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霞,你是甚意思,我易忠海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趁人之危之人!”易忠海大怒的说道。
可能是害怕被其他人听到,后半句的时候,后半句又将声音压低了很多。
不怪他生气,主要是程玉霞实在不当人!
她问易忠海想不想要一个儿子,开始易忠海还以为她有什么认识的孤儿,想送给他们养。
结果她说的是让易忠海和秦淮茹生一个,还说秦淮茹那块地好,好生养,肯定能帮他生个大胖小子。
这不是糟践人么,别说秦淮茹那边不会答应,就是他也不会答应呀。
贾东旭可是他徒弟,不说秦淮茹是他徒弟还是徒弟媳妇,那就差辈了,他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吗?
而且这种想法太邪恶了,他不敢相信,居然是从程玉霞这小姑娘嘴里说出来的。
“易师傅,你不用跟我装了,刚才我进来前,你那双眼睛差点都吃了人家,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程玉霞笑着说道。
她再一次的看清了男人,怎么都跟傻柱一样,有贼心没贼胆,干了还不敢承认,真是不如李怀德多了去了。
至少人家做了就认,还会明面上护着你,许诺的事情也是一样不少,都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
“你这是在胡说,我那是脑子不领情在发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被人撞破了丑事,易忠海有些气急的说道。
他有点想骂人,怎么知道才偷偷看了那么一会,就被人发现了。
不过他是不可能承认的,哪怕被打死,哪怕被满清十大酷刑,他易忠海的清白都不能丢。
“噗嗤!”
程玉霞看到易忠海一会白脸,一会羞恼的红脸,一下就笑了。
“易师傅,秦淮茹的如果是个贞洁烈女的话,我自然不会跟你说这件事,免得白白污了别人的名声,也拉低我的人格!”程玉霞看了一眼易忠海,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说道。
易忠海满脸疑惑的抬起头来,他对程玉霞说的十分感兴趣,莫不是这里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还是说,秦淮茹不像外表看起来的那么正经。
不对呀,大家都在一个车间里上班,下班又是住在一个四合院,他也没有发现秦淮茹哪里不对劲呀。
平时跟其他人拉扯几句,摸摸小手啥的,那他都知道。
一门两寡妇的,养家十分的不容易,这些也不算什么,厂里见到的多了去了。
“傻柱殴打郭强的事,您肯定知道吧!您不知道的是,是因为秦淮茹和郭强钻了水泥管,被傻柱撞破了好事!”
“听说当时衣服都脱了,如果不是傻柱一声大喊,两人肯定那啥了!”程玉霞有些脸红的说道。
别看她是一个女强人的形象,但是具体到说这种事,她也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那易忠海听到衣服都脱了,两只眼瞪的老大,他还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
想想那种情景,难怪哪次傻柱下手那么狠,连团圆饭都抛下顾不上了。
易忠海有点理解傻柱了,别说喜欢秦淮茹的傻柱了,那自己遇到了这事也忍不了呀。
“除了郭强,我这边还有其他的证人,秦淮茹为了几个馒头,就跟别人钻了小仓库,我这边都是有证据的。
不过呢,这对您来说也算是好事,有了这些证据,也不怕她秦淮茹不就范!”程玉霞图穷匕见,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威胁秦淮茹。
易忠海嘴巴张了张,心里有些异动,又有一些顾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想生儿子那是不可能了,这都快成他的魔怔了。而且他今年才五十多岁,还是能生的,再过几年可能就真的不行了。
不过一想到秦淮茹帮他生,他就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秦淮茹了,他还是有点要脸的。
“易师傅,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到时候怀孕了您也别担心,我会找个借口给她外调,等孩子出生了再回来,您这边抱着孩子去登记一下,就说是捡到到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程玉霞以为易忠海还在担心后续的事情,干脆把自己的安排都说了出来。
她现在是越来越满意自己的计划,到时候秦淮茹怀孕了,说不定还能泼脏水给李卫国,不怕秦淮茹不配合。
嘿嘿,到时候就算李卫国跳到黄河里,都洗不清罪名了。
“那个程委员,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易忠海问道。
他心中其实已经答应了程玉霞的提议,但是这个好人做多了,还是有一点后遗症的。
“哎呀,易师傅,这都什么时候了,有问题您尽管说!”
看到易忠海还在担心,程玉霞顿时不满起来。
“我就是个普通的工人,你这么大费周章的谋划,到底为了什么?”易忠海终于是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世间之人,那都是奔着有好处的事去的,没有人愿意干吃亏的事。
程玉霞长的漂亮,又是前途远大的干部,他只是一个小工人,他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值得拉拢的价值。
“易师傅,您不感觉傻柱发现您的事有些蹊跷么?
我记得他当时拿出来的存根,那是好几年的存根了,还有汇款记录,也是好几年的了。
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常年的收集,那到了年底没人要,邮局那边肯定都是直接处理掉了,不可能找 的到的。
这说明,其实人家早就发现你收钱了,但是人家没说,只是偷偷的收集证据。
前几年呢,那就是人家感觉时间到了,又或者说是时机成熟了,所以才把东西交给傻柱,让您也是在厂里身败名裂!”程玉霞分析道。
其实她也没有想到这么多,还是李怀德帮他分析的,她才恍然大悟。
“啊,不是傻柱发现的吗,那能是谁?我也没有得罪过谁呀!”易忠海大惊失色的说道。
主要是,这个突然的冒出来一个人,在背后算计自己,要置于自己于死地,自己还不知道对方是谁,这也太可怕了。
易忠海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得罪了这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