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
南许耸了耸肩,“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
“……”
宋枳软回过身去,撩开帘子说:“应该快到了吧。”
晏骜川僵直着身子,脸和脖子红得彻底,声音比蚊子还小:“胡说什么呢。”
“你这表情该不会是在暗爽吧。”南许无语。
“我哪有……”
晏骜川正襟危坐,瞥了眼身侧的小姑娘,见人耳垂也泛起一点粉意,嘴角止不住上扬。
下了马车,两人跟着宋枳软一起进了宅子,大致参观了一遍。
南许评价道:“倒是不错啊,才四两银子租给你,算是捡到便宜了。”
“但花大娘说过了,这宅子雨天砖瓦会漏雨,也不是每一间都漏,宅子太老了。”宋枳软说。
“我觉得挺好的。”
晏骜川背着手,心里暗暗盘算院子里哪里可以扎秋千,若是他们日后的女儿出世了,他就可以陪人玩秋千了!
“乔乔呢?”
南许转了一圈才发现乔风意不在。
“乔姐姐去买酒菜了,咱们第一日住进来,得庆祝一下。”宋枳软说。
不多时,乔风意也回了,酒菜都是现成的,将饭厅简单地收拾一遍,便开吃了。
晏骜川和南许明日还要早训,不便饮酒,今日便只有宋枳软和乔风意两个人喝。
本来两个小姑娘喝,南许还想调侃两句,可瞧宋枳软和乔风意将一坛子酒都喝完,还开了另一坛后,十分之惊诧。
“不是,你们俩怎么这么能喝?”
乔风意面色淡定,“一点爱好。”
宋枳软的脸色没有乔风意那样镇定,面颊略有些粉意,不过神绪还很清明。
“我小时候,总是偷我爹的酒喝,故而也能喝点酒。”
南许不解,“可上回你和慕红缨一起喝酒的时候,不是醉了吗?”
“我和慕姐姐喝的是荔枝醉,这个不怎么醉人。”她说。
乔风意:“荔枝醉虽然入口甘甜,却很烈,这酒是梨花春,比荔枝醉温和许多,不醉人。”
“原来是这样。”南许点头。
晏骜川虽然记得小姑娘幼时偷酒喝的事,但瞧着人一坛接一坛,没忍住提醒:“若是喝不下就不喝了。”
“喝得下啊。”
宋枳软眨了两下眼,“你以为我是你啊。”
“……”
晏骜川按住酒坛子的手又默默收回来,“随你的便。”
-
酒过三巡,乔风意率先起身,“那我先去歇息了。”
“乔姐姐,那我也回去了。”宋枳软跟着起身。
南许道:“乔乔,我扶你吧。”
“我没醉,不用扶。”乔风意转身,径直回了院子。
晏骜川看了眼身侧的小姑娘,站得稳稳的。
“倒是没看出来,你酒量这么好。”
宋枳软挑眉看,“我都说了,我不是你。”
南许见晏骜川脸色都黑了,忍笑道:“我也去休息了,你扶宋妹妹回去哈。”
“你酒量那么好,应该不用我扶吧。”
晏骜川语气轻飘飘说。
“自然不用了。”宋枳软往屋子的方向走。
晏骜川腹诽了声,后脚又跟了上去,等人要入屋子,这才被他拽住。
“你等等。”
“干什么?”她皱紧眉头,盯着对方。
晏骜川眼神瞥向她的膝盖,“先上药。”
“哎呀。”
宋枳软憨笑了声:“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晏骜川奇怪地看了眼她,将人按在椅子上,转身在行囊堆中找到药箱。
“坐好,别乱动。”
他拿出药,蹲在了人面前,想将宋枳软的裙摆推上去,又觉得这样做不好。
“还是你自己来。”
面前的小姑娘似乎没什么顾忌,弯下腰就将裙摆撩开,裤腿一并挽了上去,露出一截莹白纤细的小腿.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在昏暗夜色透着淡淡的粉意。
膝盖上破了口子,好在只有一点血,不深。
晏骜川只看了眼,就将视线偏开。
谁知面前的小姑娘骤然抬起腿,行云流水地搭在了他的大腿上。
温软略烫的肌肤触及他裤腿,渗透单薄的布料,径直与他亲密接触。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