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下到悬崖下的欧阳天丰,随着白云的渐渐消退,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所在。
随着白雾被吸入了蚩尤之眼,整个山谷里也亮堂了起来。
这是一个风景宜人的山谷,除了那个不知名的建筑外,再无他物。
谷中景色宛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令人陶醉其中。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形成斑驳的光影,给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微风轻拂着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伴随着清脆的鸟鸣声,构成了一曲美妙的交响乐。
山谷四周环绕着青山绿水,山峦起伏,绿树成荫,如一片绿色的海洋。
山间流淌着清澈见底的溪流,溪水潺潺作响,水花飞溅,如同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溪边盛开着各种野花,五彩斑斓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芬芳。
山谷中还弥漫着清新的空气,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整个山谷里的景色,可真是美不胜收。
散发着一种宁静与和谐的气息。
“真是一个好地方!”
欧阳天丰禁不住喃喃自语道。
转了一圈儿后,回头看那个古老的建筑,跟山谷无比的和谐。
就像自然生成的一般。
随着左臂传来的力量,他发现这个山谷里,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柔和之力。
就算是蚩尤之眼没停止过吞噬,这里也丝毫没有什么变化。
难道这里是个修炼的绝佳所在?
带着这个疑问,他又一次走进了古老的建筑。
空荡荡的建筑内,竟然一尘不染。
这一发现,让他有些怀疑,此处是不是常有人来。
要不这里面的状况,就太难以解释了。
当他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九块扁牌时,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这些从未见过的图文,仿佛新刻上去的一般。
一丝灰尘都没有。
当指腹从凹凸有致的文字上抚过时,他的心里竟然无比的惬意。
扁牌也如同刚刚挂上去的一般,右手从上到下抚过后,还在轻微的晃动。
可以取下来?
欧阳天丰心里一喜,忍不住试了一下。
“咯噔………”
一声微不可察的脆响后,那块被他抚摸的扁牌,竟然一下子落在了他的手里。
长二尺、宽一尺的扁牌,材质光滑细腻,手感温暖,材质不详。
让他感到更为吃惊的是,取下那块扁牌后,原扁牌的后方,并无任何可挂之物。
那扁牌就像自动吸附在墙壁上一般。
欧阳天丰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反复抚摸了挂扁牌之地。
想了好久,也没个结果。
不服气得他,又举起那块标牌,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可这一次却出现了意外,他的手刚刚离开,那块标牌就滑落下来。
好巧不巧的又落在他的手里。
哟呵!
还赖上我了?
欧阳天丰一笑,接着走向了第二块扁牌。
等他把九块儿扁牌,都摸下来之后,禁不住一阵苦笑。
看来这东西,是吃定我了?
非得要跟我走是吧?
管他呢?他只好收起了九块扁牌。
眼看着屋里已经空无一物。
他仔细扫视了几圈儿,确定是空无一物后,就打算离去。
此山谷里虽然极其适合修炼,但他并不想长时间待在这里。
正准备出门而去时,他再一次惊讶的发现。
门口竟然多了一个玄色布袋。
大小正好能放置那九块牌匾。
不仅如此,这个玄色布袋的束口处。
绣了一条金光闪闪,几欲腾飞的金龙。
看着好熟悉的颜色和绣功。
突然间,他想到了嬴政的玄色龙袍。
质地、工艺和这个布袋一模一样。
这就奇怪了?
难道这九块牌匾跟嬴政有关?
由这个突然出现的袋子,让他的思绪一下子转移到了嬴政身上。
他的那身玄色龙袍、和这个玄色袋子,竟然如同出自一人之手。
不想那么多了,欧阳天丰收了九块牌匾,转身出了门,直接御剑而去。
用了大半个时辰,他才上了悬崖。
回头望去,瓦蓝的天,似乎一下子低了很多。
仔细一看,太阳已经渐渐西下。
整个昆仑群山,也显的高了许多。
再看向悬崖之下,不知何时已经又被浓浓的云海淹没。
真奇怪!
这个悬崖之下,埋藏的秘密还真不少。
之前看到的宫殿,已经不复出现,整个山脉也安静了许多。
无暇他顾的欧阳天丰,转身御剑而去。
回到咸阳城里,天已经快黑了。
当时他还怀疑自己的御剑速度,可转念一想。
自己这是往东而回,应该存在一些时差。
婉婷、飞雪和惊鸿,都问他去哪儿了,整整一天没见他。
当他说了昆仑之行后,三女都一笑而过。
他一天不在家,孩子们都缠着妈妈们问个不停。
越飞雪和聂惊鸿的各育的一子,都三岁多了。
分别名欧阳浩然,欧阳晨辉。
加上嬴婉婷生的儿子,七岁的欧阳宇轩,一天不见他,就觉得不习惯。
对三个孩子,欧阳天丰可没偷懒,没事的时候,都在教他们识文断字。
学的不光有天丰学堂的课程,更多的是,来自于他的现代知识的系统教育。
以至于老大欧阳宇轩,在天丰学堂里,成了编外的小先生。
“婉婷,嬴政老弟今日散朝了没来?”
放下了那一袋子扁牌,欧阳天丰随口问了一句。
“没来呀!这几天咸阳城、据说要迁来很多六国贵族,西区又在扩张呢!他可能在忙吧?”
嬴婉婷也听到了一些消息,随口回答道。
“夫君,是皇上让王翦大将军,从六国搬来的贵族们,都要集中到咸阳城来。”
身为暗卫创始人的越飞雪,消息倒是灵通的多。
“夫君,皇上这是不放心这些人吧!实际上没这必要,郡县制一推行,这些人也不一定能跟当地官员纠结,到了咸阳城跟朝中重臣倒有可能……”
聂惊鸿的看法,很有些别出心裁。
“惊鸿,给嬴政老弟飞鸽传书,我有好东西给他看。”
欧阳天丰想急于搞清楚,那九块牌匾跟嬴政,究竟有啥关系?
“好的,夫君,妾身这就传讯。”
聂惊鸿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情愿,这都天黑了。
按照日子,今日应该自己了。
另外,牌匾上的文字,大秦朝不知会不会有人识得?
皱着眉头的欧阳天丰,心里还想着带回来的东西。
哪里留意到聂惊鸿嗔怪的眼神?
此事只有嬴政来了,才有可能揭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