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放过了你咋滴,但是...怎么说呢,小孩子嘛,心眼又不坏,还挺懂事的,姜早还能真的和他计较不成?
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的谢芙,冲着小男生说道:“对了,这是我家的妹妹,叫谢芙,她平时每天都是一个人在家,你和你的小伙伴们,带着她一起玩玩呗。”
姜满满顺着姜早的手指,看向了她身边的谢芙。
白白嫩嫩的,干干净净的,呀,这个妹妹可真好看啊。
他晕晕乎乎的点了点头,“好,早早姐,你放心,以后我带着妹妹玩,不管玩啥都带着她!”
姜早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带着谢芙一起玩,以后在村里谁欺负你,报我的名,我上他家去,脸给他扇烂,嘴给他撕叉喽。”
姜满满:“.......”
早早姐长得这么好看,跟仙女似的,咋....咋....咋这么凶残啊,多吓人啊。
给小姑娘安排好玩伴之后,姜早带着小妹回去了,快到家的时候迎面碰上了姜杨,他的手里还端着一个黄色的搪瓷碗。
碗里还装着半碗剩菜,嗯?这是咋回事啊?端着剩饭,这是往哪里去呢?
不是每人一大碗饭菜吗?按理来说是够吃的,而且也不会剩,难不成对方这是特意攒下来带回家里吃的?
两人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姜早伸出自己的手指来指了指对方端着的碗,好奇的问。
“怎么了?这是?家里要是有人等着吃饭的话,我可以跟我妈讲一讲,让她以后多给你做一碗,你避着别人端回去。”
要是别人的话,姜早肯定是不会这么问的,但是对方这不是盖房子的骨干力量吗?人家给你盖房子也没收工钱,你提供一下饭菜也不算什么。
姜杨摇了摇头,“不,我们家就我自己。”
姜早:“……”
咋又是一个可怜蛋?!
“这是你们家院子里面那个……那个……很白的、很矮的,那个女同志吃剩下的。”姜杨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记得对方的特征。
“啊~苏甜甜啊。”他们院子里除了她和谢芙,还有姜妈妈之外,就只剩下苏甜甜一个女同志了。
原来是对方吃剩下来的饭啊,别人吃的剩饭,那肯定不会是端回去给家人吃的。
想来应该是家中养的有宠物吧,很大的概率应该是狗或者猫咪之类的。
姜杨看着她点了点头,“嗯,吃不完也是浪费,我带回去给我的喀秋莎吃。”
姜早:“……”
“你养的猫叫喀秋莎啊?”有一说一,这个名字还怪个性呢。
姜杨是一个话不多的,若非你主动问,他是绝对不会和你搭话的。
“嗯。”
姜早点了点头,“行,那你赶紧回去吧,我们家的房子还劳你上心了。”
“没事。”姜杨摆了摆手离开了,对于他来讲,在哪里干活不是干。
在姜早家干活虽然没有工分,但是有肉吃,也是一样的。
两人分别后,姜早抱着谢芙,很快就回到了他们在南山脚下的茅草屋。
她弯腰把小姑娘放在地上,朝着对方的小屁屁上拍了一下,“你先回去午休,我找你大哥有点事。”
说完,她斜靠在一棵大树上,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坐在屋檐下的谢晚看,冲着他说道。
“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把你扛过来?”
谢晚:“……”
简直是奇耻大辱!
五分钟后,扭扭捏捏的谢晚被流氓蛋子姜早,摁在南山脚下的一棵大树后,狠狠的玷污了一把。
她打人的时候很凶猛,亲嘴的时候也很凶猛,身子骨柔弱的谢晚压根就不是她的对手。
他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复杂。
“啧——”看着他这个表情,姜早不乐意了。
“谢晚,差不多得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要不是我,你这辈子就是个短命鬼,明白吗?”
她一边说,一边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每次亲完你,你都要摆出一副,被玷污了的黄花大闺女的模样来给我看。”
姜早伸手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的拍了拍,“警告你啊,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就要真的践污你了。”
谢晚:“……”
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非得下界来看看这个奇葩,现在好了吧?回又回不去,还总是被非礼。
别问,问,就是非常后悔。
吸完了灵气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小木屋,一大家子看到他们两个进来之后,气氛非常诡异的安静了一瞬。
最后还是姜爸爸打破了这份安静。
“咳咳,那什么,大家都累了,赶紧午休吧。”
姜早回想了一下刚刚诡异的气氛,有些搞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不过她也没放在心上,她在想另一件事情呢,想着想着,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下午三点准时起床,姜早这边还没洗完脸,那边一群小萝卜头就冲了过来。
她定睛一看,为首的不是旁人,正是姜满满。
“早早姐!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们,我们过来带着谢芙一起去割猪草!”
他们这一群人可能是跑着过来的,一个个跑的气喘吁吁的,脸蛋红扑扑的都是汗水。
“啊?”姜早愣住了,她只想给家里的小妹找几个玩伴,没有打算让她出去干活啊。
这才屁大一点,干个毛的活啊。
她刚想拒绝,转头就看到了小姑娘一脸期待的眼神。
嗯……既然小姑娘愿意,那么就让她去吧。
“想去就去吧,就当是去玩的。”临走前,姜早交代。
姜妈妈也是一样的意思,“就当是去玩的,别累着了,家里不差你那两个分。”
“嗯嗯,我知道了,干娘、早早姐,我走了。”小姑娘匆匆忙忙的打了个招呼之后,跟着小伙伴们离开了。
她离开后,姜早就和往常一样上工去了,一下午轻轻松松就是20个工分,为什么不干呢?
反正姜早每天都是要去的,下工后,还了工具,一个人晃晃悠悠的往南山的脚下走。
谁让她结束的早,家里又住的偏僻呢,所以每次完工回去的时候都是她自己。
今天,就在她路过一个岔口的时候,玉米地里面的玉米,突然剧烈的摇晃了几下。
然后一个土拨鼠一样的身影就从里面冲了出来,直奔姜早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