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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皇后请安成了近些日子嫔妃们的灾难,因为谁也不知道如懿什么时候就开始发疯,以前的时候还有厄音珠可以怼怼她,可现在厄音珠也被禁足在永和宫,其余的嫔妃虽然也不大看的上如懿的做派,但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就跟皇后对上。

这日请安的时候,陆沐萍和湄若在翊坤宫不远处的夹道上边遇见了。

因着这些天天气不错,大多数嫔妃都是走着来的,陆沐萍和湄若也不例外,这会都正扶着自己贴身宫女的手缓缓往翊坤宫走呢。

湄若打量了陆沐萍两眼,有些担心的问:“庆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看你精神不大好的样子啊。”

陆沐萍有些郁闷的摆了摆手,“不碍事儿,昨儿晚上吃了多了些,为了消食,又喝了几口茶,便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安稳,后来倒是睡着了,可才刚闭上眼睛就已经到了请安的时辰了。”

“也不知道那位发了什么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向来都是卯正才请安的,她生生往前提了两刻钟,让人连个安生觉都睡不了。”

陆沐萍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似乎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你想想,皇后娘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疯的?”

“她不是一直都这么疯疯癫癫的吗?我都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看上她的?就那个什么墙头马上断肠草的。”湄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在她的印象里,这位乌拉那拉氏皇后就从来没有正常过,或者说根本不像是个皇后,至少和她见过的孝贤皇后那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

“哎呀,你就仔细想想,以前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什么样?”陆沐萍真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啊,这么明显的事情,这个颖妃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湄若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你是说……”

“对对对。”陆沐萍觉得真是不枉费自己天天熏陶颖妃,在宫里头都那么多年了,怎么还不明白在宫里嘴巴可以不灵活,但是眼珠子一定要亮的潜规则呢。

“可是不是说在宫里头过了五十都不侍寝了的吗?皇后娘娘今年也有五十了吧?她怎么能因为皇上少去了她宫里一次两次就不开心呢?”

湄若撇了撇嘴,对如懿这种身为皇后却忙着争宠的行为表示不理解,更表示不满意,以前孝贤皇后在的时候,那是平衡后宫,即便是皇上不大记得的婉嫔尚且有机会见一见圣驾,现在倒好,别说皇上不记得婉嫔了,估计连日日画皇上的婉嫔都不大记得皇上了。

听完她的话,陆沐萍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她伸出手指狠狠戳了她的额头一下,正想给她解释,却见寒香见、陈婉茵等人已经走了过来,而且也快到翊坤宫门口了,便有些遗憾地止住了话头。

“臣妾见过颖妃娘娘、庆妃娘娘。”

两人向陆沐萍、湄若见了礼,然后便依礼跟在陆沐萍和湄若身后匆匆往翊坤宫走去了。

等他们走进翊坤宫的时候,那些低位嫔妃早就到了,就连愉妃也早早到了,不过愉妃来的早,他们也是能理解的,愉妃向来都是与人为善不愿让人难堪的。

陆沐萍环视了一周,发现除了他们四个外,就只有上首魏嬿婉的椅子还空着。

结果,他们刚坐下,如懿便气冲冲的扶着容佩的手出来了,众人立刻起身行礼,如懿也不叫起,就那么斜牵着身子坐在宝座上眼神不善地看着一众嫔妃。

“臣妾请安来迟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昨夜皇上留宿在永寿宫,晚上还叫了两次水,折腾的魏嬿婉实在有些起不来身。

今天早上两人都有些起迟了,她伺候完皇上,紧赶慢赶的收拾了就往翊坤宫赶,结果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心里忍不住叹息,不过再转念一想,也可能是如懿故意卡着她呢。

如懿见到魏嬿婉进来,原先跟老太太似的不大有精神的样子也一下子就消失了,她在宝座上坐直了身子,“你也知道你来迟了?!”

魏嬿婉真是有些无力,她知道自从凌云彻被行了宫刑之后,如懿看后宫中的众位嫔妃不爽,最看不爽的便是她令贵妃魏嬿婉了。

只是,她就奇了怪了,难道如懿就真的没有反思过凌云彻为何会落得今日此等地步吗?一个做的出勾搭宫妃的御前侍卫,要她说啊,宫刑,那都是轻的,就应该诛三族啊!

“是,臣妾知罪。”魏嬿婉实在不想跟她吵,一来对她名声不好,二来她也是实在没有搞明白如懿的逻辑啊,她也是真的怕自己成为被如懿乱拳打死的那个老师傅,毕竟,在她的印象里,如懿永远都能从一个最离谱的角度找出一个罪名来给别人按上去,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和身份的制高点上对别人进行欺凌。

如懿从菱枝手上接过茶盏,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既然你知罪,那你就跪着吧。”

如懿将茶盏放回菱枝的手上,眼神又从地下跪着的众位嫔妃身上一一扫过,“众位妹妹请务必以令贵妃为戒,切勿恃宠生骄,扰的后宫不太平。”

“是,臣妾谨记。”众人看似恭恭敬敬的回答着,心里却都在暗忖:皇后娘娘今日份的发疯还没结束吗?如果她针对令贵妃发完疯了,是不是就不会为难到他们了?

“行了,除了令贵妃,都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得了“赦令”的众人赶紧在自己的宫女从搀扶上起来,生怕晚一秒就会被这个疯癫的皇后娘娘下令陪着令贵妃罚跪。

单独跪在翊坤宫正殿中央的魏嬿婉真是觉得自己的牙都要咬碎了,以前如懿是变着法儿的折磨宫里人,现在好了,她是专门逮着她一个人祸祸。

“令贵妃,你有何不服?”如懿的目光又锁定在了魏嬿婉的身上,嘴角还带着讥讽的笑容。

魏嬿婉真的好烦啊,她好想给这个矮冬瓜一花锄,不不不,一花锄怎么够啊,应该直接把她种进花盆里,“臣妾并无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