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霖主动抱住了术离,温柔蹭了蹭。
“抱抱!”
景寒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悦。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上官逸霖!”
上官逸霖却仿佛没有察觉到景寒的不悦,他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似乎很是高兴。他抬起头,看向景寒,语气中满是任性:“景寒哥哥,我喜欢你的助理。”
“我想让他跟我在一起。”
景寒的眼神微微一沉,语气冷淡:“逸霖,话不能乱说。”
景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中是不容置疑的拒绝:“逸霖,不可任性。”
上官逸霖却仿佛没有察觉到景寒的冷淡,他任性地说:“可是我就是喜欢!”
上官逸霖却仿佛没有听到景寒的话,他固执地说:“不然要不这样,你给他多少钱,我加倍给他就是了。”
“我有的是钱!”
景寒的眼神微微一沉,心里更加不愿意让术离去往上官家。他的目光扫过上官逸霖的身上,然后落在了正在窗外看戏的某个人身上。
刚来就被当替罪羊的术木站在窗外,他有些奇怪为什么月猊跑的那么快。
不过,他觉得房间里的氛围非常奇怪。在看清房间里坐的那个男子之后,他立马就明白一切。
他主动敲门进来,向景寒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他拉住术离就要往外走。他看着术离,语气中满是歉意:“术离,我们先出去。”
随后,向上官逸霖微微点了点头,就拉着术离的手,一块离开。
术木看着术离,语气中满是歉意:“术离,真是不好意思。”
术离看着术木,轻轻地笑了笑:“没事的,术木。”
术木语气不紧不慢的解释:“你之前常年外放,不了解这些。”
“这上官逸霖是上官新泽的唯一的儿子,千娇万宠的长大。从小到大就喜欢比自己大的漂亮哥哥。”
“上官新泽?”术离想了想,想到那日在上官家见到的男人,身高挺拔,面容虽然清秀,但给人却是一种刚毅之感。
“上官家现在唯一从政的人。”
“他不是没有娶亲吗?哪儿的儿子?”
看来是跟景泠少主一样,是从别的分支过继到上官新泽膝下的。
病房内,景寒整个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景寒平静地看着坐在靠窗病床上的上官逸霖,语气十分冰冷,只说了两个字:“跪下!”
上官逸霖原本还在玩弄景寒送给自己的平安扣,听到景寒这么跟自己说话,他的手猛地一僵,平安扣从指间滑落,砸在床单上发出一声轻响。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整个人都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哥哥!从小到大,你从来不舍得说我,不舍得打我,如今你居然要为了一个助理让我跪下?”上官逸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受伤和不解。
景寒的眼神没有丝毫的动摇,他的语气依旧平静,但这种平静之下隐藏的是坚定不移的决心。他似乎铁了心要惩罚上官逸霖,让他明白感情不是一场可以随意玩弄的游戏。
“从小到大,你的要求我从来就没有拒绝过多少,可是感情这种东西不是一时意气,更不是一时冲动。”
上官逸霖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他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景寒哥哥,我不管,我就要他。”
景寒的眼神变得更加冷硬,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平时任性冲动,我从来不说你什么,可是如果你在感情之上乱来,那就别怪我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