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率收手以后,金会长想要引导舆论刺激帝国集团股价回升就容易多了,他先是安排郑迟淑和金叹在校门口表现得很和睦,其实是为了给媒体一个信息,那就是不管金叹是不是郑迟淑生的,金叹帝国集团二公子的身份是不会改变的。
紧接着他又为了拆散金叹和车恩尚,使出各种手段。他先是出钱帮车恩尚母女还债,让车恩尚变成拿了金家钱财的人。碍于这一点,车恩尚还是选择了离开金叹,远走他国,收下了出国的机票。
尹室长给金叹上课时向他透露车恩尚即将被送出国的事,金叹大怒,立刻去书房找父亲。金叹向父亲挑衅,他叫来理事长护送自己去学校,还告诉金会长自己要利用手上的股份来保住车恩尚。
金叹来到教室,拉走车恩尚将她带到了赵明秀的工作室,他打开车恩尚的书包,翻出了那一张机票。金叹十分生气,他冲恩尚发火,“恩尚,你为什么要收下机票?”
车恩尚还是悲伤的看着金叹默默流泪,看着如此伤心的车恩尚,金叹不由心疼,他上前一把抱住车恩尚,轻轻摸着她的头保证道:“恩尚,你要相信我可以守护我们两人的爱情,我绝对不会让你变成我妈妈那样,你相信我!”
“现在我的身边就只剩下你了,恩尚,千万不要离开我!”
“晚上我要回家参加家庭聚会,等我回来接你!”
车恩尚终究还是舍不得金叹,她哭着点头保证,金叹离开之前恳切的将车恩尚交给赵明秀照顾,毕竟是同学,赵明秀也没说什么,点头答应了。
家庭聚会上金会长宣布两周后将在集团内召开罢免金元的股东大会,而新任社长的候选人是尹室长,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金元找到尹室长,原来他早就知晓金会长的安排,金元对尹室长的背叛很愤怒,尹室长说自己没有站在会长一边,他希望金元能打赢这场战争,届时自己会安心地接受副社长一职。
金元找到崔会长和Esther李,还有理事长要他们在股东大会上投反对票,三人为了各自的利益同意了。
最后,金元找到金叹,命令他站在自己一方,金叹却提出要金元为恩尚准备车和公寓,因为自己要保护她不被父亲找到。金元觉得弟弟能为心爱的女人全力以赴,这点让他很佩服,他答应了金叹的要求。
金元把公寓钥匙拿给金叹,要他提高警惕,金会长不会对恩尚的事善罢甘休,金叹说自己会尽全力保护恩尚。
艺率从帝国集团两子夺权上收获了不少利益,但她仍记得《继承者们》的剧情最后是金元胜利,但那个胜利也在金会长的掌控之中。
反正帝国集团自己是没办法搞到手的,如今因为自己的操作以及拖长了这场争权战,用最少得钱买到了最多的散股,艺率已经很满意了,但是如果能再从中赚点钱回来,艺率也不含糊。
艺率想了想觉得不能就这样结束,于是想办法搞到了金元的联系方式,将金会长背后的真实打算卖给了金元。
一开始金元是不愿意相信艺率发过去的短信的,但是架不住情报网站的人工智能不用休息,见缝插针就是发,最终金元还是点进了链接花了这份情报钱。
看完情报以后,金元才知道两周后的股东大会自己根本就不会被罢免,一切都是金会长的设计。他想借这次股东大会挫挫金元的锐气,同时也警告金叹别想逃出自己的掌控。
不得不说这个情报按照金元对金会长的了解居然不像假的,但正因为如此金元才会更加恶心,他对金会长的一直以来的监视,控制,甚至是利用金叹都感到十分窒息。
只是这个结果终究是金元想要的,他不可能为了报复金会长故意放弃帝国集团的职位,只能忍住恶心去参加股东大会。
一切正如情报所说,如期举行的股东大会上超九成的股东投了反对票,金会长志得意满的想要对金元说教:“怎么?看到你没被罢免是不是高兴傻了?这是我这个父亲给你想要告诉你的,年轻人有锐气是好的,可是有的时候还是要......”
金元实在厌烦金会长的说教,他不耐的打断金会长的话,认真的看着金会长说道:“父亲!不要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吗?你想要将两个儿子掌控在自己手里,想要这段我长成的翅膀,然后再来告诉我,不要以为自己翅膀硬了就可以逃离你的掌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都知道,只是这次是我输了,下次就不一定了。”
“父亲,这一次是最后一次了。”
说完金元就离开了,金会长从没想过自己的本意会被金元看出来,他有种被金元看透的感觉,这种感觉叫他很是不舒服,或许是因为金元确实成长了。
不过好在还有金叹,金会长想到已经被自己送出国的车恩尚,自得的笑了,金叹这个儿子别想逃离自己的掌控,这是他忤逆自己这个父亲的代价!
股东大会结束以后,金叹得知车恩尚被金会长送走的消息,他发了疯的寻找车恩尚却一无所获,只能来到车恩尚住过的公寓,独自伤心流泪。
金叹四处找寻恩尚无果,他回家质问金社长车恩尚的下落,金社长威胁他不要继续在车恩尚身上浪费时间,否则会对车恩尚母女赶尽杀绝。尹灿荣得知车恩尚失踪,回去向尹室长打听车恩尚具体被送到了哪国。
却没想到尹室长告诉尹灿荣,车恩尚母女两被他救了出来,现在两人还在韩国,但具体位置他也不清楚。
为了找到车恩尚,金叹能用的方法都用了,不仅去找郑迟淑拜托她不要开除恩尚的学籍,金叹还找孝信查询恩尚的出境记录,可惜还是没能找到,好在尹灿荣给他带来了确切的消息,得知车恩尚还在韩国,金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