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吴忠心里有一万个不情愿,但迫于年静姝的压力,他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完成她交代的任务——打听五福斋门口守卫的换班时间以及刚刚那个守卫的名字。
然而,对于初来乍到的吴忠来说,这个庄子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环境。在这里,他不仅人生地不熟,而且手下能够调用的人手也极为有限。因此,想要顺利打听到这些消息,可谓困难重重。
经过整整两天漫长而艰辛的努力,吴忠终于勉强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原来,五福斋门口的守卫每天都会在早晨辰时(早上七点)和晚上戌时(晚上七点)进行换班。但令人头疼的是,由于这些守卫皆是由胤禛亲自挑选的,庄子里的其他下人们对他们的情况知之甚少,甚至连当天那个守卫究竟姓甚名谁都无从知晓。面对这样的局面,吴忠纵使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放弃继续追查下去。
事已至此,吴忠别无选择,只好带着好不容易搜集到的这点儿情报,匆匆前往沐园向年静姝复命。此时的沐园里,年静姝早已等待多时。两天的时光过去,她心中的焦躁和不耐愈发强烈起来。眼看着吴忠缓缓走近,她不禁眉头紧蹙,声音有些大的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本侧福晋等你的消息等了你足足两天了!”
吴忠见状,连忙快步走上前,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容,弓着身子说道:“侧福晋息怒啊!奴才这不也是一心想多探听些详细情况,好让您能够做出更为明智的决策嘛。”
年静姝闻听此言,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许,但仍板着脸,语气不善地说道:“既然这样,那你就赶紧给我讲讲,究竟都打探到了哪些有用的消息?”
吴忠抬手擦了擦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般地开口回应道:“回侧福晋的话,能被安排在这五福斋附近当差的奴才们一个个嘴巴都严得跟蚌壳似的,奴才费了好大劲儿,这两天也只是打听到五福斋门口的守卫每天会在早晨辰时(也就是早上七点整的时候)以及晚上戌时(即晚上七点整)进行换班。而且呀,据奴才打听到的消息所知,这些守卫可都是经过爷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只听从爷和福晋两个人的命令呢。至于具体每个守卫姓甚名谁,奴才实在是没法子打听清楚啊。那些个守卫把自己知道的事儿捂得死死的,一个字儿都不肯往外透露。”
年静姝听完吴忠的汇报后,心中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熊熊烈火一般,愤怒之情瞬间涌上心头。然而,好在她尚存一丝理智,深知这吴忠乃是自己身边的大太监,往后还有诸多事务需要仰仗于他,万不可轻易令其心寒。
于是,她强压下内心的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那依你之见,本侧福晋究竟应选在何时前往五福斋才较为妥当呢?”
吴忠听到年静姝的问话后,稍稍思索了一番,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侧福晋的话,以奴才之愚见,若是您冒冒然的就径直前往五福斋,恐怕依旧难以见到爷。只因五福斋的那些守卫皆是由爷亲自精心挑选而出的,他们对爷忠心耿耿、尽职尽责,绝非咱们仅凭只言片语就能将其说服的呀!”
年静姝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吴忠所言之意,但紧接着又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么依你来看,本侧福晋眼下到底应当采取何种对策方为上策呢?”
吴忠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缓声说道:“以奴才这不太高明的见解来看呢,这件事情咱们还是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啊。您想想看,咱们才刚刚来到这庄子上,后院里的那些个主子们一个个都觉得新鲜得很呐!她们眼下可都还没把心思放到爷的身上哟。不过嘛,等再过一些时日,这庄子里的各个地方她们都逛遍了、玩腻了之后,自然而然地就会有人开始琢磨着想见见爷啦。到那个时候呀,侧福晋您就可以跟其他几位主子一块儿提出来想见爷。这人一多起来啊,那福晋就算想阻拦,恐怕也是拦不住喽!”
年静姝闻得此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轻声说道:“你这番言语倒是颇有几分道理呢。只是依本侧福晋之见,这后院中的女子们恐怕皆是与福晋站在同一阵线的罢。平日里瞧着她们对福晋言听计从,若是福晋执意不让相见,想来她们也是万万不敢有过多忤逆之举的。毕竟,在这后宅之中,福晋的地位尊崇无比,众人皆需仰仗其鼻息生存。稍有不慎,便可能招来祸端。故而,即便心中有所不愿,怕也是只能唯命是从了。”
吴忠听到这话后,赶忙回应道:“侧福晋您这么说就有些偏差啦!诚然,对于这庄子上的奴才我确实不算太了解,但咱们这府上的状况嘛,小的那可是心知肚明得很呐!您想想看,这后院之中哪有那么简单哟!一个个看似风平浪静的,实际上可都藏着各自的小心思呢!那叫一个暗流涌动、错综复杂呀!”
年静姝听他如此说来,不禁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随后开口问道:“哦,既然这样,那我们便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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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