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说的是真的吗?”
沈淮序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浑身散发着暖意。
虽然沈淮序已经猜到自己可能就是阮蓁蓁心里的那个人,但是小徒弟亲口承认的终究是和他自己在心里猜测地是不一样的。
“小宝,为师也心悦于你。”
沈淮序觉得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想。
沈淮序捏着小人的下巴,将人的头抬起。
“师尊......”
阮蓁蓁扬着小脸,红扑扑的,诱人一吻芳泽。
事实上沈淮序也这么做了。
压着小人吻了又吻。
水声。
吞咽声。
还有阮蓁蓁时不时发出的呜咽声。
这一切都让沈淮序觉得愉悦至极。
这一刻,沈淮序清楚地感知到,怀里的乖宝是属于他的。
这一刻,他也不是那个人人敬畏的望月仙尊,而是沈淮序。
是怀里小人的师尊。
只属于她一个人。
“唔。”
阮蓁蓁有些呼吸不上来。
双拳轻轻推搡着沈淮序。
沈淮序这才微微放过阮蓁蓁有些红肿的唇。
流连着。
忘怀着。
看着怀里小宝这副情动的样子,沈淮序轻轻用指腹将小宝嘴角擦干净。
“小宝。”
阮蓁蓁面上觉得羞耻,怎么这个男人每个小世界都能想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
偏偏每次男人这样唤她的时候,阮蓁蓁都觉得喜欢的不得了。
“怎么了呀,师尊?”
阮蓁蓁还是不敢看他。
莫名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明明前一秒他们还是师徒,现在却做着道侣之间的亲密的事情。
“小宝,愿意让为师做你的道侣吗?”
“只要小宝愿意,为师就带着你离开这尘世的纷纷扰扰。”
“我们两人找一个清净的地方隐居起来。”
“往后就离这些人远远的。”
“好不好?”
“小宝?”
沈淮序竭尽所能诱惑着怀里的小人。
只要她愿意,他就抛下这世间的一切事情不管不顾地和她离开这里。
不过,隐居之前,他要先解决万魔窟的事情。
魔族一事是沈淮序的心头大患,只有将这件事情彻底地解决,他才能安心。
、才能对得起师父这些年对他的栽培和期许。
师父也是他守护这世间的理由之一。
“可是师尊。”
阮蓁蓁心里是有顾虑的,她一路走来看过太多不公之事,
她也想改变这些。
“小宝还想做什么?”
“为师都会陪着小宝的。”
虽然外面这些门派的事情有些麻烦,但若是小宝想做,沈淮序会不留余地的将这些事情好好的解决。
“师尊,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改变十三大门派掌权的现状啊?”
“他们不仅打压其他小门派还杀害无辜之人。”
阮蓁蓁说着说着,第一个想到的竟然还是温见尘。
本来阮蓁蓁还因为他的身世对他多了一丝滤镜和心疼,
不过,从今天发生的事情看来,温见尘也并非面上看上去的那般无辜和良善。
“小宝说的可是温见尘?”沈淮序看出了阮蓁蓁心中所想。
那个温见尘的过往虽然值得同情,但也绝对不是他蓄意接近小宝的理由。
“温见尘私底下和魔族有来往,小宝还是不要再与他来往了。”沈淮序不放心地叮嘱着阮蓁蓁。
若是看温见尘面上一派和煦的样子,谁又能想到他私底下和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的魔族有来往。
而且交情可不浅。
沈淮序将人往怀里揽了揽。
眼神晦涩不定。
魔族,他迟早是要解决的。
如果,魔族没有办法解决,那么他和小宝之后的生活也会存在很多隐患。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沈淮序必须要解决这个心腹之患。
-
自从沈淮序和阮蓁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两人便日日黏在一块。
尤其是沈淮序。
无情道已经被他抛在了脑后,没遇到阮蓁蓁之前,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每天雷打不动的静坐。
现在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将阮蓁蓁禁锢在自己的怀里,时不时捉住柔软的唇瓣摩挲几下。
阮蓁蓁对此深表无奈。
因着阮蓁蓁的意思,沈淮序最近有意提高小门派的地位。
并且明令禁止其他大的门派不许再对小门派打压,也不许随意屠杀门派之中的有天赋的修炼者。
众人觉得奇怪。
明明以前的望月仙尊是不会管这些事情的,怎么会一时兴起插手他们门派之间的争斗了?
不过那些大门派也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没有人敢光明正大地闹到沈淮序的面前。
各大门派在沈淮序的威压之下达到了微妙的平衡。
小门派也得以有一丝喘气的机会。
宗派之间的局面暂时稳定了之后,沈淮序决定亲自到万魔窟里走一遭。
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是得亲自看过之后才能做定夺。
不过,沈淮序打算一个人到万魔窟里查看情况。
他不打算带上阮蓁蓁,对于现在阮蓁蓁现在的修为境界来说,去到万魔窟里还是太过于危险了。
这天,在将阮蓁蓁这个乖宝宝哄睡之后,他还不知足地吻了吻阮蓁蓁微微嘟起的唇瓣。
沈淮序在屋子里留下一个阵眼便独身一人离开了观澜山。
沈淮序在屋子里留下的阵眼能够让他感知到屋子里的情况,如果有异常的话,沈淮序就能够在第一时间从万魔窟赶回来。
-
万魔窟。
沈淮序一袭白衣悬在半空之中。
万魔窟中魔气翻涌,黑色的火焰不停地喷涌而出,似乎是想将沈淮序一同拉进这堕落的深渊之中。
沈淮序释放出自己的灵气。
没入黑色的火焰之中。
万魔窟中的黑色火焰突然具象化成了一个恐怖的人脸。
“这不是望月仙尊吗?”
“到我这里来有何贵干?”
说话的是当年大名鼎鼎的魔修,玉重楼。
在当年的那场大战之中,肉身尽毁。
元神被封印在这万魔窟之中,只能活在万魔的怨气之中。
不死不灭,倒也是一种折磨。
“玉重楼,你到底想要什么?”
沈淮序问道。
一如当年挑起修仙一界大战一样,没有人知道玉重楼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