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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凤岚的这番闹腾,实在信息量太大了。

梁川面色微窘,但也不敢赶人。特别是当他刚得知季晚樱现任老公是燕北臣这样的人物。

他小县城里摸爬滚打才到了这个位置,比任何人都能屈能伸。

但可惜他今天碰上的是最不讲理的吴凤岚。

“说话啊,你真出.轨不给你儿子治病的钱了?”

“大舅妈,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说。我也不知道子雯跟你们说了什么,但你要相信我,我能是这种看着自己亲生儿子死而见死不救的畜生吗?”

吴凤岚冷哼,“我哪里知道哟。畜生又不会把畜生两个字写他脑门上!你出没出.轨你自己心里清楚,至于你们儿子病没病有没有钱治病,那也不关我事啊。你们没钱就去想办法治病,别穷疯了一样当疯狗乱咬人!我吴凤岚吃软不吃硬,给我玩阴的我就要闹得大家都下不了台!”

这场闹剧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还是吴凤岚骂累了才先走了。走之前她没忘记把梁川的脸,律所的牌子,都录下来。她边录边骂,等回去她也让小骁给她发网上去!

梁川焦头烂额的回到办公室,面对着周围下属复杂的眼神,他也懒得解释了。

他着急给季子雯打电话。

“你是不是疯了?你跑去季晚樱他们面前说什么了?”

“梁川,给我一百万,我儿子要换肾。你出.轨的事我可以先放到一边,但龙龙的病我不能等!”

“我没有。我哪有一百万!”

季子雯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的心挖出来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怎么可能没有一百万?你律所拿不出来钱吗?梁川,龙龙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梁川绷着脸没出声,“先给你二十先用着。你要逼我,我也没办法。”

他挂了电话后,头痛的捏了捏眉心,给助理打了电话:“琳琳,给我从公账上走二十万个人借支。”

那边有些迟疑,“梁律,这个月初刚走过二十,现在还需要再走二十吗?”

“嗯。尽快,我下午要用。”

季子雯万万没想到,梁川兜里竟然比他脸还干净。

梁川想,如果自己当初季家破产时,不拦着妻子跟他们来往,现在会不会又不一样了呢。

-

季晚樱从弟弟那听说了母亲的战绩,有些咋舌。

“她真去找梁川律师闹事了啊?”

“真的姐,我妈来勇了,她还拍了视频,我一回家就吵着让我给她发到网上去。”

“你发了?”

“还没,这不是想问问你吗,这东西能发吗?”

季晚樱沉吟,“先不发吧。梁川是律师,别被他钻了什么空子反咬一口。今天的事情闹那么大,发不发的,应该都能传开了。”

如她所料,乐子人们匿名在网上散瓜,给吴凤岚和梁川都打了码,但声音却是原封不动的公开了出来。

不少网友又找到了季晚樱的号下面,翻出了当初季子雯的那条留言。

一下子,梁川成了众矢之的。

更有人扒出他欠了高额负债,已经是坐吃山空的状态。

不少人调侃,到底季晚樱是什么八卦圣体啊,明明不是明星,却关于她或者周边的八卦不断。

【姐,你是在热门上包年了吗?】

【姐,下次你再上热门时给我们提前预个热呗,我们也好占个前排。】

这段时间还有件事值得关注,王雪盈辞职了,总部空降的新主编上任,而吴睿也升职为编辑了。

公司茶水间,季晚樱碰见了在收拾被子的王雪盈。

“晚樱,你还在因为那天的事生气吗?”

“没生气。”只不过她对王雪盈的认知更深了一点罢了。

她真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呵呵,你生气也无妨。晚樱,我还是挺嫉妒你的。有些东西你伸伸手就能得到,可有些东西我搭着梯子都够不到。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季晚樱声音微冷,“主编,你得到的并不比别人少。你说有些人伸伸手就能得到,那或许她伸手是刚好达到她能够够到的东西呢。而你说的有些人搭着梯子都够不到,譬如你搭着梯子就想摘星星,那当然是不可能摘着。”

“主编,我们努力的方式不同。我不是为了得到东西而去取悦谁,而你是想要努力取悦别人去得到你想要的。”

吴睿在财域这么多年才坐上了编辑的位置,所以谁又真正的比谁得到的多呢。

王雪盈秀眉轻挑,“你很好。或许这是他看上你的原因吧。”

“我走了,祝你好运。不过我可要提醒你,豪门太太并不是那么好当的。”

-

燕北臣说是出差几天,可整整两周后才回。

回来的那天,季晚樱还在社里加班。

【几点下班?】

季晚樱回:【五分钟,五分钟发个邮件我就回家了。】

【嗯,我在楼下老地方等你。】

收到消息时,季晚樱的喜悦染上了眼尾,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两个人实在是太久没见了,整整两周。在她的印象里,似乎从认识燕北臣起,她和他就没这么长时间见不到。

季晚樱这时才发现,原来燕北臣早就悄无声息的沾满了她的整个生活。

“睿哥,邮件我发你邮箱了。我先下班了!”

“欸,你别走,我顺便把你捎回家吧。”

季晚樱摆手,“不用。我老公来接我了!”

吴睿:呵呵,这猝不及防的一嘴狗粮。

季晚樱一下楼就看到那招摇的车牌,她一蹦一跳的过去打开车门,猛地就被拉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蹭着她的脸,“想我了?跑这么快。”

季晚樱被他脸上的胡渣蹭的有点痒,“嗯,想了。”

司机早就识趣的竖起了挡板,她不再矜持,勾着他的脖子想亲亲他。

燕北臣使坏的往后仰,不给她亲。

季晚樱噘嘴,“你干嘛!”

“别亲,亲着亲着忍不住等下要办正事。”

“什么正事?”她问。

“燕太太,下个月就要办婚礼了,不想去试试婚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