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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虚想到什么,叹了一口气,

小徒弟肉身无法淬炼,可神魂却如此强大,又有了这样大的机缘,不知对她是福还是祸了。

......

白兮若看着又恢复生机的树叶,懵了一下。

这么厉害?

立马又捡了一片枯萎的树枝试了试。

灵力不断的输入,那树枝果然冒出了一朵小小的花朵。

刚想再接再厉的时候,身体突然剧痛不已。

白兮若脸色猛的惨白,手指连树枝都拿不住,掉在了地上。

灵虚等抬头就看到这副画面,额上青筋动了动,闪身上前,给她吃了一颗丹药,“胡闹,有你这么肆无忌惮使用的?”

白兮若吃下丹药,身体那股剧痛逐渐消失。

眼睛亮亮的看着灵虚:“师父,这丹药是什么,感觉像止痛丸,还有吗,再给我多来几颗,以后我疼的时候吃一颗就完美了啊。”

灵虚气得胡子都飞起来:“你把这天极蕴养丹叫止痛丸?还给你再来几颗?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吧你,你当这是大白菜?你知不知道这是我采集了多久的灵药才制作的。”

“你说你个败家子,你算算,你吃了我多少天阶丹药了,啊?有你这么败家的吗?你看看谁家徒弟向你一样不让人省心啊?”

.......

半小时后。

白兮若懵逼的看着还在骂人的师父。

灵虚越骂越气,今日他若不是刚好在,不然她就会因为过度使用天道之力身体承受不了,不死也伤及根基。

“我觉得修明说的有道理,就应该把你关在思过崖,关个几个月,你出来就让我们省心了。”

白兮若?????

立马拿出一瓶酒,狗腿的捧着:“师父,别生气,有什么话好好说,我跟你讲,这是我用十种灵果泡成的酒,你闻闻,可香了。”

灵虚立马不再骂,动了动鼻子,眼睛眯起来。

白兮若一看有戏,又拿出一瓶酒:“师父,这是我用草药泡的,这个有治疗作用,虽是药酒,但是味道也是好的。”

灵虚咳了声:“好吧,既然是你诚心想孝敬师父,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了吧。”

“但是!”

本放松下来的白兮若听到这声但是,又立马站直。

“你不许再乱使用灵力,你现在是炼气七层,每个修为阶层能使用的灵力都是有限的,你若是过度使用,轻则身体受伤,重则就经脉全断,彻底成为废人一个。”

白兮若猛地吸了一口气,差一点,差点她就成了小废物了。

她刚使用的灵气是神明法则和天道之力,过度使用,以现在修为的程度,经脉是承受不住。

想到这里,立马严肃的对着灵虚说道:“师父,是我不对,没有仔细考虑,我下次不会了。”

灵虚抱着酒闻了又闻,抬头说道:“嗯,你记着就行,好好修炼吧,为师还有事,先走了。”

等灵虚仙尊走后。

白兮若看着手陷入沉默。

她刚顿悟天道的时候,有一瞬间又看到了之前在现代梦里一直梦见的棺材,只不过,这次,她看见了那人的头发,首饰不多却精致到凡间根本做不出来。

那冰棺中躺的是个女人。

只是画面一闪而过,她还是没有看清她的脸。

每次看见那冰棺, 她心里总会涌上来巨大的悲伤。

叹了一口气,不再想那棺材,该来的终究会来,她就是再不想去揭开疑惑,也不由她。

那就随缘吧。

看了眼上方的阵法,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揭开这阵法了。

今天使用灵气过多,不宜再研究了。

闭眼打坐恢复灵力。

......

第二日

白兮若睁眼,看着上方的阵法,运转体内灵气,眼睛再次涌上丝丝金色。

原来是阵中阵。

第一个阵法中灵气的走向和分布此时一目了然,第二个阵法上涌现的是金色与绿色的光芒交织汇聚成的一个图案,这图案真是阵眼息壤的样子,一片树叶。

时隔一年又五个月,她终于破阵可以出灵药园了。

......

寒厄之境第十五层

沈子恒已经记不清这是他走了多久了,这里一片黑暗,即使是修士可夜视,也看不清这里。

没有声音,一片寂静,没有风声,雨声,没有虫鸣鸟叫声。

就连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都仿佛被这黑暗彻底的吞噬

没有光线,没有其他任何或活物,在进入这十五层后,连寒渊剑都消失了。

他只能往前走着。

一直一个人在黑暗中走着。

是一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

他像踏入了一片虚无之界,除了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

常人来这里,应该是会疯的吧。

只是他不会,他最习惯的就是长久的闭关,一个人隔绝一切。

他本就还是一个人。

在外面是。

现在也是。

闭关和这样无声的走又有何区别。

他不会自缢,就这样走着,走出尽头,或者自然死在这里。

三百年了,他还是一个人。

他好像忘了很多事,他是为什么在这里走?

这里是......哪里?

黑暗并不可怕,他反而很享受一个人。

只是为何心脏会疼,为何元婴也会疼?

他是受伤了吗?

心脏的伤吗?

可灵脉未受伤,为何丹田的元婴会疼?

无所谓,常年岁月中,他最能忍受的就是疼了。

又走了几步,猛地弯腰用右手捂住心脏。

蹙眉,为何,会如此之疼。

不是外伤,也不是内伤,那它为何要疼?

“子恒哥哥?你看这个好看吗?”

沈子恒猛地退后一步,这个声音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为什么会叫他子恒哥哥。

心里涌上越来越深的焦急,他再次蹙眉,这股陌生的情绪为何来的如此之猛。

眼睛眯起,警惕,这黑暗中难道是有魅惑的妖物吗?

不然为何会让他心神如此的不宁。

魅惑心神的妖物?

是九尾狐族?

沈子恒猛地停步,九尾狐族?

为何他会对这个词感到亲切。

荒谬,他乃正派宗门的弟子,岂能对妖感到亲切。

简直是荒谬。

环顾四周,看不见,那妖物又哪里去了?

手中灵气聚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但凡再次出现,他必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连他的心神都能蛊惑的妖,存于这世间必然是大害。

又走了许久,她一直未再出现。

手掌压下,收起手中的灵力,也是这妖这么厉害,必然能感觉他的杀气,所以才不敢再出现。

只是

明明她未出现,可自己的心脏和元婴却越来越疼。

疼到他觉得他都要窒息。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妖。

她越是厉害,他越是不能留下她。

只是刚想到这里,心脏剧烈的一疼,他猛地单膝跪地,手捂住心口。

【哥哥~我想吃绿豆糕】

这妖物居然还敢出来。

一道灵力猛地向四周涌去。

今日他必杀她。

心脏又是一抽痛,沈子恒咬牙,这到底是何方妖物,他连提杀她的念头都不行。

一提起,心脏就剧烈疼到他连背都无法挺直。

该死,等他拿到他的剑,他定要。

又是猛烈地刺痛。

根本无法继续走路。

许久,沈子恒冷着脸摸着心脏。

缓慢的继续走着,只要不起杀那妖物的心思,心脏就不会疼到无法走路。

后面那妖的声音未再出现。

可为何他还是会疼。

继续走了很久,他终于感受到他的剑了。

【来】

寒渊剑握在手心的时候,沈子恒想,若是此时那妖再出现,即使他心脏再疼,他就算冒着心脏死亡的情况也要杀了这妖为这天下除害。

只是这里居然连寒渊剑与他的感应都能切断。

又走了许久,在感受到前方的身影时,握紧寒渊剑,时机终于来了吗?

心脏依然疼,无妨,他的剑足够快。可以赶在心脏疼到抽搐前,解决了她。

这妖如此厉害,为这天下,为这苍生,她也必须死。

来了。

沈子恒眯眼,握紧手中的剑。

剑气快速向前砍去。

前方出现了微弱的光亮,那身影转过了身。

只是一个侧颜,沈子恒心脏停止了跳动,猛地向前,在剑气砍到那身影前,他自己用身躯接住了自己的剑气。

血缓缓流出,他捂着伤口待在原地,眼神具是震惊,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上前挡住自己的剑气。

为何?

这一剑用了十足的剑气,他伤势过重,昏迷了过去。

许久

黑暗中传来一声温柔的女声【放他走吧,你这里是困不住他的】

冰冷的男声也响起【你不去你的九十三层,来我这无情界干什么,就算你掌管有情,他此刻在十五层就得按照我的法则来。】

黑暗上方亮起一道光,缓缓落下一道白色光影【‘无’,十万年未见,你还是如此的固执】

黑暗中能量波动,也显现出一道身影【他天生剑骨,资质有极佳,是修炼无情道的最佳人选,有情?有情有什么用,强者是不需要感情的,他既然舍不下,我就帮他一把,在这寂灭之地,一年,十年,百年,总有一日他会彻底放下。】

白色光影缓缓落在沈子恒旁边【‘无’,你还看不明白吗?】

【即使记忆抹除,他的心也从未忘记。】

【他的本能让他遵从他的心,即使你再过千年也还是一样。】

男声冷笑一声,【怎么,抢人抢到我这里来了,也是,这十万年间从未有人能到五十层以上。】

【那个人当年固执愚蠢将你们放置在顶端,将善都放置高层,可事实呢,她恐怕永远想不到后世之人根本上不去,更别说去接受她那些没用的传承了。】

女声低声响起【是啊,未有人再上来,她消失了几百万年了,‘无’,当初是她创造的我们,即使你们都跟世人,仙人,还有那几位,众生都指责她,怨她,她最后来这里的时候依然笑着说有情无情,善与恶,罪与罚皆是生命的轨迹,她无权去剥夺。】

【她要是活着,大约也是希望这后辈能登上百层吧。】

黑暗如同黑幕一样缓缓褪去,黑暗中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就算我这里让他出去,你别忘了,那百层是恶,即使上去了,哪怕到了百层,也不是她之前设定的传承了。】

白色的光影也缓缓消失。

.......

沈子恒醒来时,刺眼的阳光让他一时不适。

闭眼沉思许久,脸色难看,这十五层差点让他彻底忘记她。

无情道吗?他此生坚决不会修无情了,心中有情,再也无法做到无爱,他的剑早已不是当年的剑意了

看了眼自己的修为,元婴大圆满,抿唇,继续向十六层走去。

.......

白兮若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到处抠抠搜搜的寻找植物在她的空间也设置出一个【灵源聚生阵】。

将恢复生机的息壤放置在阵眼中。

霎时,整个空间开始震动,灵气与一丝天道之力在交织。

无形的灵力不断的动荡。

被晃来晃去的白兮若,眨眨眼。

淡定的坐在地上,这玩意还有这好处?

秋千哎,这么大的秋千,体验感超级棒的好嘛。

一个时辰以后,晃动终于停止,还好她这里是空间,不然她都怀疑这晃来晃去,地都给裂开了。

手背在身后开始视察空间。

空间的灵气依然是二级,种植的土地依然还是十块,其中有5块都被她用来种植阵法的植物了。

不过这些植物是她精挑细选后的。

三颗灵果树,可维持她的饥饿。

一束花朵,这花好在天天可以开不同的颜色,维持心情的。

一束草......没错,是草,还是很普通的草,没办法这是阵法的硬性需要。

不过嘛,空间出品,肯定不赖,就这么放着太浪费,白兮若围着草转了一圈。

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乾天鹰虽说是肉食动物,但是,但是狗不嫌主人丑。

她现在穷嘛,它吃吃草有利于健康,而且空间灵草哎,它吃了肯定不会差的。

嗯嗯嗯,好主意,不错,不错。

继续往前走了几步,看向灵泉,愣了一下。

两滴!之前设置阵法前每日只有一滴的,她一直以为这灵泉永远不会增加,毕竟之前这空间升级的时候,也没见这泉眼的灵泉增加啊。

没想到设置了阵法就增加了!

运转灵力,眼眸深处金色闪过。

仔细的看着阵法的灵力与这泉眼之间的联系。

阵法中金色之气一部分涌入泉眼中。

原来这泉眼的升级需要天道之力。

若是以后有机会能寻得更多的天道之力,这泉眼就能产更多的灵泉了。

转身转了一圈,还有五块空地,完了仔细找合适的草药种植下去。

坐在泉眼旁边,吸收了一滴灵泉。

看着剩余的一滴。

子恒的一半元婴在自己体内,可这一半元婴从来不抢自己的灵力,哪怕自己曾经试过将灵气强行放置他身边,他也吸收。

她神识曾观察过,这元婴只有自己在休息时,会自己吸收外面的灵气,可吸收的几乎微乎其微。

这样下去,也不利于子恒修炼。

之前只有一滴的时候,她将泉液化为灵气,引入丹田他也不收。

现在两滴了,她要去哄哄他。

自从子恒去了那寒厄之境,她就没有再来丹田细的看他了。

她怕她看了忍不住,忍不住不去找他,忍不住情绪修炼不了。

所以只能刻意去忽视。

叹了一口气。

神识裹着灵泉进入了丹田。

在看到丹田角落的那人时,心里涌上来酸酸涩涩的情绪几乎将她淹没。

他的元婴很不好,他受伤了。

想哭,可此时离他的元婴太近,她怕他感应到。

深吸一口气,将灵泉液化为灵力,输送他的身边。

果不其然,即使他身受重伤,依然不收。

既然如此。

白兮若用天道之力与法则之力,强行将灵泉液灌入他的元婴中。

小小的元婴,眉毛皱起来,居然跟他一样。

看来强行果然有用,既然这样,以后都来强行的好了。

......

寒厄之境第十六层

沈子恒看了一眼受伤的胸口,又渗出血来,这是在十五层自己接自己剑气时的伤,还未好。

再一次躲过眼前冥灵缨蛟的攻击。

一次次的交锋,身上伤口越来越多,又吃下一枚丹药。

灵力接近枯竭,费力的提剑接住冥灵缨蛟的攻击。

修士每天吃补灵丹不得超过二十颗,否则会伤及身体根基。

他今日已经吃了二十颗了。

眼神闪过一丝决绝,顾不得太多了,又拿出一枚补灵丹。

正准备吃下去的时候,丹田元婴忽然传上来强大纯净的灵气。

甚至比他的先天混沌灵根吸收的灵气还要纯。

身上的伤开始缓缓愈合。

干涸的灵脉中,此时已充满灵力。

这是!

沈子恒震惊的握紧了手中的剑。

若若,是若若!

浑身的气息开始变化。

冥灵缨蛟看着眼前人,开始涌上一股不安,奇怪,他似乎强了不少。

沈子恒再次抬眼时,眸中冷漠又冷静。

执起寒渊剑,剑起剑落,每一剑都带有足以毁灭此间一切的剑意。

他得再快一点。

......

白兮若与吉乐生大眼瞪小眼。

“三师兄,真的必须要去吗?我可不可以不去,我打算闭关修炼呢。”

吉乐生摇了摇扇子:“不行,必须得去。”

“你拜入苍梧峰都多久了,这大家只知道苍梧峰收了一名关门弟子,连男的女的都不知道。”

“昨天我路过五味峰的时候,还有人说苍梧峰新收的弟子是一名抠脚大汉。”

白兮若......

“抠脚大汉就抠脚大汉吧,你看我是注重名声的人嘛,我现在只想修炼,其他的事情不想管,别说是抠脚大汉了,他们就算是说我是抠脚老汉我都愿意。”

“哎呀,三师兄,你干嘛打我。”白兮若捂着额头。

吉乐生收回扇子,瞥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打的就是你,把你这个榆木脑袋敲醒才是,修炼是细水长流的事,哪是一蹴而就的。”

“你算算,你自打从那秘境回来,就一直修炼到现在。”

白兮若捂着脑袋更正说道:“我哪是参悟阵法,不算修炼的,我的境界一级都没有提升的。”

吉乐生又一扇子敲了下来。

“痛痛痛。”

“还敢顶嘴,真是三天不挨打就上房揭瓦。”

“你参悟阵法不算修炼?那你的神识怎么提升到七级了。”

白兮若双手都捂住头,想说什么,但是看了那扇子,还是将要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她修为上来了,他肯定也要在三师兄的酒里放虫子,到时候给他放两条。

“这次下山的任务也是大师兄说的,你修炼时间太久了,修士都是需要时间缓冲的,不能一直闭关,不然这样提升的修为会虚浮。”

“快点去收拾东西,明天我们一起下山做任务,明天要是敢给我迟到,我就把你扔到九眼蜘蛛的肚子里。”

白兮若捂着脑袋小声的开口:“知道了。”

......

白兮若第二天一大早就抱着个动来动去的小包裹赶在约定时间的前一秒到达了吉乐生的的眼前。

“你抱的啥玩意啊,咋还动来动去。”

白兮若咽了咽口水:“野鸡。”

吉乐生看着她心虚的眼神:“打开我看看。”

白兮若眨了眨眼:“师兄,这是乡下的土野鸡, 不值钱,长的丑,怕吓到您,还是不看了吧。”

怀里动来动去的包裹有一瞬间停止了乱动,随即扑腾的更厉害了。

吉乐生眼睛一眯,拿出扇子,就要敲她。

“哎哎哎,师兄扇下留人,有话好好说,可不兴动手的啊。”白兮若猛地后退几步说道。

眼看那扇子还要打过来。

“别打, 别打,我打开给三师兄看。”

白兮若缓缓将那动来动去的包裹打开。

吉乐生......

“你,你这,它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只见‘野鸡’那五颜六色的毛都被染成黑色,体型也缩小的跟只小鸡差不多大。

‘野鸡’在看到太阳的时候,扑腾更厉害了。

白兮若揪了一把‘野鸡’尾巴上的毛。

‘野鸡’泪眼汪汪的停止了扑腾。

白兮若看着消停下来的‘野鸡’,说道:“那个,我看到我们这次的任务有摘草药这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