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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春草第一时间来到许慕余身边:“怎么了?”

许慕余伸出了手,他们的手同时抓到了一起。

一抓到莞春草的手,许慕余就放松下来了。

“没事,我只是还没适应。”

新轮椅和旧轮椅的区别很大。

旧轮椅很旧,前行的时候总有阻力,许慕余习惯性地依照使用旧轮椅的方式去推动新轮椅。

结果新轮椅根本没什么阻力,只一推就前行了,他一下重心不稳,险些摔了。

幸好,莞春草来了,他抓到她了。

莞春草听到这才放下心来,知道是个小小的意外也就站了起来:“没事就好。”

许慕余还抓着她的手:“嗯没事。”

莞春草也没放开他:“那我们再试试吧,这一次我们慢点来。”

许慕余仍没有放开她的手:“好。”

莞春草这么说,也没有往回走:“那我们再来一次。”

“嗯,好。”

这么应着,许慕余就没放开她的手。

嘴上说着再来一次,可谁都没放开谁,更没有人动一下。

两人就这么手抓着手,连分开的想法也没有。

“噗……”

“噗哧……”

两人一起笑出声来。

一笑,笑得就没停下,笑得那点害羞也没有了。

许慕余顺势把莞春草拉到腿上,搂着她笑。

莞春草伸手在他们中间挡了下,没挡住许慕余的目光,她的手还被许慕余抓住了。

“哈哈……”

“哈哈哈……”

他们又笑了两声,就又都安静下来看着对方。

早上还来不及看的人,到现在才能忍去羞耻好好看一眼。

许慕余抬手把莞春草侧脸的头发拨到耳后,就这么摸着她的侧脸,定定地看着她。

莞春草也在盯着许慕余看,有些小紧张地感受着这只大手在自己脸上抚摸。

许慕余抚摸着莞春草的侧脸,手指温柔得不能更温柔,他摸着她的嘴角唤她:“亭亭。”

莞春草眨了眨眼,然后对他点头:“老公。”

“亭亭……”许慕余看着她,再看着她。

终是碾着她的嘴角,把她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就掐着她的腰仰脸靠近她,咬在她的嘴角上。

莞春草惯性向后倒了下,又被他揽回来,再次咬上她的嘴角。

他隐忍着,滚动的喉结里挤出她的名字:“亭亭……”

莞春草也闭上了眼,腰肢都软了却还向后躲。

说躲,手还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她的呼吸那么浅的不敢再大点怕惹了他:“还是白天呢……”

许慕余咬着她的嘴角,强忍着不允许自己再近一步:“我知道……”

莞春草半睁着眼:“而且……我的脖子还疼呢……”

“就跟一条没被嗦干净的鸭脖一样疼……”

她刚说完,两人都睁开了眼,又都笑了起来。

“噗……”

“哈哈哈哈哈……”

“我看看哪疼。”

许慕余笑了好几声,把她的长发拨到后头,是看到好几个被咬出的红印子:“是这里?”

他的鼻息喷到自己的脖子上,莞春草痒得躲了起来:“嘿嘿……别……痒……就是那,你咬的,疼。”

“是我咬的,我应该负责。”

许慕余搂住她,在她的脖子上又轻轻含咬了一小口:“告诉我怎么负责。”

“想要负责就不要咬了,都出印了。”

莞春草忍着不笑出来:“我今天都在镜子里看见了,我的脖子都花了。”

许慕余得寸进尺地又咬了一口,温热的鼻息都喷到她脖子上:“在哪,我看看,你要不动了我才能看见……”

“少来,少来,”

莞春草痒得开始边笑边躲:“你不要乱来我告诉你,这大白天的,可是会被关起来抓去反省的。”

许慕余搂着她,贴着她的脖子嘴角压着笑:“合法的。”

莞春草躲着他笑:“合法也不行,大白天的有伤风化。”

“没人看见。”

许慕余搂住她的后腰把她搂回来,他们面对面的他对她笑:“看见了,就随他们看去。”

笑着他仰头要再咬住她的嘴角:“你说呢。”

莞春草大笑着躲过他的啃咬,她推着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臭不要脸的你!”

许慕余的眉眼飞扬,企图再咬一口她的嘴角:“我的脸不臭,不信,你看看。”

莞春草双手遮在他脸上躲着:“别靠近我,别想用你那张脸诱惑我。”

许慕余勾着嘴角:“我没有要那么做。你要看看,看看才知道。”

“我才不要,你快让开,起来练你的轮椅去。”

莞春草说是那么说的,真要看许慕余的脸,她又立马乖乖不动了。

是不臭,但挺不要脸。

莞春草伸手粗鲁地揉搓许慕余的脸:“不要脸不要脸。”

许慕余抓住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如愿地咬上她的嘴角:“你喜欢就好。”

“不要脸……”

“亭亭……”

许慕余新轮椅适应得比想象中还要慢,明明有大把时间,大把时间都用来干“别的事”了。

早上的那点害羞到了下午所剩无几。

到了晚上更是荡然无存。

可要在许慕余妈妈的房间真做什么,恐怕真得被浸猪笼。

但,门被打开了,又怎么会轻易再关上。

关了灯,仅留下梳妆台上他们从阳台上带回来的氛围灯氤氲着暖光。

“亭亭……”

许慕余手穿进莞春草的睡衣,掐着她的腰,凶狠地一搂,把她搂进怀里一口咬上她纤薄的背。

莞春草被咬得后背拱起,她背对着许慕余手抓在枕头上,抓得指尖发白了才没有叫出声来。

她的睡衣又被褪到臂弯,露出整片后背,被咬过的每一处既疼又麻,麻得只能躲进许慕余怀里蹭。

许慕余睡衣早不知扔在哪里,他热得身上出了层汗,胸膛里热意更盛,和莞春草贴在一起,惹得她又要逃。

她刚逃,他就把她扣在怀里,让光洁的皮肤贴在一起。

蹭着,磨着,压着。

许慕余强势地摁住莞春草抓在枕头上的那只手跟她十指紧扣,沿着她的后颈咬下去,逼得她红着眼角不得不喊出声:“老公……”

十指紧扣的双手很快也汗湿了,枕头上的印记也越来越深。

莞春草半边肩带滑落了,她无力地蹭着许慕余的胸膛,让他再轻点:“老公……老公啊……”

许慕余咬住她滑落的肩带,忍着,强忍着,只能在她后背上留下更多的红印。

只是还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大门口的新台阶三天后终于干了。

干了以后,陈设来了一趟,要做后续的处理。

处理完,再等两天就可以下楼。

陈设来的当天,没人下楼来迎他,连莞春草也没下来。

他在楼下等了半天还是没听见人声,打了电话也没人接,以为她和许慕余又出去看电影没空接。

他也没再找人,干完活,关好门,就走了。

他走后,楼上隐约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

像是手抖了,没拿稳,拿不住了,咕噜一声滚到地上。

又过了五天,楼下再没有半点异味,总算到了下楼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