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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要冲上去皇上一个眼神裴黎立马上前拉住她。

许长宁正要用力挣脱回头看到裴黎,她委屈道:“大哥,他一定是故意假装桃花县百姓的身份,他想害我!”

裴黎感觉自己在拽一只发脾气的猫,他顺着毛哄:“皇上一定会查清楚的,你仔细别伤了手和脚。”

“喂,你什么意思!”

赫连非顶着有巴掌印的脸怒视着裴黎。

许长宁把山炮往裴黎怀里一扔,上前揪着赫连非胸前的衣服把人直接腾空拎了起来,赫连非惊恐的看着她。

“布庄掌柜的儿子呢,你既假装他的身份那定是见过他,他人在何处。”

“还是说你杀了他?”

脚不着地的感觉很窒息,他低头看了眼地面又看了看许长宁,怎么说他好歹也是强壮的男子,她就这么轻飘飘的把他拎起来了?

他努力压下心底的颤意:“我没杀他,来南明经过一座小镇遇上他也是碰巧,他落入水中撞到了河中的巨石断了一条腿,反复治了几年想养好伤回桃花县寻他爹娘,我给他请了大夫,大夫说他伤口已经腐烂活不久了。”

“我还好心给他买了口棺材让他入土为安呢,我只是想用一用他的身份,真没想干什么其他事。”

咚。

许长宁手一松,他从半空跌落到地上摔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上方的帝王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冰冷,他知道他必须采取什么措施保命才行。

“皇上,有一事我想单独和您说。”

赫连非疼的龇牙咧嘴的,眼角盛满了疼痛的泪,他看着皇上的眼神异常的坚定,像是在说他说的是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淮南王见皇上不说话,忙起身:“皇兄,此人十分可疑……”

皇上抬手制止他。

萧风见皇上示意他们都出去,只得垂下眼帘上前紧了紧赫连非身后的绳结,确定不会断开才退出去。

他们一群人站在门外不知过了多久,岑公公被唤了进去,再出来时就请他们先出宫去。

许长宁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咬牙就想上前被岑公公拦住:“郡主,这些是皇上给小小姐准备的满月礼。”

她攥紧了拳头,音量没有刻意压低,保证周围人都听见:“这死变态,下次再见到他本郡主一定要他好看!”

门内的赫连非听到了打了个哆嗦。

出宫后许长宁上了淮南王府的马车,看着父子二人一脸的质问,她笑了笑。

“这人我之前在云麓县见过,所以听到熟悉的声音我就认出来了。”

淮南王目光担忧:“不知他和皇上说了什么,若是让皇上怀疑了你……”

许长宁坐到淮南王身边,亲昵的晃了晃他的手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咯。”

她没有说她垄断了铁绳索的事,只说了她和柳诚之上云麓山采药,意外撞见了北越国人,还说了他们在云麓山里扎了军队,她顺手给他们下了点药,作出了些闹鬼的动静。北越人在南明的土地本就疑神疑鬼,心中不安就撤走了。

……

不知赫连非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让他住进了京城的驿站,还派了许多侍卫说是保护他的安危,但赫连非知道这是用来监视自己的。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统领他们都安全了,他一个人无所谓的,他的身份南明国皇帝可不能轻易杀他。

不久后京城人民都知道了北越国庆王的儿子来了京城,就住在驿站里。

百姓们本来猜测淮南王府的事是北越人干的,可现在看皇上对赫连非态度友好,又有些捉摸不透那日的事了。

裴朗倒是亲自去拜见皇上,说赫连非此人十分可疑,皇上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让他回去养伤。

许长宁夜里利用空间偷偷去了趟皇宫,去的晚了只瞧见皇上身边闪走了几位黑衣人,看起来像是皇上吩咐了他们什么似的,她摩挲着下巴想到了大茅一直要寻的珠子。

“大茅,不是还有两颗珠子还没找到吗?”

安静的茅草屋:……

“大茅,你怎么一点都不着着急?”

大茅:我是为了谁啊我,这女人还怪起它来了!

许长宁拍拍茅草屋:“你怎么又不说话。”

大茅:我什么时候说过话?

“甜甜,你看大茅!”

甜甜:……

空间起刮过一阵微风,神仙水缸里还在滴着水荡起一层层涟漪,茅草屋的外头的稻草轻轻摆动,屋旁的枯树已经长成了苍天大树枝繁叶茂的。

她仰头看着大树笑了,抱住树干就想往上爬。

啪!

屁股被人打了一下,下一瞬许长宁被扔回了自己房间床上,床榻发出一声巨响,外头的红缨:“郡主?”

许长宁龇牙咧嘴的捂着被打的屁股:“没事没事。”

心里却在想大茅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怎么又无缘无故的打她屁股。

大茅:……我真服了。

睡前许长宁夹着被子还在想珠子的事,之前大茅明明很着急很想要,怎么这一年多这么平静,脑海中浮现那次柳诚之站在茅草屋面前的那一幕,她挑挑眉,难不成让她夫君去找了?

明日再去问大茅吧,抓紧时间睡觉,等会桃桃该醒来喝奶了。

严霆是在年前被放回来的,皇上仁慈只罢免了他的官职没有要他的命,严洲双眼通红的望着从门中走出来颤颤巍巍瘦脱相的老头,身上的衣服倒是和那日的不同应该是牢中人准备的。

“爹,儿子接您回家。”

严霆虚弱的点点头,话是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严洲用袖子拭去眼角的泪水,扶着爹上马车,老头脚刚踏上马凳眼一翻晕了过去,严家人吓得半死。

“爹!”

“老爷啊!”

严霆病重了,请来的大夫都是摇头,有不忍的隐晦的提了让严洲准备后事吧。

严洲看着床上骨瘦如柴的爹良久,眼眶红了一圈又一圈,他爹前几月明明还身子骨健朗,看着和同龄人不是一辈的,可进了趟大牢受了苦,如今却比同龄人还要老了,他低头握紧爹干枯的手,滚烫的眼泪滴落在严霆的手背上。

严霆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开口时的声音像是穿过沙漠缺水已久的人,既沙哑又低沉:“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