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边吃着烧烤,一边聊天说笑,气氛十分融洽。
江时雨看着小橙橙开心的样子,心中也充满了幸福。
他知道,这样的时光是如此珍贵,他要好好珍惜和小橙橙在一起的每一刻。
不然冥南槿回来之后他就没有机会接触小橙橙了。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在山庄的不远处,一场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冥夜辰的车也跟着江时雨的车驶进了山庄,在不远处停下来看着从车上面下来的江时雨。
“看来,今天就是好时机了。”
冥夜辰的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走进山庄里面的江时雨。
“子瑜,去订个桌,再把那些兄弟都找来。”
冥夜辰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来一张卡,递给了旁边的子瑜。
子瑜连忙点头说道,“是,辰哥,我这就去。”
子瑜飞快地跑下了车,一边跑一边给另外的小跟班打电话。
冥夜辰整理了一下衣服,推开车门走下车,对着前面的司机说道:“你先回去,车给我留下。”
司机有点为难:“少爷,这不好吧,毕竟您……”
司机的话还没有说完,冥夜辰狠狠的瞪着司机说道:“不想要丢工作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司机连连点头,不敢再和冥夜辰说一句,将车钥匙交给了冥夜辰,连忙离开了。
冥夜辰看着手里面的车钥匙,嘴角的笑容让人感到寒冷。
冥夜辰的车紧紧跟着江时雨的车,也缓缓驶进了山庄。
在不远处停下后,冥夜辰静静地看着江时雨停在那里的迈凯轮,那眼神中充满了算计与阴谋。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江时雨走进山庄的那个大门,仿佛一只猎豹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冥夜辰心中充满了复仇的欲望,他要让江时雨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而此时的江时雨和小橙橙,依然沉浸在烧烤的欢乐之中,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他们不知道,一场风暴即将在这个宁静的山庄中掀起。
冥夜辰如幽灵般悄然踏入了山庄的大门。
他的脸上戴着一副漆黑如墨的墨镜,那墨镜仿佛一道坚固的壁垒,将他的眼神深深地隐藏起来,让人无法窥探到其中哪怕一丝的情绪波动。
头上戴着的帽子恰到好处地压低,更是把他的面容完全隐匿在阴影之下,任谁也无法轻易辨认出他究竟是谁。
冥夜辰迈着沉稳而又暗藏急切的步伐,缓缓地在山庄中前行。
他的身姿挺拔,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是一个来自黑暗世界的使者,带着神秘的使命降临于此。
他的目光如锐利的鹰眼,精准而又敏锐地在山庄的各个烧烤桌之间来回扫视。
每一个正在享受烧烤乐趣的人,都可能成为他搜寻的目标。
他仔细地观察着人们的面容、动作,甚至是细微的表情变化,试图从中找出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江时雨的身影。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烧烤区域,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炭火在烤架下熊熊燃烧,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声,烤肉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然而,冥夜辰却无心欣赏这充满生活气息的画面,也对那诱人的美食香气毫无感觉。
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执念,那就是找到江时雨。
他的眼神专注而又冷酷,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
他在烧烤桌之间穿梭着,脚步轻盈却又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紧张的狩猎。
一番苦苦寻觅之后,冥夜辰却依旧没有看到江时雨的身影。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满和焦虑。
此时,墨镜下面的眼神变得愈发阴冷,仿佛能射出寒冰般的光芒。
那股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仿佛他周围的空气都被冻结了。
冥夜辰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无法容忍江时雨就这样从他的视线中消失。
他紧咬着牙关,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那力度仿佛能将钢铁捏碎。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到江时雨,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子瑜,你去……”
就在冥夜辰想要让子瑜去寻找江时雨的下落,以便他能第一时间掌握“敌人”所有的信息时,却突然顿住了话语。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他微微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思考着是否有什么遗漏之处。
就在冥夜辰陷入沉思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传进了他的耳朵:“我靠,陈庆远,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你给这东西扔碳里面烤?你扔就扔了,你放在这个上面不行吗?还要非把肉插进碳里面,这他妈还吃个屁啊!”
这声音如同一声惊雷,在冥夜辰的耳边炸响。
他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和冷酷。
他立刻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在不远处的一个烧烤摊位上,江时雨正一脸愤怒地对着陈远庆大喊大叫。
陈远庆则一脸无辜,看着江时雨委屈巴巴地说道:“我就只是想试试碳烤肉,我也不知道啊!”
江时雨的脸色涨得通红,显然是被陈远庆的愚蠢行为气得不轻。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仿佛在看着一个无可救药的孩子。
冥夜辰静静地看着江时雨和陈远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既为终于找到了江时雨而感到兴奋,又为即将展开的复仇行动而感到紧张。
他知道,这场对决将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谁也无法预测最终的结果。
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让江时雨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此时的江时雨和陈远庆丝毫没有察觉到冥夜辰的存在。
他们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争吵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江时雨一边指着烤架上被陈远庆弄得一团糟的烤肉,一边不停地抱怨着。
陈远庆则试图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却显得那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