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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北从门外看了一眼韩潮,就摆了摆手,嘱咐张波和曹恒印把韩潮押到自己车上。

昔日的枭雄此时已然意气风发,愤恨的瞪着肖北。

两人把韩潮铐到车上以后,肖北对曹恒印道:“你和李妍先回驻地吧,我和张波押送他就行了。”

曹恒印有些犹豫:“你们两个行吗?这毕竟是涉嫌杀人的嫌疑犯。”

肖北轻笑一声:“我的身手你还不相信?”曹恒印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了挠头,肖北不容置疑道:“放心吧,他还戴着铐子呢。”

说完,不由分说的坐上驾驶位,张波屁颠屁颠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GL8出了老城区分局,向西疾驰。

一路向西,眼瞅着前面到了国道,张波疑惑的看了一眼肖北,心道哥怎么走这条路呢?本来出了老城区分局往北,就是去驻地最近的路。

可肖北却一路向西走。

但是想来应该是因为车上有嫌疑人,大路好走吧。

张波倒也没多想。

可是GL8到了国道,还是没有往北拐,继续向西疾驰。

张波疑惑的看着窗外的路,“哥,你是不是走错路了啊!这不是回驻地的路啊!”

肖北面无表情,“没走错。”

“不对啊哥,你这再往西,就出市了啊!”

肖北没有答话,张波虽然疑惑,但也没敢再多问。

后座的韩潮好像感觉到了什么,面露担忧。

在玄商市区最西边,与石城县交界处,有一处废弃的交通检查站。

之前是运管部门设的检查站,后来被超限站取代,再后来超限站也被取消,这里就成了一栋荒无人烟的小楼。

肖北把GL8停在院子里,下车把韩潮拽了下来。

转头对张波道:“你在这看好大门,任何人不许进。一会儿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只要我不喊你,你都别管。”

张波吓一跳,此时他反应再慢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拽住肖北,“哥,你别冲动。”

肖北拿开张波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张波虽然担心,但还是满脸狐疑的看着肖北押着韩潮走进了小楼里。

进了楼里面,肖北一脚把韩潮踹倒在地。“听说你想方设法的想杀我?”

韩潮紧紧咬着牙,“姓肖的,有能耐你杀了我!不然等我出来,我继续杀你!”

肖北猛地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废弃的小楼里回荡,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嚣张。

他一边笑一边瞪着韩潮,眼中满是嘲讽,“出来?你觉得你还能出来?故意杀人,买凶杀人,意图谋杀国家纪检人员,这哪一样罪,都够敲你的狗脑袋了。”

韩潮牙关紧咬,一言不发。

肖北脸上挂着冷笑,话锋一转,“不过,我不准备让你活到受审的那一天。”

说着,从口中掏出一把弹簧刀。

“噌”的一声,刀片弹出,锋利的合金钢刀闪着摄人的光芒。

韩潮冷笑一声,“姓肖的,你以为我韩潮是吓大的?有能耐你就捅死我。”

肖北晃着弹簧刀,一步一步往韩潮身边走去。

“杀人嫌犯韩潮,在押解回驻地的过程中,从裤裆里摸出一把弹簧刀,挟持我两名办案人员来到这个废弃小楼,为报子仇,欲杀办案人员肖北。被肖北找到机会,夺下弹簧刀,将其反杀。”

韩潮越听脸越黑。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韩潮知道肖北说的是实话。

就算杀了自己,肖北也完全有实力把案子办成他说的这样。

“到时候,我立功受奖,而你,就只能让你的老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含泪帮你捡骨灰了。可怜老人家刚失去了孙子,这下儿子也要带着一身骂名失去了。”

韩潮再也遏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姓肖的!你不是人!你丧尽天良!你天打五雷轰!”

说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向肖北冲去。

肖北面色一冷,抬起一脚又把他踹了出去。

别说他带着背铐,就是没有带手铐,十个他也不是肖北的对手。

韩潮再次挣扎着爬起来,再次朝肖北冲去。

肖北又是一脚,把韩潮踹飞了出去。

肖北冷笑道:“对了,我还忘了一个人呢。你的老父亲,他涉嫌包庇罪,恐怕老先生下半辈子都要在牢里过了。”

韩潮牙都咬出血了,再次挣扎着站起来。

肖北实在是踹烦了,厉声喝道:“韩潮!你要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扎死你。我刚刚所有说的一切都会成为现实!”

韩潮瞬间止住了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肖北的冷喝和巨大的悲伤反而让他恢复了些许清醒。

片刻后,韩潮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说吧,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肖北嘴角扬起微笑,“聪明。果然是聪明人,怪不得你能干这么大的公司呢。”

韩潮怨恨的剜了一眼肖北,“给我拿根烟。”

肖北冷笑一声,“买卖谈成,给你烟抽。谈不成我一刀扎死你,也不用抽了。”

韩潮深吸一口气,形势在人下,不得不服。

韩潮低着头,怨恨的喘着粗气。

肖北突然大声喝道:“听懂了吗!说话!草泥马的!”

韩潮瞬间扬起头,怒喊道:“草拟吗的你倒是说啊!你想要什么!”

肖北冲上去,揪住韩潮的头发,抡圆了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恶狠狠道:“草泥马的,跟我说话不要大小声!!”

肖北一巴掌打的韩潮嘴角渗出鲜血,韩潮紧紧咬着牙,不敢反驳。

肖北瞪圆了眼睛,抡圆了胳膊又是一巴掌,“草泥马的说话!听懂了吗!”

韩潮脑海中气血翻涌,脑子一阵一阵的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不是打的,是气的。

但人在屋檐下的道理,韩潮当然懂。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听懂了。”

肖北这才松开韩潮的头发,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慢悠悠的点上,又从旁边拿了一把椅子,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

睥睨着韩潮,吐出一大口烟,

然后慢悠悠道:“先说说你和程峰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