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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手啦,撒花~~  “公公又不是皇上,万一皇上就喜欢我这样的呢,玫嫔娘娘不也一样出身卑贱。”

进忠想起来前世玫嫔干的那些事,桩桩件件都疯的可怕,果真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玫嫔有人撑腰,所以失宠这么多年,内务府都不敢克扣永和宫一丝一毫,你有什么?”

“公公可以做我的靠山啊,我若得宠,必定加倍报答公公!”

“哼~酒色财气权势威名,小爷一个都不缺,想当大总管,随时都能干掉李玉,你什么都报答不了!”

魏嬿婉气极,下意识反问道:“那公公想要什么?”可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自然是要你!否则我会浪费时间,跟你在这耗着?”

魏嬿婉语凝,听到他恶狠狠的声音,下意识往后缩。

进忠嘲讽拉满:“不过你放心,小爷向来不干那强迫人的混账事,讲究个你情我愿。

但是,你若不愿跟我,就只有出宫一条路可走。

因为你是小爷我看上的,绝不可能让你成了嫔妃,日日在我面前晃荡,更别想着当上嫔妃以后报复我,那后果你承受不起。”

魏嬿婉心里最后的希望也没了,他是御前总管啊,随便动动手指头,就能彻底阻断自己的青云路,这还怎么挣扎。

而且帝王的宠爱,哪里是那么好得到的,宫里的漂亮女人,没有三千,也有两千。

她自知颇有姿色,却并非极品,又出身卑贱,即便能靠着新鲜得几天的好,那以后呢?

这条荆棘丛生的路,真的能顺利走下去吗?

“现在还想爬龙床吗?”

魏嬿婉紧咬着下唇,最后一丝尊严,也被他踩的稀巴烂。

进忠冷眼看着羞愤欲绝的魏嬿婉,想起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总是摆出一副受委屈了的姿态,说一两句软话,便勾得自己为她冲锋陷阵,像走火入魔似的陷入讨好她的怪圈里走不出去。

明明可以靠自己得到荣华富贵,非得干那妄想一步登天的蠢事,最后把自己的命都搭给她了。

进忠始终想问一句:魏嬿婉,你捅我的时候,真的不会心痛吗?

“问你呢,有我拦着,还爬龙床吗?”

“奴婢...不敢。”

大雨倾盆,一站一跪。

纵然进忠有意想护,可雨水仍然突破重重包围,无情的打在她身上。

她是他梦寐以求的期盼,是求而不得的执念。

若是这样再不行,进忠真的要对她下死手了。

可看着她那样绝望的神情,他忽然觉得这一切没意思极了,为什么死过一次,还要把一颗心吊在魏嬿婉身上?

好好活着,升官发财,荣华富贵,多收两个义子,捐座庙,将来出宫荣养。

“公公~”魏嬿婉突然抓住他的小腿,打断了他的思绪。“求您疼我!”

同样的话,同样的人,她到底还是做了同样的选择。

只是这次,进忠没给她选那条通天路的机会。

进忠单膝跪下,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想算计小爷的人多了,一无所有就敢空手套白狼的,这么多年你的确是头一个。”

魏嬿婉眼一闭,心一横,听见自己说:“奴婢想活下去,想过好日子,奴婢愿意。”

进忠攥紧了拳头,胸口仿佛有火在烧,又似飓风暴雨,卷起汹涌波涛,迟迟不能平静。

终于下定决心,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即便她不选择自己,也会放她一条生路。

于是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我只问这一遍,你是否真心愿意跟我?与我...成婚?”

魏嬿婉眼神闪烁,身体不由得发颤。

悄悄跟了他,和成婚是两回事。

宫中对食之人不在少数,可这么多年,真正翻到明面上的,也就只有两人。

一位是从小先帝的苏培盛,熬到快出宫的年纪了,才给的恩典。

另一个就是王钦,也是仗着从小伺候皇上的情分,要不是王钦不做人,也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

皇上的恩典实在难求,但魏嬿婉就是觉得进忠能做得到。

进忠看清了她的犹豫,再次为自己没有坚定的被选择,而感到心痛。

就在松手的瞬间,魏嬿婉忽然抓住他的手,言辞恳切,带着丝丝颤音的问:“能不能,等我弟弟成了婚以后,我们再办婚宴?”

进忠听懂了,她那个弟弟是魏家唯一的男丁,得传宗接代。

若是她这个当姐姐的,传出嫁给太监的名声,未必能娶到好人家的姑娘。

“哼~你是不是傻?小爷不光是太监,更是御前总管!

即便是皇后,贵妃,二品大员,亲王郡王,阿哥公主都要主动巴结的存在。

有我的名声在外,以后谁还敢动你魏家?”

魏嬿婉福泽心至:“对呀,有你在,就再也没人敢欺负我,欺负我们家了。”

进忠唾弃自己是个贱皮子,都这样了,竟然还想要她。

魏嬿婉忽然笑了出来,笑容逐渐比哭还难看。

进忠明白她心里的委屈,但还是想调侃她一句:“不愿意就算了,懒得浪费时间。”说着起身就要走。

魏嬿婉这会儿反应极快,仿佛深陷沙漠之人,看见水壶似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奴婢愿意,我愿意!我再也不想被人欺负了,我想过好日子!”

“哼~”

进忠冷哼一声,一脸‘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看着她。

却把伞塞进她的手里,单手抄膝盖,另一只手托住后背,轻轻松松将她抱了起来。

魏嬿婉被吓了一跳,雨伞瞬间倾斜,浇了她自己一身。

“好好撑着,淋坏了小爷,还怎么当差让你过好日子。”

魏嬿婉乖巧的点点头,不仅是被他吓到,更是被他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所吸引,好像还不止龙涎香,更重一些的应该是降真香。

想必龙涎香是他在养心殿沾染上的,而降真香才是他常用的熏香。

可即便是降真香,那也是一两香料,一两金的好东西。

她低头,正好能看见这身绛紫色织金缎的绣花斗篷,料子好像还是掺了金银线织就的。

这泼天的富贵,简直比进忠宽厚的臂膀还要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