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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冬天,京城里到处安安静静的,只有寥寥麻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再这样安静平常的一天,确实突然发生了一件承平已久的京城来说是一件怪事。

北京皇城外的闻冤鼓居然久违的响了起来,很快便像一条特大重大的新闻一样,随着鼓声快速传遍了京城。并且一时间占据着京城的头版头条。

昔年,朱元璋立国之初时便设立这个闻冤鼓,目的就是让老百姓能真正的伸张冤趣,可随着时间,以及大明的路引制度这个闻冤鼓很久没有想起过了 甚至下面杂草已经覆盖了整个鼓,击鼓之前,还得砍一遍杂草。可以说整个大明朝到现在两百五十年了,至少两百年这个闻冤鼓,没有响起过。当然这次响也是有特殊性,这是朱由校给文官演的一场戏。

很快击鼓的人被带进了皇宫之中,于此同时,魏忠贤,骆思恭,刑部,大理寺,都查院,内阁全都到了。

“几位大人,你们都来了,来的挺快啊。朕也直说了,朕万万没想到我大明朝居然还有这样的案件。来来来,你们几位,三公九卿,个个都是朝廷的重臣 ,你们谁给朕说说,为什么一个杀人凶手居然能藏到了朕的皇宫里面了!居然藏到了朕的身边还成为了朕的中书舍人啊!”

此刻朱由校正假装愤怒的对着满座官员说道。

“恐怕,要没人敲响这个鸣冤鼓,朕还要被蒙在鼓了吧诸位大人!”

下面的大臣们,此刻看到朱由校那极其生气的样子,只能赶忙跪下请罪。毕竟这一件事可大可小,要是一不注意,怕是就讲成为皇上的把柄了。

“来,黄尚书,你久掌刑部,你来给朕说说,这样的案件按大明律怎么办。”朱由校看了看下面藏起来的刑部尚书黄克缵,把他点了出来。

此刻黄可缵,也很无奈啊,虽然他算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可这汪文言的案子又哪是这么简单啊!他自一直是己不党不争,可这为什么偏偏就是逃不掉这样难处理的事呢。

虽然看起来简单,可这件事牵扯的太大了,从前面看是一个小小汪文言杀人案,可后面的谁不知道汪文言是王安的人,王安和东林党是一派。往后看还不知道要捅多大出来。而这个案子可是朱由校亲自抓出来的,估计就怕可能也是小皇帝,或者方从哲搞出来的,这让他怎么审?得罪哪边?恐怕到时候自己就要把这大明的天捅个大窟窿出来,那自己只能拿命去补吧!

“禀皇上,依大明律三法司会审,若确实是杀人案,逃匿多年,并且还有还有……”黄克缵嘴巴哆哆的没敢继续说下去。

朱由校生气摔下奏章,砸在黄克缵的脑袋上说:“还有什么,黄大人,怎么不敢说了,怎么一个小小的中书舍人竟然让你们如此害怕!这大明朝,究竟还有多少事情瞒着真。黄克缵,朕看你这个刑部尚书也不用干了,算了,朕念你是三朝老臣也不追究你什么,自己离京吧。”

其实朱由校也很无奈,他知道黄克缵的处境,但这黄克缵竟然如此胆小怕事,看样子还是让他自己走吧,正好空两个名额出来给他。

“臣死罪,皇上。”

“行了黄克缵,这刑部你不适合,去南京任兵部尚书吧!”

朱由校平复了心情说道。这黄克缵虽然刑罚不行,但军事上还行,姑且先派他去南京收拾收拾为自己以后拿江南做一下准备吧!虽然黄克缵这没有明确帮助自己,可这不也是摆了王安和东林党一道吗?自己正愁没有理由让锦衣卫干预,这一下好了,尚书辞职不敢干,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派人进去查,也不用让魏忠贤偷偷去查黑账了,就是放到文官也没有理由反驳了,尚书都跑了,那还怎么办,只能锦衣卫查了!说到底朱由校还得谢谢他黄克缵。

“谢陛下”

黄克缵拜了拜退出宫门而且,对他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去南京品级没变,待遇没变。至少自己还安全,远离了政治斗争的旋涡,其他人没看出来,黄克缵可看出来了,这可不是他一股脑能干的事!

“少詹事温体仁从今天起调刑部右侍郎,原右侍郎调任尚书,另外尚宝司袁可立兼任詹事府詹事。至于此案竟然没人敢接,那好,就让锦衣卫,魏忠贤你们去查,张问达,刘一燝你们负责监督。温体仁新任刑部法律不通,也跟着任监察,陪审。各方面都有了,给朕查个水落石出!”

朱由校扶着书案说道。

“至于此案,朕不管涉及到谁,直接抓了,给朕审!朕倒要看看这个中书舍人到底哪来的这么大能量!”

成国公府,在闻冤鼓传遍京城时,他朱纯臣便赶忙令手下前往宫中打探消息。

“爷,查到了,是汪文言多年前的杀人案发了,人从太平府告道南京,又从南京告到北京。黄克缵被小皇帝当场免了,这个案子刑部不敢接,现在内阁,都查院,宫里四方面一起查这个杀人案。”

“朱文啊!你说咱们那事……”朱纯臣疑惑的问着自己这个跟随成国公府多年的管家。

“爷,放心吧,我想那个汪文言应该懂分寸,他要是咬,那群文官恐怕就是会先下手整死他,更不要说咱们那事您没亲自参与,咱能一层层的托小皇帝恐怕也牵扯不了这么大,更不要提找咱们麻烦了,现在京军正在整训呢,动了咱们不怕……”

“朱文啊!可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事恐怕早有准备,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就是太巧合了,这闻冤鼓倒是多少年没响了啊!京军,咱们怕是用不上力了,兵将分开了,所有的军官都被搞到张维贤那学习了,而且孙传庭是个狠角色,那一千多过来训练的教官也不简单,军饷发了,听说小皇帝还下了命令,擅长军营,直接斩首。这都太巧合了!”

“爷,放宽心,这一家也挺惨的,这汪文言杀了人跑了这么多年,人家好不容易找到过激也很正常。毕竟告了这么多年,告了这么多地方。没事的小皇帝才16岁哪来的这样手段,就是当年的嘉靖爷也做不出来啊!”

“说的也是……”朱纯臣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多注意点总是好的,告诉家里的生意先暂时停了,尤其是辽东,走海上每条线的。沈有容去天津了,少挣一点怎比现在触小皇帝的眉头强,多一点防备总是好的。”

“那山西……”

“山西正常吧,那外边有蒙古人,隐蔽小皇帝也发现不了,李家两兄弟都死了,咱们现在还是安全的!”

汪文言案一出,朝野震荡,尤其是文官。或明或暗的在东林党的操作下,一群御史来到午门再次来了场死谏,妄图通过舆论压力把案件主导权争过来,只要到了三法司,他们就可以操作一下,既给皇帝交代,也给自己一个安慰。当然朱由校也知道这群人的心爱,直接没惯着,所有的御史直接下了诏狱,全部都被怀疑是同党。朱由校给的此刻给群臣的理由很简单,因为刑部不敢干,所以只能让锦衣卫干。并且朱由校明确表态,汪文言案牵扯甚众,绝对不是他一个人能办成的!一时间东林一脉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