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主任收下证明材料,并承诺,明天上班跟其他领导研究一下,对吴文革处理的结果,让许多多回去等消息。
回家路上的许多多,回想着公社主任说的话,和当时他的表情,又转头去了派出所。
接待许多多的是来大队里两次的小公安,他自然是认识许多多的。
当他得知许多多要借电话,找县里的柳传家时候,直接把办公室让给了许多多,方便她说话。
“喂,你好,县派出所。”
“你好,我找柳传家。”
“稍等,头,你电话。”
柳传家站起来去接了电话。
“你好,哪位?”
“姐夫,是我,多多。”
“多多啊,想你姐了吧!我明天休息,正好去看你们。本想给你个惊喜的呢!”
“姐夫,我是有个事……。”
许多多把吴文革这段时间在村里的事说了个清楚。
“姐夫,我刚刚去公社找公社主任处理这个事了,可是我看公社领导的态度,虽然很热情,但是却有种感觉,他们在袒护吴文革。”
“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明天等我和你姐回去啊!”
“好。”
许多多挂了电话,从兜里实际上空间里,拿出一包中华,出门递给小公安,表示感谢。
小公安开心的收下,并跟许多多表示以后用电话随时来找他。
……
第二天上午,吴文革手里拿着凳子,陆有华背着吴文革,两人来到许多多家门口。
陆有华把吴文革放下来,扶着吴文革坐在凳子上。
“许多多,你给我出来。”陆有华上前敲门,陆有华也就十七八岁,正处于变声期,这特有的公鸭嗓子特别尖利刺耳,让院子里听到声音的许多多,有股挠墙的冲动。
“干什么?一大早没事儿上我家来叫唤。”
许多多开了院子门,站在门口。
“怎么说话呢?态度放端正啊!许多多我们是来教育你的。”
“教育我?你搞错了吧!你身后那位支书才应该受教育吧!
昨天偷收我信件有理了是吧?我昨天已经把邮递员写的证明材料交给公社主任了,你还是在家等你的处理结果吧!”
吴文革听到许多多说的话,冷笑了一声,“许多多,昨天晚上我已经跟公社的领导汇报过了这个事情。是你,光天化日之下颠倒黑白。
你私底下说要嫁给我,我就是被你的花言巧语骗了,昨天我才帮你收了信的。
昨天,你当大家面不承认就是想陷害我,是因为我给不起你管我要的彩礼。”
“吴文革,你个瘪犊子!我们家人都不同意你要娶多多的事,哪里出来彩礼的?你属猪八戒的吗?倒打一耙?”
周蓉从院子里跑出来,像老母鸡一样张开双臂挡在了许多多面前。
“那是你们女儿私下跟我说的,你们不知道。”
吴文革仰着头对周蓉说。
“滴滴滴。”吉普车的车喇叭在陆有华面前按响。
许布和柳传家,还有两个公安从车上下来。
“你们谁是吴文革?”
“我是吴文革。”坐在凳子上的吴文革答道。
“吴文革,你犯了盗窃私人信件罪,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没有,我都跟公社领导解释完了。是她,是她骗我,她诬告我。”吴文革双手挣扎着,推开两个公安。
“多多,他怎么在咱家门口呢?”
柳传家向许多多问道。
“姐夫,一大早他来我家诬陷我,说我私下里答应嫁给他,昨天他不是偷收我信,是被我骗了。我昨天是故意陷害他,因为他给不起我要的彩礼。”
“我家都明确几次告诉你,我们不同意,你还搞这些小动作。现在还想诬陷多多,把屎盆子扣在多多身上,然后自己脱罪是吧?
就凭你是支书,我们就必须嫁你啊?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许布上前骂着吴文革。打了吴文革两个大嘴巴解气。
“姐夫,再加一个罪。诬陷。”许多多跟柳传家说。
“抓人。”柳传家向许多多点了点头,向两个公安发出了命令。
“是,所长。”
“啥,所长?”吴文革了愣愣的看向柳传家,忽然想明白了,挣扎起来。
“啊!陆有华,你又他女马的坑我。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你之前说许多多的对象就是个大头兵,结果人家对象是旅长。她还有个当派出所所长的姐夫,你坑死我啦!
公安同志,我坦白,都是他,陆有华这个人在背后骗我,我听信他说的馊主意才来这冤枉许多多的。我也是被骗了啊!”
吴文革也不管他腿不腿伤的事,蹦着要去抓陆有华。
“我没有啊!你一个大队支书,我都是听你话办事的,你可别甩锅,挂带着我。”
陆有华躲开了吴文革的抓挠,往家跑去。
许多多看着吴文格,这个人怎么当上支书的。没有长脑袋,不多了解了解,一味相信了陆有华的谎话。
许多多趁乱放出了异能,破坏了吴文革的脑神经。日后,吴文革就会是一个瘸腿的傻子。
这个陆有华为什么要骗吴文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因为他陆有华把他爹和他哥被判刑的事情,算在了她许多多头上了吧!
没有听说千日防贼的,这样的毒瘤也一起除了吧!在村里留个炸弹给自己,生活多憋屈。
许多多放出来异能,伸向往前跑的陆有华,破坏了他的脑神经,日后,就让陆有华跟吴文革作伴,变成一对傻子,相亲相爱去吧!
“许多多,我是被蒙骗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吴文革没有抓到陆有华,腿伤又起不来,趴在地上向许多多求助。
“我没有仗着我对象是旅长。也不仗着我姐夫是派出所的所长。就凭一个理字。从头至尾,我有错吗?不都是你挑事在先?
你被骗是你蠢,那只能怪你没有脑子。我不可能原谅你。”
许多多转身搀扶着周蓉回了院子。许布紧跟在后面也进了院子。
“这事又麻烦你哥俩了。公社那边如果施压,给我打电话。”
柳传家冲两位公安点了点头,看着两个公安带走吴文革。自己才进了院子。
“姐夫又升官了?”许多多对坐在炕上的许布说。
许布拉着许多多的手,拍了拍。
“所长调走了,临走还来我家跟我说,调令下的太急了,他还没有亲自上门跟你道谢,很遗憾。
是你帮他们找回儿子的,他们一辈子都不能忘你恩情,以后有机会还会回来看你。
这不就推荐了你姐夫接他的班。你姐夫是托了你的福,才升了官。我们还得感谢你呢!”
“一家人,感谢啥,姐夫没有这个能力也当不了所长。”
许多多笑着说。她一直不认为是她救了人。
“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你俩今天怎么回来了?”
周蓉坐在炕上,依偎在被上半躺着问许布。肚子太大了,坐着不舒服。
“娘,我想你了呗。”许布笑着对周蓉回答。又转头对柳传家说道,
“传家,你去把这红糖送我姥家,替我看看我姥姥,姥爷吧!
一会咱就要回去了,我还想跟娘再说会话。姥姥家,我今天就先不过去看了。”
“行。娘,我先去我姥家看看,一会儿就回来啊!”
柳传家跟周蓉打了一个招呼,拎着牛皮纸包走了。
许布看柳传家走出了院子,低声跟周蓉和许多多说。
“娘,我今天来,是有事跟您们说呢!
过年前,爷奶报案说家里被盗了,家里除了钱什么也没有丢,但是也不知道钱是什么时候丢的。
这个事跟咱家也没有关系,我当时知道了也没有跟你们说。
后来听说,大爷就跟单位预支了工资。自己娶媳妇用了。
如今不能高考了,许二有,要是不下乡,就得找个工作。他有案底,县里的工作也不好找。
前天我大爷去找我小姑家,让我小姑把工作让给许二有,最后被我小姑赶出去了。
我担心我大爷不要脸的打上咱爹的主意,所以就催着传家今天来了。”
周蓉叹息一声,也是不由得担心起许二根的软耳朵。
“你爹那个心啊!软的跟棉花一样。等他下班我回来叮嘱他。”
许二根一辈子,就在结婚和分家上,硬气了这两回。
屋内母女三人说完话,正想着一会做点什么吃,就听外面喊声。
“许多多,你个小婊子,你给我出来。你们刚才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啊,孙招娣,你放开我,让我进去。”
“啊呦,……打死人啦!”
母女三人听见外面的声音出去的时候,周家大舅妈和小舅妈已经把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嫂子,弟妹,她这是干啥?”
柳传家拿红糖去看周老汉,顺便说了刚才吴文革被抓的事,这周家大舅妈和小舅妈就说要来看看周蓉别被气坏了身子,也正好来看看许布。
这刚到门口,就看见门口大喊大叫闹事的陆有华的娘。
许多多明白陆有华的娘为什么发疯了。她刚才远距离操作异能,不太熟练,手重了一点,陆有华回去应该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