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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莞春草为什么要赶走许一诚,她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就是不喜欢没礼貌的人。

对刘妈她们这么说。

对许慕余也是这么说的。

许慕余知道。

但他还是要问她为什么要把人赶走,想从她嘴里听到她对他的偏爱。

莞春草躺在床上说道:“你说他大晚上的谁也没通知就这么来了,来了就来了,还不声不响的,也不知道想干什么,我不喜欢这种一点礼貌都没有的人。这种人,一看就是张嘴让人给他喂饭的人,没有家教。”

还扯上家教了。

许慕余笑出来,靠上她的脖颈说:“也许他是临时起意,所以来了。”

“临时起意来的那也不能一点脚步声也没有,还一上来就喊我大嫂。”

莞春草往旁边移了点,说:“不知道的以为我们的关系有多好,可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一点边界感也没有。你要是知道了,得多伤心。”

要是莞春草没有动,许一诚接下来是不是还要上手摸一摸,然后开朗地笑说都是误会,他只是想问问她,家里有没有人在。

更何况许慕余还在家,要是被他看到,就算他当时心里没有多想,次数多了心里难免落刺。

哪怕许一诚没那个意思,单纯想逗一逗她,她也不是哪个男人都会搭理。

许慕余嘴角压不住,他又靠回她肩颈上笑:“是没有边界。”

莞春草又后退了些:“他都回来了,那你后妈你亲爸不就都回来了。”

家宴定在了明晚,时间一天一个变,像是几度变化匆促之下定下的时间,旨在越快越好。

许慕余跟上来,靠回她肩上亲咬她的脖子让她放心:“没事,有我在。”

“我当然放心。”

莞春草偏了下脖子:“就是想一想,小叔子和娇俏嫂子的戏码没了,有点可惜。”

“可惜?”

许慕余再不退让,手解开她的扣子:“那你是选我还是他?”

“你。”

莞春草自然不会犹豫,她顺便推开他的手:“这位兄台,此事万万不可啊。”

许慕余心里总算顺畅了点,也没有再继续解开她的扣子,手一转从她睡衣下钻进去了:“你说你选我,还在为了他拒绝我。”

“我知道,我的腿,跟任何人比,都比不了。”

冤枉啊!

“谁管他啊!”

莞春草偏头躲过他咬在脖子上的疼麻:“不是老公,咱们歇歇吧,别来了,这两天我都肾亏了。”

她还凑下脸来让许慕余看看她的脸色:“你看看我,精神都萎靡了。”

许慕余果真停下看了看,看过,嘴就凑上去了要亲她:“是我的错,我赔礼。”

“那你让我好好休息两天!”

莞春草又躲开了,没让他亲上来:“朕乏了,你退下吧。”

“真的?”

许慕余果然又停下好好看她的脸色:“是有些差。”

不止呢!

莞春草低声下来:“还有你也别老是,老是捏我了,疼!”

许慕余低下头,往下面看。

见许慕余停下来了,莞春草趁机多念叨:“两边都不一样了,都是你瞎捏的!”

“是么。”

许慕余眼睛都没收回来,在她衣服里的手却是停下了:“真的不一样了?”

“那我们亲一口。”

他退步了:“亲完就睡。”

莞春草这才得以放下心来:“就一口,亲完我们就早点睡吧,明天还一块去吃饭呢。你也不想我满身红印的去见你的亲爸吧,要是他看到我这一身印子觉得我是个开放的女子,死活看上我了,不顾伦理非要强占我怎么办。”

许慕余话没多说撑在她头顶的把她的脸掰过来,就亲上了。

亲上后嘴碾着嘴,舌头微伸。

在她以为他会钻入她口中时,又退出来,退出时又在她唇上重重一碾,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欲走不走。

还没离开,莞春草就睁开了眼,眼里闪过一丝不解。

许慕余看到了,勾了勾唇,就着唇压着唇的姿势再次贴入。

这一次,莞春草没再拒绝,张嘴放他进来。

一放,跟放虎归山没区别。

她再次在他手心下,绵软无力到失神。

许慕余钻在她衣服里的手大胆得没有一丝顾虑,仿佛这一次是得到了莞春草的准许,才能那么随心所欲。

可莞春草明明只是同意了他亲她。

莞春草后悔也来不及了,她咬着唇希望许慕余轻点。

许慕余倾身含住她的唇笑着,手上放肆地抓着揉着告诉她:“没事亭亭,我只是看看它们是不是真的大小不一样了。”

莞春草手软得都要揪不住身下的床单,就剩瞪他一眼的力气了,只得认命了挺高了腰。

这一不受控地挺腰,让许慕余甚是惊喜,他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想要,他在灯光下解开她的扣子,又剥下了她最里面那件衣服。

最后一件衣服被剥落前,莞春草还能看见他眼眸里闪烁的兴奋,他哑着嗓子询问她:“可以吗?”

事到如今还说什么。

莞春草咬着唇扭过脸,揪住被子的手揪得更紧了。

许慕余再次含上她的唇,她连瞪人的力气也没了。

闭上眼前,她想,明早得让刘妈去市场买两粒猪肾回来补补,她真的撑不住了。

一大早,刘妈还真买来了两颗猪肾,许慕余和莞春草一人一个炖成猪肾枸杞叶子汤给补上了。

刘妈没多问,倒是莞春草心虚地和刘妈说,他们因为想到家宴吃不下睡不好,人虚了,得补补。

曾笑阳问他们,家宴在哪举办。

许慕余慢悠悠地喝汤,莞春草说,不知道听安排。

就是吊着人呢,难怪他们这么心神不宁,毕竟见面绝不会轻松。刘妈赶紧劝他们少喝点,晚上吃不下了。

汤被莞春草喝得一滴不剩,哪怕味道实在怪。

但再怪,能有许慕余怪,他就跟个吃人精血的妖怪一样,天天要吸干她的精气神拿了她的小命。

莞春草以为,应该是许慕余单身太多年了,现在好不容易吃上了一顿好肉,着魔也正常。

但她这么多年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没见她怎么着。

这话说得也心虚,莞春草没好意思再说下去。许慕余摸一摸她,她的腿就自己勾许慕余身上去了,实在半斤八两。

非要怪他们为什么这么情难自已,可能是床边的那盏落地灯没选好。

干嘛选朵花,这不就是让他们夜夜开花结果吗。

推门进去前,莞春草还在想家里的那盏灯,今晚回去就得先换了那盏落地灯才行。

推门进来一看,好嘛,一个人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