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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云裳冷眸,顾令博也是堂堂侯爷,朝廷命官,她尚且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他竟然毫无警觉,还被人如此利用。

姜明锦要给他些教训也是应该的,万一自己和姜明锦都没有发现对方的阴谋,说不定此时自己真的就已经被那细作带去南羌了。

想到此处栾云裳心中生出几丝莫名的担忧,南羌人既然嫉恨自己救了慕容钦,那便杀了她便是,为何要给她吃假死药?

那种从这世间被生生抹去存在,然后离开自己所有的亲人朋友的感觉,虽然活着却比死了还要痛苦。

“你不是有意,却差点因你酿成大错,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如此愚蠢,你觉得你是清白的吗,

顾侯爷还是好好在这清醒清醒吧,以后说话做事多动动脑子!”

顾令博被说的面红耳赤,他竟然被一个女子说愚蠢,不动脑子,这简直就是对他的羞辱,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栾云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非要如此羞辱我,你又好到哪里去,好大喜功一次还不过瘾,你一个女子非要跑到这里来,折腾了这么长时间,这疫病依旧没有办法。”

若不是因为气急顾令博也不会直接说出这些话。

他也知道这疫病没有找出解决的办法,并不是栾云裳的错,可是被栾云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同嘲笑一般的话,他恼羞成怒便开了口。

不用顾令博说,栾云裳心里也清楚,外面那些人对她有多少期待,等到疫病真的控制不住,她没有拿出好的办法解决的时候,便会有多少人的耻笑。

栾云裳咬紧牙关,看向顾令博冷声开口。

“无论结果如何,本郡主都在尽最大的努力,哪怕真的没有办法,本郡主也愿坚守到最后一刻!”

栾云裳说完引得众人拍手叫好,顾令博也愣在那里,顿时语塞。

等到那草药被热水完全浸泡后,栾云裳赶紧带着那些草药回了营帐,然后又晾干于桌子上。

刚刚那些话她说的大义凛然,其实就是为了故意气顾令博说的,若是疫病真的没有办法抑制,他们所有的人都跑不掉,何谈坚守!

不过她相信她一定能找出解决疫病的办法!

自从他们来到流民营已经有十日的时间了,因为时间的推迟,大家的势气越来越弱,甚至都已经做好了等死的准备。

众人担心的是就算是这些染病的流民都死光了,他们恐怕也不能回到城中了!

京城的百姓对此事的担忧更甚,他们本来以为只要栾云裳过去,就一定会有希望,可是这么久了却还是任何动静都没有传出来。

疫病没有解决,传到京城那是早晚得事情!

长春宫

皇后双手揉捏着太阳穴,合着眼睛却是紧锁着眉头,不时发出烦躁的叹息声。

“皇后娘娘,奴婢去叫太医来帮您看看吧?”

皇后微微睁开眼睛,眼中透露出疲乏,神情恹恹。

“不必了,怎么看都看不了本宫的心病!”

皇后说完看向殿门口处。

“本宫还是太高估那栾云裳的本事了,不知道太子这次是否还能躲过这一劫”

想到皇上直接下令封锁盐城,皇后心中便忍不住冷了几分,姜明玉和姜明卓都是他的儿子,他竟然如此狠心,生生便抛弃了。

“他的眼里没有亲情,只有他的锦绣江山,只有他自己”

“皇后娘娘~”

常嬷嬷担心的提醒,这些话若是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又要惊起一场惊涛骇浪了!

皇后不以为意,脸上露出几分自嘲的笑容。

“锦儿也是他的儿子啊,怎么就一点都学不会他的无情那,锦儿为了那个栾云裳都敢警告本宫了,可真是本宫养的好儿子啊!”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只是说词不当,肯定不是警告您的意思,再说陛下毕竟要顾着整个江山的!”

常嬷嬷宽慰的开口,这么多年她怎么会看不出,皇后娘娘在宫中所受的委屈。

“太子殿下这次也一定会化险为夷,皇后娘娘您放宽心才是,思虑伤身,别等着太子殿下回来,您却病倒了!”

皇后的眸子慢慢收紧,脸色也冷了几分。

“栾云裳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要不然本宫绝对不会放过你!”

宸妃宫中,伺候的人个个噤若寒蝉,几日的功夫,宸妃已经瘦了一大圈,没有姜明玉的消息,她根本是寝食难安。

“流民营有消息了吗?”

小宫女吓得后退了两步才慌张的摇头。

宸妃愤怒的一把打掉桌子上的茶具,厉声开口。

“栾云裳,你果然是个废物,当初为什么能救活北国质子,为何现在就不可以了!”

她的儿子还在盐城等着那,若是她的儿子真的感染了疫病,哪怕是狄楚的人把他带回来,没有解救的办法,他依旧活不下了!

如今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便是这疫病到底如何解决!

“废物,废物~”

宸妃恨得咬牙切齿,若是她的儿子活不成,她一定将栾云裳碎尸万段,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流民营中,栾云裳终于制造出了自己想要的药材,有些药材经过单独的加热再晒干之后便会成为另外一种药材,其药效和药理,便会发挥出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这种技法她早就听祖父说过,却是完全忘了,真是不该!

栾云裳又找来了父亲和几位太医,一起研究药量和配比成分。

他们此时一筹莫展,却并不支持栾云裳的说法,这些药草他们配比尝试过几百次,都未成功,就这么单独加工一下其中的两样,便能生出不一样的效果?

都是白忙活一场,他们已失去信心!

“郡主,不是老夫不相信你,只是,翻来覆去都是这些草药,老夫都试过多少次了,实在是疲乏了!”

他就差说一句,实在不行他死在这里算了!

说话的是陈太医,自从来到流民营,他心中便多有不服,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娃娃整日对他呼来喝去,用什么药什么配比都是她说着算。

他也是太医院的老人了,在宫中人人见了他也是要尊称一声太医的,如今却沦落到听一个丫头指挥的地步。

若是栾云裳真的有办法治好这疫病也就算了,可是这么久了一点效果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