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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臣当然不知道会有人胆子肥到想查他。

他不怵任何人去查,但是不代表他喜欢被查,所以宋屿珩当然是以什么都没查到而告终。

几天后,去而复返的姜念,又一次来到的崇新律所,这次她伤的更重。

她不止脚跛,手还被吊着石膏,可以说是有些狼狈。

“你好,我想找霍律。”

“霍律不在。”前台刚说完,霍琮为就从电梯出来,朝他们笔直的走来。

姜念顺着前台小姐姐的视线看过去,眼眸微微一缩,那颀长的身影直接掠过他们,没有留下一个眼神。

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霍律师——”姜念扬声道。

霍琮为脚步一顿,他单手插着兜,幽幽打量着刚刚出声的女人。

纵然眼前的人五官挺漂亮的,但确实是有些狼狈。裤腿的水渍,臃肿的石膏,走路时不太利索的腿,都跟她这张脸特别的违和。

霍琮为唇边带笑,声音却强硬,“抱歉小姐,如果是想咨询的话,麻烦先和前台这边预约。”

前台也慌忙扯了扯姜念,“我们这边来,霍律很忙的。”

可姜念不为所动,一双清冷的杏眸直直的透过男人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望进他的眼里。

她率先弯起唇角,“霍律师,我叫姜念,之前碰到一个您的当事人,她给我推荐的您。”

霍琮为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是季晚樱上次提过一嘴的,他微一颔首道,“既然是季小姐推荐的,那跟我来吧。”

姜念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左手拎着一个文件袋,步伐缓慢的跟在霍琮为的身后,前面的男人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这点,脚步微微放缓。

当两人面对面坐下时,霍琮为推了推泛着冷光的眼镜,“姜小姐,虽然你是季小姐推荐的,不过我还是要事先声明两点。第一,我很贵,太小的案子我不会接,第二,我不是专项并不在离婚诉讼,我们律所还有很多其他律师,我可以给你推荐。”

他说的是实话,也是在劝退。他的时间很宝贵,不想浪费在没有价值的案子里。

可是他发现,当他尖锐的发表完自己的声明后,对面的女人脸上却看不出半点不安和紧张,始终平静的望着他的眼。

姜念往后靠在椅背上,拇指摩挲着桌上的水杯,清冷的眉眼弯了弯,“霍律,您说的我都知道。我丈夫是陆氏集团的太子爷,您看这案子不算小吧?您开价,我都接受。我唯一的诉求就是离婚,以及我女儿的抚养权。”

霍琮为眯了眯眼,心里有些惊讶。陆海康陆氏集团的掌舵人,独子陆杨张扬跋扈,风.流成性,外界传闻他每夜都在不同的女人床上醒来。

而眼前女人不卑不亢,语出惊人,要和首富的儿子抢女儿的抚养权。

这案子确实不小。

“行,姜小姐,那我们来谈谈你案子的细节吧。”

姜念怀里一直抱着的两个文件袋,推了过去,“所有的细节都在这里了。”

等她走后,霍琮为一直没缓过神。

这个女人,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那铺满整张桌子的照片,记录着她被家暴后的照片,视频,音频,这样充实的证据却被判两次起诉离婚失败。

而另一个文件袋里的东西,他无法想象这些东西她一个瘦弱的女人是怎么弄到的。

姜念站在融安大厦楼下,抬头看了看太阳,心里默念:妮妮,妈妈很快就可以来接你团聚了。

-

宋屿珩不死心,他不可以接受深爱自己的老婆现在是别人的了这个事实。

助理小心翼翼,“宋总,刚刚那边回消息说夫人的婚姻信息是保密的状态,我们查不到。”

什么情况才会保密,季晚樱她没有这个能力,那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那天那个男人。

宋屿珩想到那天被他啪啪的打脸,心里低沉到了极点。

“给财域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给我做个专访。”

助理讪笑,“要跟那边说指定夫人来做吗?”

宋屿珩冷眼睨道:“你说呢?”

助理迅速低下头,“是的,宋总,我这就去办。”

宋总这次生病回来后,简直整个人性情大变。以前虽然也有严肃冷漠的时候,但没有这样的阴冷。他觉得自己很可能要干不下去了。

宋屿珩看着窗外,微微出神。

“老婆,你不肯见我,我只好卑鄙了一点了。”

当林总监又一次把季晚樱请去办公室的时候,八卦的同事都在那附近竖起耳朵听。

“林总监,我不接受这次采访的安排,您找睿哥去吧。”

林总监有些不悦,“小季,你这就不懂事了。像唯新宋总这样的人物,我们得罪不起。虽然你们之间,咳咳,可能有点什么误会,但你总不能影响工作吧。”

“林总监,可是对方摆明了就是故意刁难我,我去了不是正中他的下怀吗。抱歉,我不能去。”

“季晚樱,记住你的身份,你现在还在实习呢,还没转正呢。明天下午两点,我亲自陪你去唯新总部!”林总监的态度非常的坚决,不容置喙。

季晚樱咬唇,她不想这样被姓宋的拿捏。

“林总监,除了唯新你还想采访谁?我如果找到一个更厉害的,是不是明天的采访我就可以不去了。”

林总监当然不信,“季晚樱,我们财域算不上什么大社,能采访到唯新酒该知足了。你别异想天开,怎么你一个实习生还学会给我画饼了?”

季晚樱敛眸,一脸严肃:“如果我办得到呢?”

“好!如果你办到了,那我准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