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眼疾手快地伸手拦住了正要去报警的闫埠贵,着急忙慌地说道:“老闫啊,大家可都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呀,你真不至于这样做!”
闫埠贵心里头其实也没真想报警把事情闹大,他心里清楚得很,如果报了警,万一到时候警察把自己也给抓进去关几天,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当听到易中海这么一说时,便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易中海,满脸无奈又带着些许气愤地回应道:“老易啊,你倒是瞧瞧这被砸得稀巴烂的样子!这一切可都是拜贾张氏那个不讲道理的所赐!你说说看,眼下这事儿到底该怎么解决?”
易中海压根儿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糟糕的地步,原本他张张嘴正准备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局面。
但转念一想,自己目前还是要偏袒着贾家一些才行,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对闫埠贵劝说道:“老闫啊,这件事情你就别报警啦,咱们自己内部协商处理好不好?”
闫埠贵还没来得及表态,站在一旁的闫解放先不干了,只见他气呼呼地冲着易中海大声嚷嚷起来:“一大爷,您这话可说得不公道!我爸当时关门难道还有错不成?要是不赶紧把门关上,这四合院里还不知道要有多少人会被那些疯狗咬伤呢!再者说了,如果不是棒梗主动去招惹那几条流浪狗,它们能追着咬他吗?”
这时易中海才注意到闫家的几个孩子居然全都围在了这里,一时间他也有些不知所措,嘴巴张了几张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毕竟易中海知道,这就是闫埠贵的底气,自己现在还能说什么呢,于是看着闫埠贵:“老闫,你说说吧,这件事怎么处理啊。”
闫埠贵也不说话了,倒是一边的闫解成拉着闫埠贵来到了一边:“爸,这件事我觉得还是不要报警了。”
闫埠贵心中暗自窃喜,果然还是大儿子最懂自己的心思。他目光殷切地望着闫解成,开口问道:“那你说说看,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处理才好?”
闫解成微微眯起眼睛,伸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嘴唇,略作思索后说道:“依我之见,咱们就让贾家的贾张氏给咱赔偿就行啦!虽说棒梗被狗咬伤这事儿确实挺可怜,但我妈受伤所产生的医疗费用,无论如何也得让他们家来承担。”
闫埠贵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易中海,缓缓说道:“我呀,可以选择不去报警。不过嘛,我这儿倒有个小小的条件。”
易中海不禁一愣,他完全没料到闫埠贵竟然会先于自己提出条件。
但碍于同处一个四合院的情面,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强压着心头的不满,故作镇定地回应道:“老闫啊,大家都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不妨把条件说来听听。”
闫埠贵自然清楚以自己的年纪和身份直接说出条件可能不太合适,于是他只是微笑着看向身旁的闫解成,并不言语。而闫解成瞬间心领神会,立刻明白父亲此举的意图所在,只见他往前迈了一步,挺身而出。
闫解成看着易中海,走了出来:“一大爷,你看看我妈妈现在这个惨模样,贾家是不是要出点医疗费啊。”
易中海看着闫解成:“解成,你是不知道啊,你去看看棒梗的,棒梗被狗咬成什么模样了。”
闫解成压根儿没把易中海那一套放在眼里,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可是深得父亲闫埠贵的真传!
在他看来,但凡好处落不到自个儿兜里,那就铁定吃亏。只见他一脸得意地冲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您听好了,今儿个我就把话撂这儿,如果我跑去警察局报案,难不成公安同志们还能坐视不管?”
易中海刚想开口反驳些什么,闫解成就抢先一步,目光直直地盯着易中海,接着说道:“一大爷,您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贾家那个贾张氏,她可是蹲过大牢的主儿!再说说这棒梗的事儿,跟我爹到底有没有关系,难道还不清楚吗?”
易中海被气得一时语塞,半晌憋不出一个字来。他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闫埠贵,愤愤不平地质问道:“老闫啊,咱们非得闹到这个地步不可吗?”
闫埠贵则慢悠悠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易中海,不紧不慢地回应道:“老易呀,原本呢,我啥都不想多说,不仅主动向贾家道了歉,甚至还打算掏点儿钱赔偿他们家。可眼下这情况,我也不好再多嘴啦,您瞧瞧我家那口子被折腾成什么样儿了!”
易中海看着闫埠贵,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但是看着闫家有这么多的人,不知道说什么了,直接就走了。
闫解成来到闫埠贵的身边:“爸,妈这里你照顾吧,我还要回去上班的。”
闫埠贵点了点头,除了闫解娣没有走以外,其他的孩子都走了。
闫解娣看着闫埠贵:“爸,你先出去吧,我给妈擦一擦。”
闫埠贵看着自己的女儿,觉得孩子们虽然爱算计,但是对自己还是很有孝心的,看来自己的教育还是很有效果的,最起码比老刘家的那几个孩子要强的多啊。
易中海本来要回四合院的,但是正好看见秦淮茹来了。
秦淮茹看着易中海,还以为易中海将这件事给解决掉了:“一大爷,怎么样了,三大妈受伤严重吗?”
易中海摇了摇头,看着秦淮茹:“唉,没有想到啊,闫埠贵家的老大闫解成真的是狮子大开口啊,竟然要你们家出医疗费。”
秦淮茹不愿意了,看着易中海:“一大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明明是我家棒梗被流浪狗给咬了,为什么还要我出钱啊,这不是欺负我们家没有男人啊。”
易中海看着秦淮茹:“唉,没有想到啊,你婆婆贾张氏就和一个疯子似的,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啊,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