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彦卿后退半步,手握着布满划痕的霜剑。
“不愧是将军,武艺与前几日相比,进攻性愈发强烈了。”
说完这话,他又后仰一跳,躲过飞黄那致命的利爪。
“这威灵也变得更加难缠...百招内貌似解决不了问题。希望霜天予梦(高仿石火梦身)能通知到二师父吧。”
“呼雷!缴械投降!”
彦卿挥剑抵挡飞霄的攻势,“将军,你仔细看看我到底是谁!”
飞霄不语,只是一味的挥刃,并在其中夹杂着枪击。
“啧...完全将我视作为假想敌了吗?还有这威灵...在将军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也能辅助作战...用二师父的话来说,纯粹的安全隐患。”
彦卿左手和飞霄互砍,右手和飞黄互殴。
“可恶!这么下去,这地方早晚得毁。对不住了...”
彦卿一剑震退飞霄,将手中剑抛弃,双手死死扣入飞黄那修长的狐嘴。
他双手的青筋暴起,力量开始增长,他将飞黄高高举起。
他现在已不会去管什么飞黄魄散后会出现的巡猎一箭了,他现在只想把这个烦人的东西先行解决掉。
他看向那六亲不认的飞霄,直接猛的一发力。
在飞黄的哀呜声中,一道远强于一念破梦的剑招出现。
“一剑撼世!”
轰————!
飞黄被彦卿当做武器,狠狠的砸在飞霄头上。
绝强的风暴于爆炸中心产生,地面都被这风暴轰击得下陷了不知多少米。
从洞天外围来看,就像是整个洞天被一颗球砸得变形了似得,如同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
最快最强的飞黄在这一击之下当场阵亡,直接消散。
(飞黄:飞霄,下次再让我打这小子,我先打你。)
而彦卿也被这爆炸轰得倒退了好几步。
“将军的威灵在死亡后...也会有这般威力?上次怎么没有?”
他的目光将那爆炸中心的飞霄锁定,“还能站着?不愧是将军啊。这下可以全力施为了!”
“以决心为剑,以信念为锋。以经历为式,以当下为招。”
他再次凝出霜剑,这一次的霜剑晶莹无瑕,仿佛他手中无剑。
“破邪破妄,斩魔除孽。”
无瑕的霜剑溢出阵阵寒气,那寒气在空中慢慢飘落。
那飞霄也没有站着让彦卿打的意思,她脚下的地面猛的破碎,她带着狂风向彦卿的位置杀了过来。
当在空中的寒气落于地面,当飞霄的剑刃即将抵达彦卿的心脏,这一剑便爆发而出!
“一斩凝界!”
无瑕的霜剑带着侵蚀一切的寒冷斩在飞霄的剑刃上。
“轰——!”
没有传来刀兵相见的铮鸣,而是如核弹般的爆炸。
在那爆炸声中,传来了武器破碎的声音,而爆炸的寒雾散去,彦卿仍矗立在原地,哪怕手中的霜剑破碎。
而飞霄,早已不知所踪了。
此刻飞霄的内心世界————
“呼雷...末度...风浮...啧,赤月,你真觉得这样就能粉碎我的意志?”
飞霄面前的末度与呼雷同时开口:“萨兰,无论你对步离人怀有多少憎恨,也无论你对我们有着多少战意。”
“你是令天空泣血的狼,这一点你永远都...无法改变!接受我们,成为我们,再然后......超越我们!”
飞霄面前的风浮也开口道:“赤月,我们,选择了你。你便会成为步离人的战首。就像我一样,哪怕是天青策师,也一样可以成为步离战首。”
“你只要点头,你将立刻从这场梦中挣脱,你的身躯会焕然一新。”
飞霄表情未变,“令人不快,我还是两个字。拒绝。”
“你不明白我所想的东西,你是赤月也好,历代步离战首的意志也罢,我都会将你们在我心中的恐惧彻底粉碎。”
......
“将军呢?难道...不会吧?”,就在彦卿感觉到大祸临头之时,一个狰狞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末度...呼雷...风浮,去死!彻底粉碎!”
随后便是遮天蔽日的风暴,在这处洞天不停的撕碎着它范围之内的一切,包括飞霄本身。
“果然,将军就是将军。这洞天...还是保不住吗?也罢,是非过错也得等到之后,我只要将当下的错误纠正!”
“如果是二师父的话,他应该什么都能做到...”
“天河覆川,寒霜归梦。”
寒霜使撕裂一切的风暴停滞,虽然彦卿冻住风暴听起来有点不可能,但彦卿不太可能冻不住风暴。
“将军还未清醒,这是我最后的手段了。”
“悲冬...留客!”
大捷将军变成了冰镇将军,彦卿就像是一个摆摊的半仙,端坐在这冰镇将军的旁边,时不时的往上面加固封印。
彦卿:没办法啊。打醒是不可能打醒的,没那个能力知道吧?二师父又没教我要怎么感化孽物,只能暂时冰镇一下等上头想办法咯。
......
金人巷————
天霜带着三月七在空中飞驰,直接扎在华悟面前。
“哎——啊!闪开啊——!”
三月七直接从阵刀上摔了下来,摔了个结实,当场就被大地的摇篮曲给哄睡着了。
“危险驾驶,三月?那这就是彦卿的兵器,居然给我发求救信号?他还能输?真是狼狈...我还是太仁慈了。”
华悟一看就知道,这娃包吃瘪了,不然丢武器干嘛?
曦钦持反对意见,“我不认为那个黄毛小朋友会输,相反这刀更像是在把无关的人送出来。”
“哦,魔方还在她手里?提前收了吧。”
曦钦蹲下身,取走了三月七手里的魔方。
“还是把她送回神策府吧,以常规性而言,有怀炎在,神策府是安全的。”,华悟召出隧洞将已经昏过去的三月七送进了神策府。
“至于这把被彦卿涂成蓝色的阵刀...一点都不尊重为师送的武器,回去视表现程度处理。”
“还是别太严厉了,那小朋友又不是虚卒兵器,你以为他经得起你那一堆莫名其妙的教育?”
华悟一脸自信,“搞笑,包经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