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
易中海心中一动。
傻柱的话,不是没有可能。
他们对陈家做过什么,他们心中清楚,想必陈枫心中也清楚。
不然陈枫也不会性情大变,从一个唯唯诺诺的书呆子,变成今天这样。
直接翻盘,破坏了他几年的谋划。
让他几年的心血,付之一炬。
“柱子,你难道有证据?”
虽然易中海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可他还是不敢相信,这些事情是陈枫做出来的。
就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如今的陈枫,让他另眼相看。
可他还是不敢相信,陈枫能做出如此狠辣的事情来。
如今,不是旧社会。
杀人,可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陈枫年轻有为,没有意外的话,未来的陈枫,前途必定辉煌。
难道他会傻到,自毁前程么?
还有就是,不管是刘海中,还是聋老太太和阎埠贵案发的时候,陈枫都有不在场证据。
这次阎埠贵被杀,易中海不清楚陈枫的情况。
可刘海中还有聋老太太出事的时候,陈枫可还在乡下呢!
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
这点公安也证实了。
陈枫怎么可能会是凶手?
除非·····
他有同伙!
“没···没有!”
何雨柱尴尬的摇摇头。
“你····哎!”
易中海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见易中海生气,何雨柱急忙解释道。
“一大爷,我···我虽然没有证据,可我感觉,这些事情和陈枫脱不了关系,您和三大爷这么多年都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可能遭到这样的报复。”
“除了陈枫,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会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来。”
是啊!
自己这些年,谨小慎微,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得罪过其他人。
就算得罪,那些人也全都消失了。
除了陈枫!
难道,真的是陈枫做的?
可那些不在场证据,陈枫是怎么做到的?
还是说,他真的有同伙?
易中海后背发凉。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那陈枫接下来会做什么?
是继续报复?
还是偃旗息鼓。
继续报复的话,目标是他,还是其他人?
一时间,易中海心乱如麻。
心头也升起一股紧迫感!
不能坐以待毙。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确定,陈枫是否像傻柱说的一样,就是哪个凶手。
为了自己的安危,他也要做些应对。
“柱子,这两天陈枫在干什么?有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
他被关了几天,有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特别是陈枫的情况,要想确定陈枫是否和阎埠贵的死有关。
有些情况,他必须了解。
“一大爷,前两天陈枫并没有什么异常,该上班上班,回来后,大鱼大肉的,简直就像地主老财一般,看着就让人生气·····”
何雨柱愤愤不平。
那个陈枫,简直就是一个自私鬼,秦姐他们家都困难成那样了,可陈枫呢,有钱大鱼大肉,也不拿出来接济秦姐。
他就没有见过这样自私的人。
有时候,何雨柱特别怀念一大爷还是那个亲切的一大爷的时候。
那时候,大院里的氛围好得不得了,大家就跟一家人似的。
再瞅瞅现在,秦姐家就先不说了,三大爷家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可谁都没伸手帮一把呀!
都是因为陈枫带了个坏头,害得大家都跟着他学坏了。
要是再这么下去,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啊!
何雨柱的唠叨,抱怨,易中海统统不感兴趣。
也就何雨柱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他们好的像一家人。
虽然嗤之以鼻,可易中海并没有告诉何雨柱真相。
这样的何雨柱,正是他期望看到的。
也只有这样的何雨柱, 才更好忽悠。
“好了,柱子,你也冷静一些,陈枫的问题,总有办法解决的,如果像你说的一样,陈枫就是那个杀人凶手的话,那只要我们找到证据,陈枫一定会接受法律的制裁。”
“到时候,你说的那些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是啊!”
“一大爷,我怎么没想到呢!”
何雨柱一拍大腿,郁闷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只不过,他脸上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就消失不见。
“一大爷,话是这样说,可想要找到陈枫的罪证,恐怕不容易啊!”
“就连公安都没找到证据,我们去哪找?”
何雨柱有些泄气。
他虽然埋怨捕快无能,连杀害聋老太太的凶手都找不到,可他也知道,术业有专攻。
公安都找不到,他想找,太难了!
他还没自大到这种地步。
瞧何雨柱还没动手呢,就打起了退堂鼓,易中海心里那是一万个瞧不上,可脸上呢,不仅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还一个劲地鼓励。
“柱子啊,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咱加把劲,肯定能把陈枫的罪证给找出来,到时候,这大院就能恢复往日的安宁啦。”
“没错,一大爷,您说得太对了,可不能让陈枫那小子跑了,必须让他受到法律的严惩!”
何雨柱紧紧握着拳头,双眼都快冒出火来了。
为了老太太!
为了秦姐!
说什么也得把陈枫的罪证给找出来。
·····
盛京。
刚刚安顿下来的陈枫,并不知道,远在几百千米外的四九城,有人正想方设法的找寻他的罪证。
不过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意。
除非对方是神仙,不然想找到他的罪证,门都没有。
“老郑,老郝,有件事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招待所。
同样安顿下来的郑朝阳三人,也聚在一起,开了一个小会。
火车上的情况,让多门改变了主意,而这点,需要和郑朝阳和郝平川商量一下。
“多爷,什么事?”
郑朝阳有些意外。
郝平川因为火车上的事情,没好意思开口,反正郑朝阳也开口了,他就听着就是。
“老郑,是这样,我想改变策略,由明转暗,给与那个陈枫一定的自由空间,继续按照之前的计划,我怕无功而返。”
这次的机会,可是局长为他们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他可不想让局长失望。
“为什么要改变策略,来之前不是已经定好了么,怎么到这就改了,多爷,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郑朝阳还没说什么呢,郝平川那头蛮牛就嚷嚷上来。
他本来就看不惯多门。
这次行动,以多门为主也就罢了。
谁让这次的任务,是人家争取下来的。
可多门的决定,让他很不理解。
这不是朝令夕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