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内心,让人不寒而栗。朱高燧被这仅仅一眼吓得浑身紧张,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
他下意识地问道:“爹,你刚才干嘛看着我,有什么事吗?”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他总觉得自己最近被他爹盯上了,朱高燧虽然蠢,但是有着野兽般的直觉。
然而,朱棣却转过身子,背对着朱高燧,冷冷地说道:“你想得太多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句话比边塞的风更加寒冷刺骨,让朱高燧的心一下子凉到了谷底。
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这样说,难道自己做的事情被父亲知道了,才会引起父亲如此奇怪的反应,可是要是父亲真的知道了,那他怎么会如此平静。
朱高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的行为,试图找出可能导致父亲不满的原因。
但无论如何思考,他都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做的事情被人知道了。这种不确定性让他感到无比的焦虑和无助。
朱瞻基看着眼前被大火烧得一片狼藉的粮草,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他紧紧地皱着眉头,语气焦急地说道:“皇爷爷,这可如何是好?如今天气愈发寒冷,若是没有足够的粮食,将士们该如何度过这个漫长而严寒的冬季呢?”
朱棣听了孙子的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沉默片刻后,忽然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朱高燧,声音低沉地问道:“老三,你说说看,现在该怎么办?战士们要怎样才能熬过这个寒冬?”
朱高燧被父亲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顿时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烤一样。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到他身上,让他感到无比紧张。他结结巴巴地回答道:“父亲,我……我哪能知道啊?我又不会变戏法,不可能凭空变出粮食来啊!”
朱高煦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连忙站出来打圆场。他笑着对朱棣说:“爹,三弟向来只擅长打仗,对于这些事情,他确实不太懂。您就别难为他啦!”
朱棣冷哼了一声:“老二,你知道吗?瓦剌人非常精确地锁定了我们存放粮草的营地,你猜为什么?”
朱高煦听到朱棣这么说,震惊地抬起头来:“爹,您的意思是我们内部出了奸细,不会吧!这不可能。”
可是朱高煦的声音越来越低,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不安。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难道那个男人还找了其他人帮忙?想到这里,朱高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朱高燧身上,紧紧地盯着他,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些端倪来。
朱高燧被朱高煦那锐利的眼神吓得浑身发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缩,嘴唇也微微颤动着,他强撑着自己的意志地说道:“二哥……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不对劲吗?”
就在这时,朱棣突然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你们都先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让我好好想一想。”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开。
朱高煦听到这句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父亲只是想诈一诈这个人,并没有掌握什么确实的证据。于是,他赶紧拉起朱高燧,迅速离开了营帐。
朱高燧被朱高煦拉进了帐篷里,他仍然感到头晕目眩,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他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两边,但是他不想让人看出来,强撑着问道:“二哥,你干什么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朱高煦看着朱高燧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他大步走到朱高燧面前,大声呵斥道:“你给我说清楚,今天这件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你最好给我说个明白!”
朱高燧心里一沉,但是嘴巴却很强硬:“二哥,你在说些什么?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了出去,老爷子会打死我,你要是心疼弟弟,就不要说这些话,免得让人说闲话。”
朱高煦定定地看着他:“你敢发誓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如有虚假,天打雷劈!”朱高燧自然不敢发誓,但是现在被逼到这个份上,只好忽悠道:“哥,我的好哥哥,我发誓,粮草的位置真不是我泄露的,不然我会不得好死。”
朱高煦听到这话,勉强相信:“你要知道我们可是朱家人,再怎么斗都不能拿国家开玩笑,那可是卖国的行径,会被人唾骂的!”
朱高燧点点头,敷衍道:“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至于有没有听进去就不知道了。
胡善祥那头也遇上了危机,她总觉得自己一直肚子疼,一直想排便,这是吃坏什么东西吗?胡善祥忍住疼痛,小声地问道:“华太医,我想排便,现在能不能去呀?”
华太医有些疑惑地喊道:“莫不是要生了,这是要生产吗?”胡善祥猛地摇头:“我只是想排便,不是想生孩子,这种感觉我还是分得清的。”
华太医听到这话半信半疑:“那您先去如厕,靛青姑娘,麻烦你跟着去,如果有任何不妥,你一定要跟我说。”
胡善祥听到这话,十分羞耻,这可是被人看着上厕所,这要是能拉出来才怪,可是自己已经急得不行,快要拉出来了,算了,不管了,就这么办吧!
胡善祥被靛青她们扶着走进房间,坐上恭桶如厕,可是这一坐就要好长时间,华太医在外面急得不行:“太孙妃娘娘,您这时间太久了,小心脱水,对胎儿不好,孕妇怎么能一直排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