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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骞的眉眼和沈皎皎太像了,如果挡住下半张脸,秦七月都要以为是沈皎皎女扮男装版了。

两人都姓沈……

天下难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沈骞微微抬头,只觉得这位国主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儿,他硬着头皮道:“国主,我今日前来南月,是为了……”

他话还没说完,秦七月开口打断道:“我都知道了,已经让人去找白烔长老了,你别急。”

沈骞呆呆地点点头,南月的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如若打起来他们根本取不到任何优势。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两句,别人诚心以待,找人相救,他怎么满脑子都是这种猜忌之事,实是不该。

秦七月问道:“阁下可有字号?”

沈骞没想到南月国主会这么客气,老实道:“在下字鸿飞,无号。”

秦七月微微颔首,唤了一位贴身婢女,在她耳边低语道:“让沈将军来一趟。”

婢女应下,转身离去。

秦七月翻着桌上的方案书,不经意地开口:“鸿飞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

沈骞听出了她话中试探之意,这位南月国主虽然看似平易近人,但言辞之间都暗藏杀机,他恭敬道:“鄙人别无他长,唯善骑也。”

这是实话,但也不足以暴露他的身份。

他不能让秦七月觉得他们有价值,而把他们扣留在南月。

秦七月眉尾上挑:“哦?白骁长老骑术也很厉害,鸿飞若早些时日来还可以和他比试一番。”

沈骞疑惑道:“那这位白骁长老如今?”

秦七月摆摆手:“他现在更喜欢赛车了。”

哦……啊?沈骞一开始听这话还以为白骁是出了什么事情,原来只是换了个爱好。

沈骞感到自己额头又开始冒汗了,南月从上到下,有一个正常说话的人吗?还是说就是这位国主把大家带成这样的?

“烔长老,你可算来了。”

沈骞见国主喜笑颜开,回头望去,一位身着白衣,阴沉消瘦的男子步入殿中,似乎给国主翻了个白眼。

这……南月人都好有个性。

白烔没好气地开口:“你不知道我的实验正在关键阶段吗?什么小事还要我来?”

秦七月厚着脸皮,忽略了白烔那快凝成实体的怨气:“这位沈先生的父亲中毒了,没有解药,才让烔长老你来看看。”

白烔握拳,他现在看到秦七月的笑就烦!

亏他初见秦七月还以为只是个有几分小聪明的柔弱女子,顶多就是眼光不错,居然对他的毒药感兴趣。

没想到她打着和他商讨毒药的名义,一开始要他做「利多卡因」,后来又是什么「镇痛剂」,现在把他骗到国都大学当医药系和化学系的双教授,每天还有些千奇百怪的要求,什么「感冒胶囊」,「阿司匹林」,他都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实验室外面的太阳了,好好一个小胖子都瘦脱相了。

现在倒是想起他的老本行了!

白烔不耐烦地走过去,把了下脉,掀开沈烨的眼皮,拿出大褂口袋里的手电筒照着看了下沈烨的眼睛。

沈骞第一次见大夫这么看病,一时间不敢多问。

白烔看完,收起手电筒,脸色好了一点。

“丧魂散,许久没见这玩意儿了,小子,你爹惹谁了,这种东西都用出来了,真是浪费。”

沈骞面色一白,光听此毒的名字就很是棘手,他忽略了白烔那个问题,急道:“先生可有法子?”

白烔嘿嘿一笑:“别人不能解,但我能,这丧魂散最后一味毒是我弄出来的,区区小事。”

他随意地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十粒不同颜色的药丸。

“我当初救了一位误入南月的老先生,他教了我一身药石本事,我和他一道研制了十种剧毒,相生相克,这丧魂散就是其中一种。”

白烔拿起一颗黑色的小药丸,拿起桌上的茶水,顺着把药灌进沈烨嘴里,看沈烨吞咽了下去,他才松开了手。

沈骞见他一气呵成,十分麻利地就给父亲喂下了解药,而后又给了坐在上面看得津津有味的国主一道白眼。

“我走了,没事别烦我!”

秦七月挥手作别白烔,从上至下看到了他岌岌可危的稀疏头发,决定给他增加一点儿经费,属实是不容易。

沈骞盯着沈烨,还是不敢置信他束手无策的问题一下子就解决了。

半晌后,沈烨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沈骞欣喜的脸,脸上还挂着两个青黑色的眼圈,看着就是没休息好。

他记得自己中了一箭,随后就昏睡了过去。

沈烨握住沈骞的手,瞪大了双眸:“鸿飞,泸州如何了?!”

沈骞听到这话也不顾南月国主还在上面,哽咽道:“父亲放心,孟铭说了他会拖延到启江结冰后带军离去,不会为难泸州,父亲中的毒箭他应是不知情。”

沈烨听到泸州无恙,才松了口气,他打量了一下,发现周围的环境并不熟悉。

一道视线从右手投射过来,他偏头看去,才发现这是某座宫殿,上面坐着一位姑娘。

沈骞解释道:“父亲,这位是南月国主,您中了剧毒,我实是无法,只能带您来求助国主了。”

南月……沈烨反应过来,这里就是神秘的南疆国都了,而上面那位身着玄衣,看似温柔的女子居然就是南月国主!

沈烨并不介意沈骞带他来敌国求援,为人子者,又有谁能眼睁睁看着父亲死在自己眼前呢?沈骞的所作所为无非是人之常情。

但他现在担心他俩刚刚的对话被这位国主听出了个大概,要把他们扣留下来。

沈烨起身,虽然还有些虚弱,但还是附身行礼:“沈烨谢国主相救,不知国主需要我二人如何相报?”

与其等国主开口,不如主动询问,只要是不涉及泸州大事,他沈烨都能为这位国主赴汤蹈火。

秦七月看着这两父子,深思了一下:“你们要报答我啊……那你们说说你们会些什么吧。”

她手下积压的工作还挺多的,多两个帮手也挺好。

沈骞见父亲呆住,知道父亲也被南月国主的想法震撼到了,他已经习以为常,率先说道:“国主,我刚刚说了,我只会骑马。”

沈烨眉头微皱,反应过来,有样学样:“呃……我善枪术。”

“唉……”秦七月微微叹气,嘟囔着,“你们没有智慧吗?”

沈骞常年熟读各类兵书,听到这话花了很大力气才把那份郁闷压抑下去。

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没有智慧,他只是个马夫……只会骑马……

沈骞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冲动。

秦七月有些发愁:“我手底下有一群莽夫,你们懂吗?我需要数学人才和物理人才!我需要电话!”

沈烨听得脑袋发晕,随后他想起来一件事,为什么这位南月国主说的是大启官话?还带了一点南方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