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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少将见我应如是 > 第271章 净室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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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犯下的事,是不是还同京城的人有牵扯?”

司马忠先前从晏珺那儿了解了一点蛛丝马迹,只是无法确信,故而才来问晏骜川。

“先前我们跟随信王,查到左计用化名和他有信件往来,还言及让他先停下动作,以防被发现。”

晏骜川平声道:“加之,先前我们还听到过,信王和外室景娘说过,金家送金铃来,就是为了牵制信王,

信王为京城里的人办事,敛财无数,金家送人来,就是为了牵制住信王,令他任由京城的人操控。”

司马忠听到这些都头疼,“左计、京城的人,牵扯当真是广泛。”

“现如今只明确左计是犯案的一员。”晏骜川抬眼,“有没有机会将左计上告官家?”

“太难了。”

司马忠皱眉,“阿川,你们只是看到了左计的一封信,甚至是化名,

左计要是聪明一些,全然可以将那些蛛丝马迹都斩断,咱们手头没有左计的证据,没有法子告他。”

晏骜川深吸一口气,其实早在方才,他也想到会是这般,只是心存不甘,左计三番两次陷害他,甚至伤及宋枳软。

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只是司马忠有句话说得不错,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这是我在景娘屋子里找到的账目,记载了他这些年拐走的姑娘,再转手高价卖出去。”

晏骜川从怀里取出账册,交给司马忠,“京城那些人手脚很干净,我方才检查过,

上头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他们的身份。”

“这笔帐里,世家不会干净。”司马忠接过后,只是翻阅,便心知肚明。

“我知道。”

晏骜川抬眼,“但晏家是干净的。”

“这点你不必同我说。”

司马忠笑了下,揽住人的肩膀,“我不信谁,也不会不信你。”

“现在只有信王所作所为是证据确凿,你打算怎么处理?”晏骜川问。

司马忠思忖,“这次虽然是我向父皇禀告,但他没有选择旁人,而是让我过来,

我想,他可能也是想看看我的能力,

信王的事情,得查得明明白白,将所有东西都理顺了,才能呈交给父皇,

我连夜让人审问,得了口供,再搜查一遍信王府,便将人带回京城,交由父皇处置。”

“你现在做事,是越来越有谱了。”

晏骜川瞧人说了一大堆,对人改观很大,先前司马忠在京城中,虽然常同他和南许混在一起,却总是懦弱。

很多事情拿不定,左偏右倒,以至于在司马帝跟前不得喜爱。

他离京后的这些时日,没想到司马忠发生了这样大的转变,昔日连马都不敢骑,担心丢脸的大皇子。

如今也能带人千里迢迢赶来信州,不仅救下了他们,还学会了独当一面。

“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一个人想了很多。”

司马忠眸底动了动,神色深沉,“阿川,你和阿许都在变好,

你比我有本事,阿许比我有勇气,咱们是兄弟,

可在这条路上,你们逐渐超过了我,走在了我的前头,

说句实话,我最开始心里很不好受,但是我也想明白了,

我一定要发奋努力,追赶上你们的步伐,成为你们的后盾,

我从前不敢争取的,如今我也想争取,不管是朝臣的信赖,还是父皇的慈爱,

我都想尽力一试,阿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晏骜川闻言,话头一顿。

司马忠这番话诉尽衷肠,却也让晏骜川明白了些许他此刻的心思。

“……”

司马忠想要争取的,作为晏家人,晏骜川不能轻易许诺,但是作为朋友,他也有自己该说的。

“阿忠,我只希望你想清楚自己要什么,不一定是众望所归的,但一定是你心之所向的。”

晏骜川言辞诚恳,司马忠也领会得到他的意思,按住了他的肩膀,“我明白你的意思。”

“你们俩他娘的说什么悄悄话呢。”

南许的声音从窗户的方向传进来。

“老子都快疼晕了,也没见你们谁给我倒杯茶喝。”

晏骜川抬眉,同司马忠入了南许的屋子。

“怎么?一点扭伤就这么矫情了?”

晏骜川抱着手,居高临下看着任由大夫按摩的南许,“方才阿忠还夸你来着,我瞧他这也是白夸。”

“夸我了?”

南许咧开嘴,“夸我什么了?讲来听听。”

“怕你骄傲,还是不说了。”

司马忠拍了下南许的脑袋,“我得先去看看信王那边,就不陪你们了。”

“老子又不是小姑娘,还让你陪。”

南许摆了摆尚且无事的肩膀,催促:“快去吧,别到时候耽搁了怪在我身上。

“对了。”

司马忠走到门前,又看向晏骜川,“阿川,我那儿还有些祛疤的药,

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过去,你帮忙拿给宋姑娘,姑娘家家的,总不希望身上留疤。”

“你倒是体贴。”

南许目送着人出去,又转头问晏骜川:“阿枳的伤势如何了?血止住了吗?”

晏骜川收回视线,才道:“大夫给她正在上药,我不方便进去,

不过大夫说了,只是擦伤,没有什么大事,好好养护,很快就能恢复。”

“那就好。”

南许拍了拍胸口,“我今日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看见了吧?是不是贼俊?”

“……”

晏骜川尚未说话,乔风意端着粥从门外进来,“俊得连肩膀都拧了,还真是厉害。”

南许见乔风意来了,连忙将半敞开的衣裳合上,大夫不好下手,不慎按错了地方。

“啊!啊——”

南许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屋子。

“不是,你怎么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的。”南许吃痛。

“抱歉,南二公子,方才您乱动,小的才不慎按错了地方。”大夫忙道歉。

“算了,没事。”

南许看了眼乔风意,见她手里端了热粥,忙道:“乔乔,你先吃吧,

不用管我,等会儿我按完之后再吃。”

乔风意看了眼碗中热粥,“这里头放了许多糖,我不爱吃甜的。”

言外之意,这碗粥是给南许备的,乔风意不会喝。

“可是,我这样怎么喝啊。”

南许回头,瞧大夫按摩动作不断,有些羞赧,“你该不会是打算喂我吧?”

“……”

乔风意许久都没说话。

晏骜川瞧了眼两人,随即收回视线,“得了,我先去屋子里换衣裳。”

“人走了。”

见晏骜川从屋子里出去,南许眼神顿时一亮,直勾勾地盯着乔风意。

“人走了,所以呢?”

乔风意站在原地,思量了一番,“粥放在桌上,等会儿你按完了自己吃。”

“诶——”

南许连忙喊住人,“乔乔,就是……”

乔风意脚步微顿,不明所以回过头去。

“我肚子有点饿……”

南许不好意思地瞄了眼她,随即又飞快低下头去,改口:“没事,还是我等会儿自己吃吧,

你都这么久没歇息了,吃点东西再去睡吧,千万别饿着肚子睡觉,这样对身子不好,知道了吗?”

“……”

乔风意眸底动了动,随即端起粥,转身走了过来。

“乔乔?”南许愣了下。

“张嘴。”

乔风意舀起一勺子粥,送到南许的唇边。

南许大为惊喜,忙张开嘴,只是没顾及粥烫不烫,唇舌捧到勺子的一瞬间,便烫得喊出了声。

“唔!”

乔风意蹙眉,以防人咬到舌头,忙将勺子抽出来,却没想到对方咬住得很快,强忍着粥滚烫,也生生给咽了下去。

“你疯了?”

乔风意连忙钳住人的下巴, 检查对方有没有烫伤。

南许乖乖张开嘴,“没事的,我刚刚咽下去很快,没有烫出毛病。”

“我看你脑子是有些毛病。”

乔风意看了眼对方,小郎君本就生得唇红齿白,方才被热粥给烫到,唇就跟抹了口脂似的,鲜红欲滴,覆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粥渍。

被女子的目光看得不自然,南许连忙伸舌头,将唇边粥渍给舔了干净。

“好了,别舔了。”

乔风意从袖子里取出帕子,俯身在人唇上擦了擦。

嗅到一阵恬淡清香,南许整个人都僵住了,不敢动弹,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惹乔风意不快。

唇上擦拭动作很轻,南许只觉胸膛内的跳动猛烈,专注地看着女子给他擦嘴。

“……”

乔风意感受到对方的异变,抬眼撞上男子直白又干净的目光,眨了两下眼,像是看傻了一般,一动不动的,甚至忘记了要呼吸。

“张嘴。”

乔风意又舀了一口粥,这次吹热了送过去,哪知南许这才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撞到她的手臂,碗中的热粥顿时洒在了南许赤裸胸膛上。

“嘶——”

南许分明是怕疼的,此刻却咬紧牙关,一道痛呼都没发出,只是着急忙慌抓住了乔风意的手,“乔乔,你没烫到吧?”

“呀!呀!呀!”

大夫在后头发出接连的惊呼,吓得跳脚,“娘啊,快去拿凉水冲冲,

这可比他肩膀上的扭伤要重多了。”

乔风意忙放下粥碗,飞快去楼下打了盆凉水上来,大夫手忙脚乱地出去拿烫伤药膏。

南许将湿透了的衣衫全都脱下,赤裸着上半身,正不停往胸膛上扇风。

“我帮你擦。”

乔风意将帕子在凉水中拧干,敷在人烫伤的胸膛上,南许咬牙隐忍着痛楚,面色涨红。

“……”

乔风意将帕子放回凉水中,拧干后再度敷上去。

“对不起。”

南许并未想到人会道歉,手足无措道:“方才是我自己撞到你了,你的手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粥都洒你身上了。”

乔风意深吸一口气,瞧人赤红一片的胸膛,思量许久,还是道:“你不必这样待我的。”

“……”

南许眨了眨眼,“不必怎样待你?”

“你待我很好,但是南许……”乔风意尚且没说完。

“我待你好就够了,不需要再说什么别的。”

男子弯着唇,眼神里盛满赤诚笑意。

“……”

“……”

晏骜川回屋换了身衣裳,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司马忠的人就将祛疤的药送来。

“公子,这药有凝血祛疤的功效,待夜里可以给姑娘上一次药,这样可以更好的帮助伤口痊愈。”送药的下人道。

晏骜川嗯了声,将药膏放在怀里,心里估算着时间。

宋枳软那边应当已经结束了。

“姑娘,等会儿沐浴的时候要当心些,千万不要碰到伤口,虽然只是擦伤,

但是最好不要碰水。”大夫临走之前嘱咐宋枳软。

“多谢大夫,我知道了。”宋枳软点头说好。

客栈里的小二正好送来热水,宋枳软忙将伤口用纱布包裹好,这才将衣裳尽数褪下,入净室沐浴。

这两日发生的种种,还萦绕在宋枳软的脑海中,尤其是死里逃生,更让她心有余悸。

前世她虽然知道,左计为人不端,却并不清楚,他竟然犯下这等事,残害无辜的姑娘,当真是罪大恶极。

再者,左计三番两次对晏骜川下手,先前宋枳软能判断,将晏骜川赶出京城或许有司马珞的手笔。

可这次将他们活埋,难道也是司马珞的吩咐?

前世夫妻几载,她自以为对司马珞算是了解,到头来都是笑话一桩。

“……”

身后方向,忽然传来屋门打开的响动。

“软软?”

宋枳软人还坐在浴桶中,此刻听到晏骜川的声音,自然是惊慌的,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我还在沐浴,你做什么?”

好在晏骜川并没有入净室的打算,站在外间道:“我给你带了止血的药,是司马忠让我拿给你的。

这样,我先放在桌上,你等会儿沐浴完再上药。”

见人要走,宋枳软连忙起来擦干身子,胡乱将肚兜和亵裤穿好,“阿川,

你等我一下,我有话要问你,我——”

“啊——”

净室内传来一道叫声,晏骜川当即冲了进去,“怎么了软软?”

袅绕雾气在净室环绕,令空气都湿润了起来,晏骜川嗅见一阵清甜香气。

他再垂眼,女子跌倒在地,单薄亵裤被水渍浸透,浮现出腿部细长曲线,脖颈上的系带,更是松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