我叫云澈,神龙王朝之人,之所以会有你父亲的画像也是受人之托前来看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逝世了那么多年了。”

“受何人所托?”

云澈抬眼:“应该说是你外祖吧,自你父亲嫁入凤凰王朝后,便没了他的消息,原来他已经去世了吗?”

“外祖?神龙王朝的前任国师?”凤染歌冷笑。

“不是,是她的二夫郎,也就是你外祖,他一直都默默打听你父亲的消息,然而,凤凰王朝与神龙像是商量好的一直不曾透露。”

“原来如此,”凤染歌美眸轻转,又问:“你可知当年为何我父亲会被作为质子的送往凤凰王朝给这狗屁女皇玩弄?”

“狗屁女皇?”云澈嘴角微抽,好别致的名字,看得出面前小丫头的厌恶。

“这些我就不知了,不过,当年你父亲能使用怪火的事,神龙王朝可是人人都知晓的事。”

“为此,神龙女皇还曾大怒,说他是妖物所化,还说他使用的妖火会危害神龙王朝,因此下令把他关在了闭合山好几年,连带着他父亲也被国师冷落不喜。”

“妖火!”凤染歌双眼冷冽如冰,他父亲不过是能使出微弱的火焰,就被视为妖,那她能使用金、木、雷、精神四系岂不是妖物中的王了?

缓缓转头,上下打量他一番后开口:“你似乎并不惊讶?莫非你也是修炼者?”

云澈微愣:“什么修炼者?”

“不是吗?”凤染歌皱眉,探出神识仔细观察他一番后疑惑,身上的确没有任何的灵力与元素因子,那么小树林之事又是如何解释。

似看懂了她的想法,云澈微微一笑,自怀里掏出一个玉佩,玉佩上还有着淡淡的透明光圈。

这是……?她惊讶的抢过来仔细观察:上方竟然覆盖着一层屏障,莫非就是这东西能收敛人的气息?

难怪在小树林她没有感觉到这男人的任何气息,原来是因为这个吗?她还一度的以为这男人跟她一样是修炼者呢。

将玉佩还给他,她忙下逐客令:“你怎么还不走?”

云澈:……

他这是被用完就扔了吗?

“据悉,你现在还只有两位夫郎,收下我如何?”

凤染歌瞥了他一眼,“不需要,赶紧走。”

云澈也不气恼,慵懒的靠在床榻边盯着她:“比起你的那两位夫郎,我可是一点都不逊色呢,能文能武,既能暖得了床,还能砍得了仇人,何乐而不为呢?”

凤染歌右手一摊,一簇绿藤自手心窜出,她眼神警告的看向面前的男人:“我可没有收集来路不明的男人作为夫郎的喜好,再不走,杀了你。”

云澈耸耸肩,“总有一天,你会改变心意的,不打扰你休息了,等我忙完一些事后再来找你,哦对了,”

他身子前倾的低语:“记得一定要给我留一个夫郎的位置啊。”

说完,在她挥出滕蔓的瞬间,一溜烟的闪出了房间,速度快得惊人。

凤染歌惊讶于云澈的轻功竟如此了得。

被人这么一扰,她瞬间就没了睡意,转头看了看旁侧的画卷,拿起来闪身就进入了空间,还是认真的去修炼吧。

…………

戌时。

早早用过晚膳的三人,去外面兜一圈消了消食后回到了宅邸。

慕笙将洗澡水烧好后,用浴桶装好放在洗漱间里,然后唤来凤染歌洗漱,接着又去烧第二桶去了。

凤染歌美美的洗了澡,披头散发的来到院落里吹了吹夜风。

当厉沉洗漱完毕出来,便见荷花池旁站立的纤细身影,他目光柔和的来到她身边,自身后环住她的腰身低语:“夜风寒凉,怎么站在这里?”

凤染歌转过身子:“我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看,跟我来,”说着牵起他的大手便走向自己的房间

两人坐在床上,凤染歌自空间拿出一幅画卷递给他开口:“你看看。”

厉沉接过来展开神情微愣:“王君!”

“歌儿你是如何得到的?”

凤染歌想了想,还是如实道:“今日来了一个男人,是他给我的,说是神龙王朝之人。”

“男人?长什么样?”

凤染歌思索片刻:“模样俊美,武力比你们稍强,年龄大概在二十到二十五之间。”

厉沉一听,一股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转眸见凤染歌的眼里并没有多大的起伏,又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放下画卷,厉沉伸手抚摸着她白嫩的脸颊:“歌儿,我们该睡觉了。”

凤染歌浑身一怔,随后又叹息,该来的总要来,她已经初露有些时日了,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初露就代表成年,若是一直拖着两人不肯圆房,有些说不过去。

想到此,她伸手主动去解他的衣裳,厉沉双眼一亮,直接将她压在床上便吻了起来。

月光斜斜的自窗缝里照射进来,宽敞的房间里,衣衫散落一地。

床榻上,厉沉呼吸急促,急切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娇软的肌肤上。

凤染歌双眼泛着旖旎的色泽,乌黑的发丝如盛开的莲花泄在枕边,衬托得柔软洁白色枕头越发的黑白分明。

纤细的玉指紧紧的拽着男人的后背,透亮的指甲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划出深浅不一的抓痕。

凤染歌难受的轻吟出声,紧接着,她痛呼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