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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唐:开局拯救小兕子 > 第248章 刘君邛的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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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0字大章

称心这家伙可完全不顾及刘君邛尴不尴尬,毕竟他自己因为看到自己因为女子的容貌而感到尴尬的次数可比刘君邛多得多呢!

如果每一件事都去在意的话,恐怕他早就羞愧得死去活来了几百回啦。

只见称心毫不犹豫地拿起眉笔,对着镜子仔细端详一番后便开始动手描绘起来。其实他平日里对自己的眉毛也是精心修剪打理过的,所以这次只需稍稍加深一下颜色就能让眉毛显得更加浓密动人。

称心聚精会神地一笔一划勾勒着,很快就完成了画眉的步骤。然后,他心满意足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十分满意。

接着,称心缓缓转过身来,正迎上刘君邛投过来的目光。

刘君邛望着称心那张绝美的面庞,心中不禁猛地一颤,暗自惊叹道:“天哪!这男人简直美到令人惊心动魄啊!”

如此出色的一副皮囊,如果放在现代社会,绝对是成为明星的绝佳苗子。

原本就堪称完美的五官比例,此刻在化妆品的巧妙修饰之下更是散发出无与伦比的艳丽光彩。再配上那双明亮有神、仿佛能勾人心魄的双眸,称心得以当之无愧地被赞誉为绝世尤物。

刘君邛一直以来都听闻着关于古代四大美人倾国倾城的传说,但却从未有机会亲眼目睹她们究竟有着怎样令人惊艳的容颜。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子,却无疑成为了他迄今为止所见过的最为美丽之人中的一员。

诚然,长乐公主同样拥有着绝世的美貌,与眼前之人相比可谓不相上下。

只不过,这二人的美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称心的美丽带着一种妖媚之感,仿佛能够勾人心魄;而长乐公主则宛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冷高洁,让人不敢轻易亵渎。

此刻,称心就这般静静地凝视着刘君邛,而刘君邛的目光亦是毫不避讳地落在他身上,且未曾移开分毫。

但称心并未因此而心生恼怒之意,只因他从刘君邛那专注的眼眸之中,并没有察觉到丝毫情欲的痕迹。有的只是对于美的纯粹欣赏,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意味。

这样的目光,对于称心而言实在是极为罕见的。以往那些注视着他的男人们,无论是谁,其眼神里或多或少都会流露出欲望或是贪婪之色。

即便是宠爱他的李承乾,看向他时,眼中满满的也尽是强烈的占有欲和想要极力呵护的保护欲。可唯独刘君邛,他的目光竟是如此坦诚。

须臾,刘君邛移开视线,嘴角轻扬,笑道:“看来,我所制的这三样化妆品成效甚佳,称心,你着实是位天生丽质的模特。日后我若要制作化妆品、香水等物,就由你来为它们代言,必定能让你财源广进,日进斗金。”

称心闻听,莞尔一笑:“那日后我可就得多多仰仗刘县男的援助了呢。”

刘君邛指着化妆盒中的三样化妆品,缓声道:“罢了,这三样就赠予你了,我也该归去了,忙碌了一日,是时候回去安枕无忧地睡个好觉了。”

称心此时发问道:“对了,刘县男,您的《白蛇传》下部可是已然着成?”

刘君邛答道:“已经到收尾部分了。后天差不多写完了。”

称心颔首示意,旋即起身,将刘君邛送出门外。

刘君邛径直回到自己房间,木兰和尚香给刘君邛做好了晚饭。

待他风卷残云般地将食物一扫而空后,便缓缓起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向书房走去。

此次,他并未制作化妆品的,而是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对制作蜡像原料的深入探究之上。

要知道,在当今这个时代,用于制作蜡像的常见原料通常由石蜡、白蜡以及硬脂酸按特定比例精心调配而成。

唯有如此,所制成的蜡像方能具备坚硬度,同时还能完好地保留住蜡质本身所独有的特质,并且不易因外界温度变化等因素而轻易熔化。

然而,其中的石蜡可并非易事就能获取得到的,因为它需要从石油之中加以提炼方可获得。

所幸的是,刘君邛对于何处能够寻获石油可谓了如指掌——不就是延长油田嘛!此地距离长安城又不远,就在延安府附近。

更何况,沈括那本闻名遐迩的《梦溪笔谈》早已清晰明了地记录下了延长油田的确切方位所在。所以,只要能够顺利抵达那个地方,接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至于该如何去炼制石油并从中提取出所需的石蜡呢?这一点对于刘君邛来说倒也不成问题。

毕竟,早在初中时期学习化学知识的时候,他就已经对此有所涉猎与掌握。尽管后来在高中阶段,刘君邛的化学成绩着实有些不尽人意。

之前提到过刘君邛的经历,他初中时的理科科目,尤其是化学方面,刘君邛可是当之无愧的学霸级人物啊!区区这些石油提炼技术难题又怎能难得住他呢?

而且,如今的他已然身居工部要职,若是在炼制过程中需要用到器械工具,只需他提供图纸一声令下,让工部那些技艺精湛的工匠们动手打造便是。

刘君邛研究了两个来时辰,然后就睡下了。

次日,一大早,刘君邛吃完早餐后,就走到正堂去见了父亲刘弘基。

他从刘弘基这里要来夔国公府上的亲兵,让他们去延安府那边去找石油去了,一有消息立刻回长安禀告。

交代完毕之后,刘君邛立刻吩咐手下众人将国公府用于拉货的小车尽数集中到一起。经过一番忙碌,竟然整整聚集了五十多辆之多!这些车辆一字排开,场面颇为壮观。

紧接着,刘君邛又有条不紊地安排驾车的小厮们行动起来。他们纷纷前往刘君邛的库房,齐心协力将其中存放的大量钱财搬运至小车上。每一辆车都被装得满满当当。

一切准备就绪后,这支由五十多辆满载货物的小车组成的浩荡队伍便启程向着白蜡村进发。一路上,车轮滚滚,扬起阵阵尘土,吸引了众多路人好奇的目光。

当他们终于抵达白蜡村时,早已得到消息的村民们纷纷涌上村头,用最真挚、最热烈的方式迎接刘君邛他们的到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和期待的笑容,整个村庄瞬间充满了欢乐祥和的气氛。

村民们在此之前就已经按照刘君邛昨日的详细说明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们将自家所产的白蜡仔细地按照优劣程度进行分类,并整齐地放置在各家门前的空地上。远远望去,那一堆堆洁白如雪的白蜡宛如一座座小山丘般引人注目。

刘君邛见状甚是满意,随即开始指挥手下人员挨家挨户地收购白蜡。每到一户人家,负责验收的人员都会认真检查白蜡的质量,并根据其品质给出合理的价格。而一旦交易达成,刘君邛则毫不迟疑地当场取出相应数额的钱财交给村民。

就这样,随着收购工作的不断推进,一笔笔丰厚的报酬落入了村民们的手中。

整个村庄都沉浸在了一夜暴富的惊喜之中。

最终,经过紧张有序的忙碌,刘君邛成功地收齐了所有的白蜡。

据统计,此次共收回约七百万斤白蜡,换算下来将近三百五十吨之巨!而为了运输这些数量庞大的白蜡,五十辆小车来来回回跑了足足三趟方才全部运完。

粗略一算,刘君邛此次总共花费了差不多二十多万贯钱财,但同时也收获了如此海量的优质白蜡,可以说是一次相当划算且令人振奋的买卖。

当那一车接一车、堆积如山的白蜡被源源不断地运到长安城时,整个城市都为之轰动,人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以为刘君邛疯了。

而当这个消息传到刘弘基耳中的时候,这位向来稳重的父亲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个宝贝儿子竟然会做出如此疯狂之举。

尤其是当他得知刘君邛居然花费了整整二十万贯巨资,买下了满满一院子的白蜡时,刘弘基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气得浑身发抖。

他二话不说,抄起一根粗木棍便朝着刘君邛冲了过去,口中还不停地怒骂着:“逆子!逆子啊!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败家玩意儿,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就这样,刘弘基手持木棍,紧紧追赶着四处逃窜的刘君邛,一路上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可怜的刘君邛一边狼狈地躲避着父亲的棍棒,一边大声求饶。然而,刘弘基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肯轻易罢休,依旧穷追不舍。

终于,经过一番追逐打闹之后,刘弘基或许是因为年纪渐长体力不支,亦或是心中的怒气稍稍得到了发泄,渐渐停了下来。只见他气喘吁吁地靠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旁,手中的木棍也无力地垂落在地上。

而此时的刘君邛见父亲不再追击,这才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满脸堆笑地走到刘弘基面前,伸出双手轻轻地为自己的老爹捶打着后背,

嘴里还讨好地说道:“阿耶,您消消气嘛,别发这么大火啦。我这不也是想做点事情嘛,而且我可是用自己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财买的这些白蜡哦,可没有动用咱们家库房里的一分一毫呢。”

听到这里,刘弘基微微一愣,心中的怒火顿时消减了几分,但嘴上依然强硬地质问道:“哼!就算是这样,你小子哪来这么多钱?快说!是不是在外边干了什么坏事?”

面对父亲的质问,刘君邛却是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神秘兮兮地回答道:“嘿嘿,阿耶,您不知道吧。前段时间我把咱家的一些菜谱卖给了程咬金那老家伙,就光这一项买卖就让我足足赚了将近一万贯呢!

还有啊,他卖酒的钱,我也能从中拿到不少分红。再加上我跟陛下还有太子殿下一起合作做了几笔生意,自然也就攒下了不少银子啦。怎么样,您儿子我还是挺能干的吧?”

刘弘基听了这话,不禁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儿子。就在短短一个多月以前,这小子还整天只晓得挥舞着长枪大棒,活脱脱就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二愣子。

可谁能想到,才过了这么点儿时间,他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刘弘基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一边摆着手,一边气呼呼地说道:“你这个臭小子,有这么多赚钱的好生意,怎么就不想着自家人呢?你大哥也完全可以跟你一块儿干啊,为啥要把好处让给那个姓程的二货?”

听到父亲的责骂,刘君邛却只是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解释道:“阿耶,您又不是不清楚,程叔那个人简直就是一块滚刀肉,那些不要脸的事儿也就只有他能干得出来。所以找他合作,咱们肯定能占到不少便宜呢。”

刘弘基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吼道:“本大爷我难道在意这张脸吗?要说不要脸,那程咬金跟我也就是半斤对八两罢了!”

刘君邛被父亲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心里暗自嘀咕:“这……您还要跟他去比这个?”不过嘴上却是不敢再多说半句。

这时,刘弘基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接着问道:“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你快告诉我,你一下子买这么多白蜡到底是要干什么用?如今陛下正在大规模地剿灭佛寺,好多香烛店都已经关门大吉了。你这会儿买蜡,岂不是等着亏本吗?”

刘君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而自信的笑容,对着父亲轻声说道:“父亲大人,您可别小瞧了这白蜡哟!它的用途可不单单只是制作蜡烛那么简单呐。”

刘弘基看着儿子那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禁心生好奇,连忙追问道:“哦?竟然还有这般用处?快与为父讲讲,到底还能作何之用?”

只见刘君邛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兴致勃勃地回答道:“父亲,这白蜡其实还能够制成化妆品呢!不信的话,阿耶您先去帮孩儿将母亲请过来,我再回屋取一下昨日精心制作好的化妆品,待母亲试用过后,一切自然便明了啦。”

刘弘基闻听此言,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见儿子如此笃定,还是爽快地点头应承下来,并即刻动身前往夫人姜氏处相邀。

没过多久,刘弘基便领着夫人姜氏来到了刘君邛所住的小院。一同前来的,还有那个调皮捣蛋、人小鬼大的妹妹刘小娥。

刘君邛眼见母亲和妹妹已至跟前,赶忙转身走进屋内,不一会儿功夫,就双手捧着一套精致华美的化妆盒走了出来。

姜氏见状,满脸狐疑地盯着那套化妆盒,开口问道:“老二啊,没想到你居然还懂得制作胭脂水粉这类女子所用之物?娘真是奇了怪了,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不好好钻研些经世治国之道,怎的整日里尽捣鼓这些个娘娘腔才摆弄的玩意儿?”

刘君邛压根儿不想理会姜氏那喋喋不休的说教,他二话不说,径直伸手打开了面前精致的化妆盒。随着盒盖被轻轻掀开,里面摆放着的口红,睫毛膏和眉笔。

只见他动作利落地拿起口红,毫不犹豫地扒开了上面的盖子。刹那间,一根色泽明艳、鲜艳欲滴的口红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立刻吸引住了姜氏的全部注意力。

姜氏原本还在絮叨着,但当她的视线触及到这支口红时,双眼猛地一亮,忍不住惊叹道:“哎呀呀!这是胭脂?怎会制成这般条状模样呢?为何不做成常见的胭脂薄片啊?”

面对姜氏连珠炮似的疑问,刘君邛微微一笑,耐心解释道:“阿娘有所不知,若制成薄片状,不仅耗费材料过多造成极大的浪费,而且在使用时也不易均匀涂抹于唇上。”

说着,他将手中的口红小心翼翼地凑近姜氏的唇边,柔声道:“来,阿娘,让孩儿为您涂上一试。”

姜氏一瞧刘君邛竟然要亲自给自己涂口红,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下意识地抬手想要阻拦。

然而,刘君邛却赶忙劝道:“阿娘莫怕,您从前未曾用过此等新奇之物,孩儿只需教您一次,往后您便知晓该如何自行涂抹啦。”

姜氏听他这么一说,心下稍安,便不再坚持阻拦,乖乖地任由刘君邛摆布起来。

刘君邛显然对涂口红的技巧谙熟于心,手稳稳握住口红,沿着姜氏嘴唇的轮廓仔细而又轻柔地涂抹开来。

与此同时,他嘴里还不忘向姜氏详细解说着涂抹的要领与注意事项。不多时,姜氏的双唇已然被艳丽的色彩所覆盖,犹如熟透的樱桃般诱人。

待口红涂抹完毕后,刘君邛并未就此罢手,紧接着又取出了睫毛膏和眉笔,准备为姜氏精心修饰一番。他先是细致地为姜氏刷上一层浓密卷翘的睫毛膏,令其双眸更显明亮有神;

而后又手持眉笔,根据姜氏的脸型和五官特点,悉心描绘出一对恰到好处的弯弯柳眉。整个过程中,刘君邛全神贯注,手法娴熟,仿佛一位经验老到的美妆大师。

昨晚因为没能给称心画眉形而心生不爽的刘君邛,此刻竟将这股郁闷之情全都发泄到了自己的母亲身上。不过没过多久,他还是凭借着精湛的技艺,成功地给姜氏化好了妆容。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刘弘基,此时眼睛都亮了起来,满心欢喜地赞叹道:“哎呀呀,老婆子,你这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嗯,起码年轻了十岁呢!”

听到这话,姜氏不禁喜出望外,但又有些不太敢相信,忙追问道:“真的吗?老头子,你可别随口乱讲呀,我当真能年轻十岁不成?”

这时,刘小娥也兴奋地拍起手来,跟着附和道:“就是就是,娘您确实年轻了不少呢,如果脸上没有那些皱纹的话,说年轻二十岁都不为过哟!”

然而,刘君邛却对刘小娥的这番话不太满意,抬手就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嗔怪道:“小娥,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呢!”

紧接着,刘君邛转过头,对着一直安静地站在一旁的木兰吩咐道:“木兰啊,你快去我的房间,把那面镜子给取过来。”

木兰听闻此言,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小跑着前往刘君邛的卧房,不一会儿便拿着一面精美的玻璃镜走了出来。

刘君邛从木兰手中接过镜子后,小心翼翼地将其摆放在了姜氏的面前。当姜氏看到玻璃镜中映出高清像素的自己时,竟然和之前的称心一样,被吓得不轻,惊呼出声。

刘弘基瞪大了双眼,目光直直地盯着那面镜子,满脸惊愕之色,急切地开口问道:“老二啊!这难道不是传说中的水玉镜吗?你怎么会拥有如此珍贵之物?”

刘君邛面带微笑,轻松地回应道:“没错呀,阿耶,这面水玉镜本就是我在工部精心制作而成的。”

刘弘基恍然大悟,拍着脑门说道:“哎呀!怪不得呢,前些日子我进宫面圣之时,陛下竟在我跟前得意洋洋地炫耀他的水玉镜,当时可把我给馋坏了。

若是早知道这宝贝出自于你之手,我又何必那般眼馋呢!哼,真是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如今行事越发离谱了,手头有这般精妙绝伦的好物,为何不先拿去孝敬你阿母呢?”

听到父亲这番责问,刘君邛却不以为意,依旧嬉笑着回答说:“嘿嘿嘿,阿耶莫急嘛,母亲的那份早就预备好了,此刻正搁在工部打造镜框呢。

而且,给母亲准备的那块可比我手中这块要大多了,所以制作起来自然也就繁琐一些咯。”

刘弘基听闻此言,脸色稍缓,点头应道:“嗯,这样还算说得过去。”

就在这时,一旁的姜氏自刘君邛掏出玻璃镜那一刻起,便已然将这对父子俩的对话抛诸脑后,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玻璃镜所呈现出的清晰影像之中。

只见她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左瞧右看,口中喃喃自语道:“这……这真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