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放正和刘海忠告状。
一旁的闫阜贵也站出来补刀道:
“傻柱你胆子够大的!居然敢干这么反动的事情!”
刘海忠听到这话心里那个得意。
只要有把柄,那他才有整人的理由。
傻柱这会也有些后悔。
他嘴上没把门,有些话不经脑子就说出来。
这个年代因为言论获罪的可不少。
而且那些人下场可都不好。
但傻柱是个要面子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可能否认自己说的话。
“怎么着,我说这话怎么着?!你闫解放不过是借着鸿小宾的身份胡作非为!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刘组长你看!傻柱他自己认了!而且都这时候了傻柱居然还这态度!”
闫解放指着傻柱兴奋地叫着。
只要傻柱承认这事那他们就可以动手了。
刘海忠随即冷哼一声指着傻柱说道:
“傻柱!你公然污蔑红袖章,又拿铁铲威胁纠察队的同志。现在就要对你进行无铲阶极砖正!我现在命令你把铁铲给我放下!”
傻柱虽然浑,但也知道这时候不好再再动手。
没看保卫科的人都要掏枪了吗。
他犹豫了一下随即就将铁铲扔地上。
“行了一大爷,我现在也是无铲阶极。”
刘海忠见状一喜,立马就叫人将傻柱给捆了。
傻柱不乐意了,这要是被当场给捆了。
那他以后面子也就丢光了。
“等等一大爷,你绑我是个什么意思?!真把我当罪犯啊!”
刘海忠不屑地看了傻柱一眼说道:
“傻柱!你别负隅顽抗。今天我必须把你捆了带回纠察组接受调查!”
傻柱怒极,但也知道这会反抗也没用。
他随即也不反抗,直接让刘海忠带来的人给困得结结实实。
秦淮茹见状急的跑过来拉着刘海忠的手哭着求饶。
“一大爷!都是一个院子住的,你非要做的什么绝吗?”
何晓看见爸爸被抓,也吓得哇哇大哭。
但刘海忠只是一把推开秦淮茹的手冷哼道:
“天大地大,阁命最大。莫说咱住一个院的,就是我亲儿子,只要犯了事我也照抓不误!”
傻柱见媳妇孩子哭泣,心里又怒又悔。
他朝着秦淮茹喊道:
“淮茹,别求他!你去找咱爸!”
傻柱说着又死死盯着刘海忠和闫阜贵厉声道:
“姓刘的姓闫的!这次我认栽!但你们给我记住了,以后我何家和你们两家势不两立!”
傻柱说这话的时候,双眼都是通红的。
那眼神看得闫阜贵心惊胆战。
他现在有些后悔找老刘来对付傻柱。
刘海忠也没好到哪去,他知道傻柱这人要是浑起来谁都拦不住。
自己这次把他得罪死了那以后两家人怕是再没和解的可能。
但随即刘海忠也想开了。
得罪死了又怎样。
反正自己现在也是领导。
自己今天能压制他一次,就能压制他第二次。
而且既然得罪死了,那干脆就往死里整他。
想到这刘海忠心里闪过一丝戾色。
他这段时间给李怀德当黑手套,甚至把一些人整的家破人亡。
只要关进保卫科,那他可有的是办法对付傻柱。
傻柱最后还是被保卫科的人给押走了。
当一群人来到四合院门口就遇到进门的许大茂。
许大茂看到傻柱这惨样,心里那个激动的。
“傻柱,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真是老天开眼啊!”
“我呸!你别找揍我告诉你傻柱!”
许大茂也不理会,他对着保卫科的陈科长贱兮兮地笑道:
“陈科长,这小子犯事了是吧!您尽管抓走好好招呼他,别跟我客气!”
激动地许大茂一边对着傻柱挤眉弄眼,一边拍手跳舞进了四合院。
一边跳还一边唱着歌。
就是那辣眼的舞姿和破锣嗓子的声音让人实在没眼看。
一直等到傍晚,何大清才做完酒席回到四和院。
结果就听秦淮茹说傻柱被抓的事情。
何大清一听这事也急了。
他顾不上去找闫阜贵还有刘海忠的麻烦。
直接出门去找自己的几个朋友想办法把傻柱先给捞出来。
只是何大清那些朋友可没有官场的人脉。
他跑了一圈也找不到人能帮自己的。
病急乱投医之下,何大清最后又去了王建军家里想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当王建军听完这事,他随即就宽慰道:
“何叔您放心,傻柱这次不会有事的。”
“建军,你的意思是?”
何大清还有些不明白地问道。
“何叔,这事您其实想想就知道了。刘海忠就算想动傻柱,那他上边的人也不允许啊。
您想想,刘海忠这权力可是李怀德给的。而李怀德平时就爱吃傻柱给他做的菜,这轧钢厂里其他厨子可替代不了傻柱。
这刘海忠把傻柱给抓了,到时候李怀德怪罪下来他刘海忠可是要挨批的。”
何大清经王建军这么一点拨,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他听傻柱说起过轧钢厂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那傻柱确实不会有什么危险。
最多受点罪。
不过这样也好,不受罪就不会长记性。
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居然还不明白。
“建军,谢谢你啊。经你这么一说我才豁然开朗。”
“您只是当局者迷罢了。我对傻柱倒是不担心,我担心的是您这身份。何叔您没考虑过先离开一下四九城,毕竟上边现在也开始倒查成份了。”
何大清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又何尝不知,但我离开这么些年自然是要弥补一下傻柱和雨水。而且雨水现在也订婚了,她以后结婚我做父亲的肯定要在场。”
何雨水比剧里要晚订婚两年。
她的对象依然还是那个片警。
王建军和何大清替何雨水把关过一次,是个阳光的帅小伙。
配何雨水刚好合适。
何大清这次本来要找那个片警帮忙,但好巧不巧对方出勤去了。