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冥南槿在小橙橙睡着之后,换上一身全黑的衣服。他的动作轻柔而迅速,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会惊扰到睡梦中的小橙橙。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看正在床上酣睡的小呦呦,眼神里面全是宠溺。那目光温柔如水,充满了无尽的疼爱和关怀。
等着,橙橙,哥哥一定会想办法的。冥南槿在心里默默地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为小橙橙找到解药。
冥南槿轻轻地摸了摸小橙橙的头发,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更加柔软。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转身离开了房间,将门轻轻的关上。
就在冥南槿马上要出酒店房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槿,你又来了。你又想要偷偷背着我一个人去工厂里面给橙橙找解药。”
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急切。
冥南槿回头,江时闻正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站在那里看着他。江时闻的脸色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
“闻,你要干什么?”冥南槿看着江时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其实,他早就知道江时闻肯定会跟着他一起去,但这件事情他还是不想让江时闻他们参与。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让朋友们陷入危险之中。
“你说干什么呢,你又想要偷偷背着我去做事情了,赶紧,林风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江时闻的语气坚决,他走上前,一把拉住冥南槿的胳膊。
冥南槿不想要江时闻跟着他一起去,他们能陪他做到这个程度他已经很感激了,他不想要江时闻再跟着他冒险了。
“闻,你在这里看着橙橙,我去就行了。”冥南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他试图说服江时闻留下。
“橙橙我和江时雨交代过了,这小子这次不敢再乱来了,让他看着橙橙,我跟你去。”
江时闻说完,完全不给冥南槿拒绝的机会,拉着冥南槿就离开了房间。他的力量很大,冥南槿被他拉得一个踉跄。
“闻,真的不用,太危险了。”冥南槿还在试图劝阻。
“危险?难道你觉得我会怕危险?我们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江时闻的声音斩钉截铁,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退缩。
冥南槿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江时闻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两人快速地来到电梯前,电梯门一打开,他们就冲了进去。电梯里的灯光有些昏暗,映照出他们紧绷的脸庞。
“槿,不管怎么样,我们一起面对。”江时闻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电梯里回荡。
冥南槿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感动。
电梯很快到达了一楼,他们大步流星地朝着酒店门口走去。
林风已经找了一辆车在酒店门口等着,看到冥南槿出来了,连忙下车给冥南槿开车门。
“槿哥。”林风恭谨的喊道,给冥南槿把车门打开。他的表情严肃,显然也知道今晚的行动非同小可。
“林风,辛苦你了。”冥南槿说道。
“槿哥,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林风回答道。
江时闻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钻进了车里。冥南槿看着他的背影,也跟着上了车。
车子迅速启动,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两道尾灯的光芒在黑暗中闪烁。
来到白天冥南槿和那个男人交易的工厂。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的啼叫,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寂。
此时的工厂看着比白天更加瘆人。
夜幕的笼罩下,工厂那庞大而破旧的身躯宛如一只沉睡的巨兽,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槿,你真的觉得,这个工厂是他的药厂吗?”
江时闻下车,看着面前的这个工厂,说道,不是他怀疑冥南槿,但这外面的外观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夜色中显得有些飘忽,带着浓浓的疑惑和不安。江时闻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工厂的四周。
那斑驳的墙壁,生锈的铁门,以及杂草丛生的院落,无一不让他心生疑虑。
“嗯,确定,他们这样的人不会选一个很危险的地方交易,他选择这里,就说明这个工厂他可以肯定,这里面是安全的。”
冥南槿看着工厂破旧的样子,微微皱着眉。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能穿透这工厂的外表,看到其内部的真相。
冥南槿的表情凝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
“可是,槿,你看看这地方,到处都破败不堪。这大门的锁都锈迹斑斑,好像多年未曾开启。围墙也有多处坍塌,周围的杂草都快有一人高了。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运作的药厂啊。”
江时闻一边说,一边走上前,用手轻轻触摸着那锈迹斑斑的铁门,手指上立刻沾上了一层红褐色的铁锈。
冥南槿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闻,不能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越是看似不可能的地方,越有可能隐藏着最深的秘密。那个人狡猾多端,他选择这里,一定有他的道理。”
冥南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江时闻叹了口气,说道:“槿,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一切太不符合常理了。一般的药厂都会选择在交通便利、设施完备的地方,而这里,地处偏僻,设施陈旧,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江时闻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他回头看着冥南槿,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解释。
冥南槿双手抱在胸前,沉思了一会儿,说道:“闻,你想想,正因为这里看起来如此破败,不引人注目,所以才更有可能成为他们的秘密基地。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避开众人的视线,进行他们不可告人的勾当。”
冥南槿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坚定。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不知道这个工厂是白天有人还是晚上有人。万一我们贸然进去,遇到危险怎么办?”江时闻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的焦虑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