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妈妈、姜爸爸还有舅妈他们就在屋子里面商量着,结婚的事情。
到时候该怎么办,家里还缺什么,需要买什么。
这些都是事情。
说着说着,姜妈妈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哎呀了一声,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急忙开口把院子里面的姜早给喊了进来。
“早早,你过来,早早?”
听到了自己妈妈的声音,正在和谢晚说话的姜早,立马就停住了。
她先是凶巴巴的瞪了谢晚一眼之后,这才朝着屋内的方向喊了一句。
“诶,来了来了。”
说完之后,又瞪了谢晚一眼,用凶巴巴的语气看着对方说道:“你等着!”
“我回来之后再盘问你!”
丫的,这家伙到底是个啥啊,这么的厉害。
和她一样厉害了都。
却不愿意告诉自己他是啥,这能行吗?
姜早准备,如果今天还问不出来的话,晚上就要对他进行一场严刑逼供了。
丢下一句话之后,姜早屁颠屁颠的跑进了屋子。
谢晚看着对方的背影,没来由的勾起了唇角。
可能是....有她的地方,自己总是愉悦的吧。
“妈!喊我啥事啊?”
姜早这边左脚都还没跨进门槛呢,那边的问题就喊了出来。
姜妈妈看着她,笑着说:“光惦记着咱们这边的事情,都把小慧那边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听她这么一提,舅妈也伸出自己的手来,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你瞧瞧我这个记性,昨天还说呢.....今天就给忘记了。”
她当然是惦记着的,小姑娘家的,年纪轻轻离了家,不容易。
还遭受了那些事情,身边只有一个哑巴,太不容易了。
对于小姑娘那些事情,她是不在乎的。
自己儿子喜欢,她就喜欢。
再说了,是人家小两口过日子呢,他们两个互相喜欢,比任何人喜欢都要有用。
其他的,那都是虚的。
姜妈妈笑了笑,把话给接了过去,“早早,你到隔壁婶子家,带着小慧,看看那边需要什么帮忙的,顺便把事情给办了。”
姜早直到这个时候,才知晓了她妈和她舅妈唤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她对此自然也是没意见的。
“好,我知道了。”
姜早离开后,姜妈妈看着自己闺女的背影,先是微微叹了一口气之后,这才缓缓的开口了。
“早早这孩子,有时候主意正得很,就是有时候吧,好像又.....诶——”
她说的有些方面,无疑就是姜早和谢晚之间的那些事。
她闺女吧,主意大,谢晚吧,从小也没人教过。
俩人在这方面啥也不懂,又性格方面比较随性。
也就是她好说话了,这但凡换一个女方家的母亲,对着谢晚这样的行事...非得被气晕过去不可。
舅妈笑了笑,把话给接了过去,“你看看,这人...哪有事事都精通的啊,早早已经够棒啦。”
就不说别的,就这十里八村的,但凡听说过姜早的,谁不想有这么个闺女啊,做梦都想的那种。
“也是。”姜妈妈笑了笑,她对此也就是随便说说。
自家闺女到底有多好,她心里清楚。
姜早那边出了院子,把事情和小慧大概说了说,
小慧自然不会辜负她的好意,只是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两人这边刚准备往隔壁去,去看看有啥需要帮忙的,家里缺啥少啥不。
反正她表哥现在手里也有钱,该买了买,该添了添。
反正事后,找她表哥报销也就是了。
她这边想得美,却不想,还没来得及出院门,那边乌泱泱的一大片人,就朝着他们家的院子冲了过来。
黑压压的一片,看得一边的姜早额角重重的跳动了一下。
干嘛?
找事的?
还是上赶着来挨揍的?
这样想着,她那边已经从院墙的角落里,摸出来了一根手腕粗细的烧火棍来。
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姿势站在大门前,活脱脱一副,谁敢过来,我就让谁血溅三尺的样子,守在了院门口。
正朝院门走过来的一群人,先是看了看姜早,又看了看门上贴着的红门神,只觉得这两者完全没什么区别!
他们好悬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这才继续抬脚朝着院门走了过来。
姜早把烧火棍抱在自己的怀里,瞥了瞥那群人,“站住。”
声音不大,发音却非常的清楚,最起码刚刚还气势汹汹的一群人,一下子就变成了缩着脖子的鹌鹑。
吓死个人了。
这是谁???
他们先是在自己的心中,不约而同的想着。
想着想着,他们的心中顿时,齐刷刷的冒出了同一个答案。
那就是...姜早。
是了,这个世界上,能有这样气势的人,除了姜早之外,也不会再有旁的人了。
姜早直接走到了院门外,整个人拿着木棍,耍了耍,挡在了院门口。
看着来人,凶巴巴的开口了,“干嘛来的?”
她都想好了,但凡对面的人,说的一句不对了,这边立马就抡着自己手里的木棍抡过去。
争取一棍把对方打得直接昏死过去,以达到一个杀鸡给猴看的效果。
一群人看着这样凶巴巴的姜早,没来由的,站在那里,齐齐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害怕啊。
甚至有些人,已经隐隐的觉得,自己的裤裆发凉了。
半晌后,还是一个婶娘主动站了出来,看着姜早,嘴角处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缓缓的开口了。
“你就是姜早吧,我是你姥姥啊。”
姜早:“???!!!!”
啥玩意???
青天白日的,这是闹鬼了?!
她姥姥和姥爷不是早就没了吗?对方怎么可能是她的姥姥。
短暂的震惊之后,就只剩下愤怒了。
姜早举着自己手里的烧火棍,就冲了过去,“奶奶个熊的,青天白日的,竟然敢装神弄鬼,看我不把你活着撕了,我就不叫姜早!”
姜早嘴里说的撕,那可是真的撕。
毕竟她是一条诚实的、不会用夸张手法去修饰自己言语的龙。
她原本的打算就是,先给对方一闷棍。
晕不晕,死不死的,就和她没关系了。
接下来就该轮到她手撕活人了。
她高高的举起了自己手里的棍子,准备给对方来一个直达心灵的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